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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拉赫玛尼诺夫很早就与钢琴相知,但是他却很晚才与钢琴相伴。他很早与钢琴相知是因为他经历了一条天才的道路:生就一对好耳朵、四岁习琴、具有感动所有人的天赋、多次获奖。但是作为一位年轻人,他更喜欢指挥,特别是作曲,而不是演奏钢琴……

虽然这位伟大的音乐家短暂的生命只在人世间停留了四十三年,但他留给后人的音乐财富却是永存的。纵观斯克里亚宾一生所创作的作品,钢琴作品的分量极为重要,特别是钢琴奏鸣曲的创作。这十部作品不仅贯穿他艺术生涯的始终,而且在数量和质量上也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1909年初春,拉赫玛尼诺夫再度沉醉于瑞士画家伯克林的画作《死之岛》所描绘的冥界充满幽暗、阴森与神秘色彩的死亡意象中;与此同时,故园伊万诺夫卡那昭示生命复苏的林间清音却在另一端呼唤着一颗终生眷恋故土的赤子之心……

最近俄罗斯歌曲《喀秋莎》又在中俄两国火了起来,事情源于在俄参加“纪念卫国战争胜利70周年红场阅兵式”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队官兵,在日前的数次彩排退场以及昨日列队前往红场时都用《喀秋莎》拉歌,并且在昨日的红场阅兵式上踏着《喀秋莎》的音乐接受检阅,这引起在场俄罗斯观众和媒体的热烈反响……

穆索尔斯基是中国乐迷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说到熟悉,在于他是19世纪对抗柴可夫斯基创作理念的“强力集团”的中心人物,也是其成就最高者。列宾为他绘制的著名肖像,让人耳熟能详的《跳蚤之歌》,都成为这个互联网时代认识他的符号。但穆索尔斯基音乐的深刻内涵从来没得到真正认识,其中的原因一言难尽……

在20世纪的西方音乐家群像中,拉赫玛尼诺夫(Rachmaninoff,1873-1943)是一个独特的身影,他远离甚嚣尘上的主流,显得落落不合群,但又凭借其卓越的钢琴技巧与旋律天赋深得普罗大众的欢迎。他的后半生由于时代的悲剧,远离故土、在外飘零,但又深深眷恋着故土……

有的朋友跟你很贴心,随时都可以信赖,永远都是你心里那块最踏实的石头。但别人问你他有什么特点时,你突然失语了,感到有无数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接到杂志拉赫玛尼诺夫的约稿时就是这种感受。他的音乐最容易最亲近,那种表达属于掏心掏肺。好多旋律朗朗上口,好多次现场激动不已……

听者能够下意识地感到“姐夫”对这种特殊的俄罗斯风味有出自血脉的亲情认同,这尤其体现在最富俄罗斯味道的悠长线条伸张和扩展中——如老柴《罗密欧与朱丽叶幻想序曲》中那个如泣如诉的副部主题(尤其是再现部乐队全奏的高潮段),柴“六”末乐章“悲伤的柔板”,肖“五”的第三乐章“广板”,以及肖氏《第一小提琴协奏曲》著名的帕萨卡里亚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