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的文章一共11篇

“埋葬与复活在某种程度上可用来描写巴赫音乐的历史。”在聆听巴赫的宗教声乐作品时,我们每每想起这位平凡而不朽的艺术家特殊的历史遭际。或许可以说,他的平凡实在是由时代造成的……

指挥大师克劳迪奥·阿巴多于2014年1月20日去世后,乐迷们一直在怀念他。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聆听阿巴多的现场音乐会了,好在他生前留下了大量的唱片和现场影碟,其中2003年的琉森音乐节上,阿巴多指挥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就是一场令人动容、值得纪念的音乐会……

2016年1月1日,这个时代最著名的业余指挥大师吉尔伯特·埃德蒙德·卡普兰因病去世。这位古典乐坛的传奇人物原本是一名腰缠万贯的金融家,因对《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的痴迷,在自己的后半生自学指挥并专注于这部传世杰作……

如果不是因为25岁那年去听了一场音乐会,吉尔伯特·卡普兰如今也许只不过就是纽约上城区一个普通的退休老富翁。他可能也会去音乐会现场,坐在第七排,穿着考究的西装,在某一首交响曲演奏结束时热情地鼓掌。然而他却成为了站在指挥台上的那个人。这一切都是因为马勒,和他的第二交响曲《复活》。

宗教康塔塔在巴赫的声乐作品中占据重要地位,但大多数都遗失了,存世的不过五分之二,这些短小的带器乐伴奏的宗教歌词的声乐作品是作曲家宗教性音乐作品中数量最多的类型,并且贯穿了他全部的创作生涯,从他早年在米尔豪森和阿恩施塔特的教堂任职伊始,就有部分习作问世,此后在魏玛和莱比锡,又创作出大量杰作……

这部交响曲阐述了马勒对于人类最终去向的看法,并且试图探求终极的答案。然而,正如他没有描写审判一样,所谓终极的答案恐怕也是不存在的。所以,马勒才有了之后的更多的作品,也从更多的角度和深度来诠释他对于人生的看法。也许,最终马勒发现了,终极的答案可能真的并不存在,任何精神都将会像第九交响曲那样……

假如2500年以后,披头士的歌曲、莫扎特和威尔第的歌剧都只剩下歌词而不再有音乐存世,假设那时的人们尝试着重新建构这些音乐,并用重制的昔日乐器演奏出这些作品,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而这正是今日学者在古希腊音乐研究中所做的努力。最近,英国牛津大学的学者阿曼德·安格尔(Armand D'Angour)用他的最新研究,为人们揭开了古希腊的音乐之谜……

2013年5月,谭盾耗时12年创作的“武侠四部曲”之《复活》在德国莱比锡进行首演;心血之作《女书》将在东京首演;温哥华世界歌剧大会上上演他的歌剧《茶》;他的歌剧《马可波罗》也将在挪威歌剧节上登台。加上世界各地其他6场音乐会和上海青浦水乐堂的演出,让谭大师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忙碌的音乐家……

马勒第一交响曲别名“巨人”,是马勒本人最为倚重的作品。因为它是马勒亲自指挥演奏得最多的一部交响曲。这部交响曲原本有五个乐章,其中四个乐章统一由一个下行旋律的第四主题所贯穿着,唯独第二乐章“布鲁敏”例外,因其风格不协调,马勒后来将第二乐章删除。于是第一交响曲定型为现今的四乐章形式……

纽约当地时间9月10日晚7点半,纽约爱乐乐团音乐总监阿兰·吉尔伯特将执棒该乐团,在林肯中心费舍尔音乐厅举行“9·11”十周年纪念音乐会,上演奥地利作曲家马勒的《第二交响曲“复活”》。在这场免费向公众开放的音乐会上,所有参与的……

在一位音乐家百年忌辰的时刻谈论他的“复活”,这不免有种异样的感觉。须知,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年)终生萦绕于怀的命题正是“死亡”与“永生”的矛盾纠结。如果马勒地下有灵,听到全世界在自己肉身离世百年之后依然津津乐道于自己笔下的音乐,嘴边或许会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