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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儿听摇滚最有感觉?大多数乐迷的选择要么是酒吧,要么是体育场馆,似乎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够“High起来”。但是,最近举行的“摇滚新势力:降噪”系列不插电音乐会,却将摇滚乐迷们带进了一个看起来很正统的地方——保利剧院……
    为什么昔日摇滚老炮复出频频遇冷,甚至收到歌迷强烈的反弹?是歌手的问题么?抑或是歌迷出了问题?本期观点寻访多名资深摇滚歌迷,他们回顾自己的成长史、听歌史,他们也扪心自问也反思时代环境,让我们和他们一起用理性来思考:到底为什么与旧日偶像不能相见欢?
    无论你是不是老鹰乐队的忠实粉丝,这部时长达三小时的纪录片的信息量都已经足以让人饶有兴致地消化一阵子。作为老鹰乐队当仁不让的领导者,弗莱和亨利带着拍摄纪录片的想法找到了导演艾利森·埃尔伍德和制作人阿历克斯·吉布尼。这对奥斯卡级别的拍档尽可能做到了他们眼中的客观……
    Beyond 30年,前乐队成员内讧之后,外界的喧嚣又开始了。近几日关于Beyond摇滚是不是“口水”的讨论又开始在文艺青年之间开始了。30年后我们再看Beyond,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乐队呢?上世纪90年代初,处于下岗边缘的父辈们着手规划青年的未来,走各种关系要把大街上惹是生非的年轻人送进一个国营岗位……
    《超越那一天》无论置于摇滚乐现场音乐会,还是被当成音乐电影,都显得有那么点尴尬。如果仅仅是出于高超的技术,而想令更多的人可以通过复制的模式来观看这场演唱会,那么它的形式感和天生的顿挫感,都令放映厅里的观众无法从根本上满足;如果将之看成是一场经典的演唱会呢,可它的3D噱头又太大了,观赏感官上当然超过了普通DVD的形式……
    从1985年由地下乐队进入主流唱片市场至今,Beyond一直在寻找商业和摇滚之间的平衡点,直到乐队灵魂人物黄家驹的去世。从四人Beyond到三人Beyond再到Beyond三人各奔东西,不管曾经有过怎样的妥协,这支理想化的乐队一直都朝着心中的理想,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东西……
    远道而来的人,是Slash,原枪炮与玫瑰乐队的主音吉他。演出开始前,会有例行的记者采访,因此我得以近距离地观察他。采访之前,所有的记者都被这样通知:“每人只能问两个问题、轮流问、问题不准涉及私人生活、不准涉及枪花乐队的主唱AXL、不准涉及乐队重组事宜。” 记者们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了这位大牌……
    张晓舟评论谢天笑的歌:那被人们热爱的,“是记忆深处躁动不安的青春和前路茫茫的惶恐留下的最后一声回响”。顶着“中国摇滚新教父”名号的谢天笑大部分时候都只留给人们一个模糊的形象——极瘦,长发,胡子拉碴,唱到最后几句常常嘶吼,配器简单曲调迂回,尽管吉他solo一气呵成逸致灵动,却远没有Pink Floyd式西方摇滚的华丽精致……
    业界不看好崔健的3D演唱会电影《超越那一天》票房,影片出炉了一年多,还是没法公映。制片方想出了一个办法:要看的观众要提前订票,一家影院放不放,放多少场,全看预订出了多少张票。直到两年半以后,“3D中华”的总裁白强才给自己投资的惟一一部电影找到了卖票的办法。这个46岁的ABC回到中国创业快三年……
    流行歌曲是一种很时尚的文化,它要流行,要能唱到每个人的心里。几十年的事实证明,台湾地区的音乐人已经摸到了流行歌曲的脉门,你不服不行,不管是写小情小调的庄奴,还是擅长批判的罗大佑;不管是能善于抓住情感一瞬间的李宗盛,还是能把语言肢解成碎片的方文山,他们都是歌词方面的天才。而这一点,很大程度上受益于他们从小受到的很好的国学教育……
