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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5月9日晚,北京首都体育馆,“世界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会。北京交响乐团的黑管演员刘明记得那天他和几个哥们是托朋友从后台混进去的,“票太火,老早就卖完了。”这场演出几乎将孙国庆、李玲玉、杭天琪、毛阿敏、韦唯、郑绪岚等名噪一时的内地歌手一网打尽,门票很快一抢而空。一进场馆,最显眼的就是……

从一开始,比起那些来自酒吧、工厂、理工院校,全凭爱好成为摇滚歌手的“同行”,北京音乐学院毕业的汪峰便与他们在音乐之中的处境截然不同。汪峰1971年出生于一个军人家庭,他的父亲在江苏南京入伍,不久之后被选为海军军乐团长号乐手来到北京。3岁的时候,汪峰一家人在北海公园划船,湖上风景怡人,父母就要他唱支歌。当他们发现戴着军帽的儿子……

如果让小提琴家戴维·嘉雷特(David Garrett)来上海走一场T台秀,那围观他的粉丝可能会更多。见到嘉雷特之后,你会想起丘吉尔对费雯丽的评价:她有如此的演技,何需有如此美貌;她有如此美貌,又何需有如此演技。今年2月27日晚,戴维·嘉雷特的“摇滚交响曲”(Rock Symphony)上海音乐会门票被黄牛炒到2000左右……

《超越那一天》作为大陆首次采用3D摄像机立体实拍的3D音乐会纪录电影,纪录的恰也是中国第一次摇滚乐和交响乐合作的摇滚交响音乐会——2011年1月1日唱响在北京工人体育馆的崔健“摇滚交响新年音乐会”。采访崔健就像是一场角力,得顶住劲把同一个问题问到第三遍,即便心知他会冷不丁笑说:“我早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伦敦的底气在于,它有资本将闭幕式直接命名为“英伦音乐交响曲”(A Symphony of British Music)。除了已经过世的歌手和乐队主唱外,开幕式歌单中的大部分音乐人都将在闭幕式上一露真容。有网友不无羡慕地开涮道:“别叫闭幕式了,直接叫2012伦敦奥林匹克音乐节呗”——此话不假,根据一幅可信度极高的曲目表……

不老的传说与经典的永远辉煌,早在七十年代,乐队就自称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摇滚乐队”,尽管在那个年代,“齐柏林飞船”在音乐上是超越他们的,但论历史悠久和影响力,无人能出其右。米克·贾格尔是摇滚史上最出色的歌手之一,他那副令人惊诧又无比形象的大嘴正在往回缩去,但在他牙唇之间的力量依然保持着……

《一块红布》创作于1988年。1991年崔健专辑《解决》首次将其收录,以录音形式发表。一直以来,这首歌最富有魅力的一个议题是,作品中的核心意象,“一块红布”指什么?围绕着这首歌,出现了非常有意思的接受美学现象:一旦你认准了一块红布所指,那么,歌曲的形象便来得更加强烈,而歌曲的内涵也便有了边界。换句话说,你的理解到哪里,这首歌的意义便到哪里。

其实到现在,丁武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当年有过什么辉煌,虽然人们总是把他与唐朝乐队奉为中国摇滚的先驱,对当年红磡巅峰津津乐道。他曾希望摇滚能够走出地下,甚至走上春晚舞台,在他看来摇滚应该是主流的一部分。但他失望了,中国摇滚终究是一棵长不大的树。尽管当下摇滚乐比十多年前受众更广,也有大量音乐节各地开花,对摇滚乐大力推广……

51岁,胡子和头上的帽子一样白了,同样白的胳膊上,皮肤稍显松弛,在并不明亮的节能灯光下,已经显出了羸弱的模样。崔健,生理上正在老去,走向了似乎愿意尝试改变的“知天命”。但谈到摇滚,他的坚持却仍是那样“坚硬”、不知天命。上周末,在他结束了北大青鸟音乐节的压轴演出后,本报记者在绚丽舞台背后……

从最早打开中国观众眼界的大山,到前段时间在红歌会上大放异彩的英国“红歌手”伊恩,外国人在中国的舞台上大展才艺,对于我们来说已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然而,除了这些大众喜闻乐见的明星之外,还有一群在中国做音乐的“老外”。怀揣着对音乐的热爱,他们来到中国,来到北京,在这个兼容并包、时尚激情的城市里,专注于富有独立和实验精神的……

