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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为了庆祝维也纳爱乐成立175周年,法国音乐学家、记者克里斯蒂安·穆林(Christian Merlin)在他的著作《 Le Philharmonique de Vienne》里讲述了这个精英乐团在历史上的巅峰和低谷。

上世纪70年代,邓丽君已成为红透港台和东南亚地区的少女歌手。可就在此时,她的危机感与日俱增:自己在舞台上唱的歌曲越来越定型化,没有新的歌路可走,没有新的唱腔可用。随着观众的要求越来越高,她即使疲惫地全心付出,仍不能换来往日的那些热烈掌声。因此,她一直在寻求突破。1973年,日本宝丽多公司派人到香港寻找偶像型华人歌手,他们在东方歌剧院发现了邓丽君。与妈妈赴日本考察后,邓丽君发现,日本的音乐水准比港台高得多,那里有完善的歌唱条件……

纯朴、亲切、活力、向上而又不失时尚与高贵的风格,令邓丽君在公众眼中的形象趋于完美。甜美的歌声与完美的公众形象,使邓丽君成为很多大陆青年的偶像。在很多年轻人的笔记本里、床头上、钱夹里,开始出现邓丽君的照片,她的磁带甚至因一次次被翻录,而音色模糊。时隔多年,仍有很多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坦陈,留在他们心中的邓丽君,已经不再是一个歌手,那段时光也不仅是一段有歌声伴随的岁月那么简单;对他们而言……

邓丽君1953年1月29日生于台湾云林县,本名邓丽筠。她的父亲是名老兵,祖籍河北邯郸,母亲祖籍山东东平。邓丽君有3个哥哥和1个弟弟,由于孩子多,她的父母虽然辛苦劳作,但日子过得一直比较拮据。父母很早就知道,他们的女儿邓丽君有一副好嗓子,是块唱歌的料。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女儿后来凭着这一特长,不仅改变了全家人的经济状况,还成为华人世界的一位巨星。13岁那年,邓丽君参加了台湾金马奖唱片公司的歌唱比赛……

一路行程顺畅,到了之后才发现票房亏损,投资商狠狠地说:“恕不提供采访证。”江总策划竟然连一张媒体招待票都提供不出来:“我招待北京圈内朋友的票,都是自己掏钱买的。票房亏了,我总不能再往投资商伤口上撒盐吧?”于是自己掏钱进场,崔健、唐朝、汪峰不是我兴趣所在--虽然我是听他们的歌长大并变老的。让我惊诧莫名的,是那令人情绪爆炸的“噪音”炸弹。三天的演出里,我收获的“宝贝”是一支支年轻锐气的摇滚(包括部分80后摇滚)--唱歌像猫抓一般的SUBS、迅速征服北京的DANCE ROCK后海大鲨鱼,风格暴烈的硬核说唱痛苦的信仰、另类的“冷血动物”谢天笑、忧伤而犀利的独立摇滚寂寞夏日……在我疏远摇滚的这一两年日子里,摇滚竟然已经有面目全非之感--我又感到一种真实感情的躁动与叛逆的力量--即便是静静地听,都会让血液沸腾,让灵魂震撼!这时候,我才明白,纪念只是“阴谋”,新人才是希望。

车马费,又叫红包,好处费,是一种灰色交易,现如今已经成了媒体的潜规则、钱规则。我刚进入媒体的时候,正赶上这股歪风盛行,我当时在一家报纸工作,我曾经听到一个部门领导在打电话,对方是我国著名歌星,80年代走红,上过春节晚会,还出过事,曾经销声匿迹过,后来又复出。这个领导说得很直接,给一万块钱,写一整版,5000块钱,半个版面。后来,真的就写了一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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