    左小祖咒的新专辑《这小小的葡萄我从来没吃过》既创造了用儿歌来介入社会现实的新鲜方式,又全面实践了流行音乐和微博的联姻。此人在四大门户网站均开了微博,为了防止被禁言,在新浪微博还有大小两个号,并且还翻墙上推特,作为一个二十四小时微博新闻地狱的守护神……
    坐在记者面前的崔健,甚至比照片上更显得年轻,和他的Rap摇滚一样,语速极快,谁说老崔老矣尚能饭否?崔健,这位中国摇滚的领军人物,不仅要举办全国巡回演唱会,2013年还要公映他自己导演的第一部故事长片《蓝色骨头》(和演唱会同名)。又唱又导,精力旺盛,哪有一点甘居幕后退居二线的意思?对待记者的态度温和,但一谈到音乐问题就寸步不让立场鲜明……
    《再见,乌托邦》素材有130多个小时,最后剪成了90分钟。“我拍了他们每个人的不同的态度,某种程度上它又和摇滚乐没了关系,反映的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他们的生命、精神、肉体、理想,也在这些年中逐渐被消解掉。”当年的“魔岩三杰”对这部片子有着不同程度的回避……
    这几年,跑调成了热门话题。有陈升的跑调、左小祖咒的跑调,曾轶可的跑调……其中,后俩人儿的跑调都成了歌坛事件。跑调的人也能当歌手?而且,还“跑”出了歌坛的地位?这实在令人费解。但凡心里还有点艺术正见的,对此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我也深恶痛绝。但我不认为左小祖咒那种演唱是跑调。所以有一次,面对网络上的汹汹之口,我说了一句气话……
    如果你想分析许巍的歌词,可以找些关键词,通过这些关键词在前后运用上的变化就能窥之一斑,比如“旅”,这个词在前期作品中的运用和“飞”一样,根据其中的歌词,你会发现,之前的“旅行”“旅程”都是负重而行,后三张专辑里出现的“旅行”“旅程”犹如穿上了狼爪的户外服装——“专业装备,无需负重。”他在15首歌里出现过“旅”,在最新专辑《此时此刻》里面……
    许巍最近出了新专辑《此时此刻》,前几天听了一遍 ,初听下来,感觉许巍在音乐上确实下了不少工夫,但是歌词仍然陈词滥调。如果说许巍的嗓音是一件乐器的话,那我宁愿把《此时此刻》当成纯器乐作品去听。我非常清楚的记得,1994年,许巍带着一盘样带,里面只有两首歌:《两天》和《青鸟》,来到北京,找到红星音乐生产社,希望那个香港老板能像发现郑钧一样……
    我所说的摇滚死了,跟我说汉堡包死了大致一个意思,而不是诸多为这个说法感到委屈和愤慨的人所以为的,人对音乐的审美和聆听欲望死了。我看出来了,栽赃我的人多是麦当劳的分店经理,有的甚至是暑期在那里打工的高中生。你们真的要少吃一点汉堡包。我就不怎么吃,所以还没有傻到因某个人除了汉堡包之外……
    这是一个选择及得到音乐越来越方便、便宜、自由的过程,同时,音乐对个人发生的作用却越来越小。以我为例,我生下来的时候连爱迪生都已经死了。所以我不知该花多少钱,来换钟子期听到俞伯牙时的感受。那一定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受。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愿意拿出 95﹪的唱片,来换 20 年前对音乐的那种热情……
    已经超过十年了吧,我再没有听到过一首真正的新歌。无论社会意义还是美学,摇滚乐范畴里没有出现任何新流派的日子,也已经快20年了。新乐队、新唱片、新偶像、新的青年文化领袖却依旧活生生地接踵而来,敷衍出一首首无话可说且似曾听过的新歌。他们不是站着前辈的肩膀上,他们是在用前辈脱落的死皮捏造着自己……
    崔人予在西安上大学学的是飞机设计,毕业之后,他没有去设计飞机,倒是成为一个小众文化的设计者。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上学时喜欢上了摇滚乐,摇滚乐慢慢打开了他的另一个世界,他没有像很多人那样只是成为一个摇滚听众,而是被一种无形力量牵引着——就像《爱丽丝漫游仙境记》里的那只小白兔,带着他,慢慢远离了他的飞机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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