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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越来越强调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今天,什么样的中国音乐能代表中国,真正走出去?指挥家余隆以老一辈作曲家陈其钢,以及年轻一代作曲家周天、杜韵为例说,他们的音乐语言既是中国的也是国际的,是能真正走出去的,“越能提炼中国文化,越能走向世界,而不是模仿和照抄西方……
    对1820年代的柏辽兹影响最大的两个人,是贝多芬和莎士比亚。他在巴黎听了贝多芬交响曲的首演,马上从一个像étienne Méhul和Jean-François Le Sueur一样温和的保守派,转变成了今天我们熟知和喜爱的光芒四射的先驱者……
    多才多艺也多情的音乐界的大才子,横跨爵士与古典的作曲家兼指挥家安德烈·普列文(André Previn)在2019年2月28日逝世,享年89岁。他的数任前妻都在社交网络深情怀念他。也许用神童、奇才、情圣来给普列文盖棺论定,再恰当不过了……
    卡洛斯·克莱伯的一生,颇得庄子神韵。庄子处世怡然自得,有着自由不羁的平民味。卡洛斯·克莱伯从不与任何乐团签约,做事风格随心所欲,不受约束,只要觉得不在状态就会取消演出。庄子很超脱,生活痕迹不甚了了,几乎没有人对庄子的行踪作过细致地考证。而卡洛斯·克莱伯从不接受任何采访……
    2019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刚刚落幕,维也纳爱乐乐团便在官方网站宣布了下一届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年度指挥的人选,1978年出生、绰号“胖葱”的拉脱维亚指挥家安德里斯·尼尔森斯(Andris Nelsons)将在2020年元旦站上金色大厅的指挥台……
    这套专辑的历史意义和艺术价值无论怎样强调都不算过分:那是劫后余生的柏林音乐之声,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战后德国决心要从废墟中重新站起来的艰辛努力;也是一位未来的指挥大师初试啼声,向当时以至后世的古典乐迷呈献一份厚礼……
    音乐家似一般不善言辞——他们动手不动口。演奏家、指挥家的职业都只是“动手”,声乐家当然是“动口”的——但那是为了歌唱,而不是说话。确实,要发现一位很有 “口才”(指口头语言表达的出色天赋)的实践型音乐家,真还不太容易。然而,世界乐坛上确有这样一位传奇般的伟大“口才”……
    1996年8月14日,指挥大师谢尔盖·切利比达克在法国与世长辞。在他为数不多的影音遗产之中,他在1992年执棒柏林爱乐乐团演绎布鲁克纳《第七交响曲》的实况录像,乐迷绝对不容错过。该影碟还附赠54分钟的纪录片,名为《凯旋而归》……
    2018年的父亲节早上,从莫斯科传来了一条消息:指挥大师罗日杰斯特文斯基于6月16日以87岁高龄与世长辞!这恐怕令许多乐迷黯然神伤,毕竟,他跟其父亲一样,是集指挥家和音乐教育家于一体的“教父级”人物……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大家不停追赶职业目标,就像追赶地平线一样,你可能很难追得到,最重要的是你热爱自己的工作,热爱自己所做的一切,这样成功自然会来到你身边。”梵志登说。
    2018年4月3日以98岁高龄谢世的指挥家韩中杰先生,是中央乐团、中国交响乐团乃至中国交响乐发展的见证人和亲历者。韩先生不善交际,不愿接受媒体采访,所以他的事迹也很少见诸报端。就连以往他指挥的音乐会,都避免突出宣传个人,屡屡强调交响乐的演出是个整体、而不是指挥家个人的事……
    讲述二战的电影《指挥家的抉择》(Taking Sides)中,有一场在战后废墟上举行的音乐会,一众音乐家演奏的,正是这首弦乐五重奏的慢板乐章。台上,是病疾缠身、自知时日无多的作曲家笔下沉思内省的旋律,台下坐着的,是伟大的指挥家富特文格勒以及负责审讯他的美国军官……
    指挥家就像是迁徙的鸟,飞往他们的经纪人指定的地点,从一家宾馆跳去下一家。在乐手和后台那些被迷得神魂颠倒的乐迷中不乏年轻亮眼的存在,一个眼神加上一句报出房号的耳语对他们就能奏效。大师不会一直单身一人……
    2018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刚刚落幕,维也纳爱乐乐团便在官方网站宣布了下一届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年度指挥的人选,1959年出生、绰号“大熊”的克里斯蒂安·蒂勒曼(Christian Thielemann)​将在2019年元旦站上金色大厅的指挥台,他由此成为有史以来第17位执棒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指挥家……
    从数量上看,录制了几百张唱片的多拉蒂堪称翘楚。他以曲目的广泛见长,一度是水星公司的挣钱依靠,也是各大发烧榜单的常客。但我觉得不能轻易拿他与西欧指挥大师相比。那是两个系统,两种美学。他是美国的英雄,超级成功。
    这是柏林爱乐第四次访问中国,作为乐团此次亚洲巡演在中国的最后一站,上海两场音乐会门票在开票26个小时后即告售罄,创下东艺售票新纪录。令乐迷们疯狂的原因……
    1929年,一位21岁的年轻人在维也纳听了托斯卡尼尼指挥“斯卡拉歌剧院”的演出后写道:“生平第一次,我知道了‘指挥’的含义是什么……音乐和舞台上的表演是如此的天衣无缝,每一个动作都有特定的含意,每一样东西都有它存在的目的。”他是卡拉扬。
    指挥大师克劳迪奥·阿巴多于2014年1月20日去世后,乐迷们一直在怀念他。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聆听阿巴多的现场音乐会了,好在他生前留下了大量的唱片和现场影碟,其中2003年的琉森音乐节上,阿巴多指挥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就是一场令人动容、值得纪念的音乐会……
    2017年5月31日晚,捷克爱乐掌门人指挥大师贝洛拉维克(Jiri Belohlavek)因病逝世的悲痛消息震动了世界古典乐坛,也令我处于深切的怀念之中。在我敬佩的指挥大师中,对贝洛拉维克更有一番亲切之感。这种感觉,源于一次与他面对面地谈音乐……
    作为明星般的存在,古典音乐文化符号的最大拥有者,卡拉扬在世间的地位与成就有目共睹,毋庸置疑。他赶上了唱片业蓬勃发展的时代,是个科技迷与技术控,热衷于录音与拍摄影像资料,是世间留下这方面遗产的首屈一指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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