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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邦热心具有形式感的事物,有人认为他是享乐主义者,对世界与他人极度敏感,带有一定程度的洁癖。乔治·桑说,“他是习惯的奴隶,任何变动,无论多么小的变化对他的生活来说都是可怕的事件”。李斯特曾挑战他的“习惯”,利用其外出时在其房间里与情人幽会,肖邦知道后勃然大怒……
    倘若肖邦活在今日,一、他的肺结核能够治愈,估计可以活到七八十岁;二、要嘛他没志气沦落在Piano Bar当一个师奶杀手;三、要嘛他或许会开创「New New Age」钢琴乐派……
    我很好奇在《乔治·桑给缪塞的信》里,乔治·桑究竟给缪塞写了些什么?打开音乐,席琳·迪翁的一段细腻而动人的法语独白悠悠而来。不得不感叹,法语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虽然我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我接收到了深情、柔软和缱绻。
    几乎每一位被暗杀的美国总统的葬礼上必奏肖邦《降B小调第二奏鸣曲》中的“葬礼进行曲”,从1901年的威廉·麦金利到1963年的约翰·F·肯尼迪;“9·11”之后几乎每座美国音乐厅都以之作为音乐季开幕曲;2002年英王伊丽莎白二世的母亲去世时,威斯敏斯特教堂奏响了那痛彻心扉的音乐;1906年爱迪生在自制留声机上听到那沉重而无情的敲击时,完全被它的庄严肃穆之感震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