汪峰是一个摇滚歌手,即使他身边站着多么有名的流行歌手,他心里对这个身份的定位也是不会变的。但在那些原教旨主义摇滚歌迷看来,汪峰是一个叛徒,一个摇滚叛徒,因为他写的歌听上去太流行了,因为他与流行歌手同台演出,并且因此获得很多商业回报。当然,他也同样被那些想跟他一样出名挣钱但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的摇滚同行鄙视,认为他的摇滚不纯粹……

自诩“摇滚神父”的另类青年偶像左小祖咒日前一连推出两张专辑:《庙会之旅II》和《你知道对方在那一边》。此人本名吴红巾,红巾军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民间起义军之一,船老大的父亲为儿子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已很靠谱地预言了儿子将来的价值观和审美力。他是自崔健之后中国内地最具影响力的体制外摇滚音乐家……

生于1971年的汪峰,身上一直有着典型的“70后”标签——“愤青”。他的音乐、表达,似乎总能让人们从中找到生活的影子,找到那个时代的印痕,找到内心隐藏的情怀。当年那个长发飘扬的摇滚青年,如今已剪去长发。靠在一家咖啡厅的沙发上,汪峰仰望天花板,闭目深思。回想自己的20岁到40岁,汪峰感慨道……

崔健划掉了采访提纲中30%的问题,这其中包括“你有多少顶红星帽子”、“你开不开微博”等等。或许他觉得无聊至极,或许觉得自己“磨砂式”的个人Logo中,绝不该夹杂这样的五彩斑斓。有同行曾经提醒,在崔健面前,你很难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因为“你问什么”、“他说什么”,从来都不是一个选项。哪怕在这个嬉皮士横行的年代……

若你是个有色彩明暗感知度的人,一定会在看到《存在》单曲封面后,很快联想到两年前《信仰在空中飘扬》的封面设计。相同的是红色色块在封面画面上所起到的醒目作用,不同的,则是背景底色由黑白转变成了深色系的彩色,那一抹露出暖意的夕阳也变得格外耀眼。无论是红色色块的醒目,还是夕阳的暖意流露,无不在向听众透露出这样一个讯息……

熟悉地下摇滚圈的人们估计会知道左小祖咒这样或那样的负面新闻,然而他最终还被冠以摇滚师、诗人、当代艺术家称号,他不介意与周杰伦或曾轶可相提并论;他写下忧伤敏锐的词句,但是绝对恨死文雅高贵,因为那意味着退却;他因为“当代艺术家”的身份获得利益,与资本眉来眼去,可连他自己他都骂,骂当代艺术是场骗局,当代艺术家为包工头……

Flaming Lips成立于1983年,除了柯尼以外,还有贝斯手、键盘手等3名其他成员。20多年来,凭借另类及迷幻风格,该乐队从不温不火发展到如今的大红大紫。当然,这一切离不开不断创新。橡胶熊骷髅仅仅只是Flaming Lips乐队今年进行迷幻创新的冰山一角。在这一年中,乐队不断探索音乐推广、分销乃至录制的新途径。

《姐姐》由张楚创作并演唱。歌曲以前“黑豹”乐队主唱窦唯吹奏的一段笛子作为开场白,但竹笛清悠的旋律,却没有如预期中带给人一种江南水乡的绿意,相反却呈现出一种大漠飘雪般的古朴意境。歌曲以极其故事化的情节,再现了“喝酒的老爹是混球”、“说我看起来挺嘎的姐姐”这样形象又生动的人物画面。也正是因为歌曲并没有太明确的指向,也让人们一直对于《姐姐》这个“主角”的归属一直存在着争论。

或许我们真该先想想:或许摇滚乐是一种精英文化,是一门实验艺术,是贵族的事业,是其他人的先锋队?如是,则不必在乎有没有人倾听,只要独善其身,孤独地飞掉便是了。但是此思路不通。摇滚乐的先锋性永远建立在民众性的基础上,它的批判锋芒、它的创造力、它的勇气、它的孤独和独立都是向民众传递的内容

“退化”本该是事物到达极至后应出现的必有规律。可中国摇滚乐在距离极至尚远的情况下就已经开始了退化,这是现状——没人能回避的现状,有许多人会站出来强打起精神反对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