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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含蓄地指出:论音乐与权力分布的版图,这世界若有所谓“犹太帮”,应该也有“日本帮”,欧洲人常说,日本人或许无法成为古典音乐正统的传人,但论起对于音乐的热情与耽溺,日本人位居首位……
    都说郑钧爱好广泛,从少年得志到现在,他一直游离在明星生活以外,但也恰到好处地把握时代的变化。郑钧说音乐是他对自己的抒发,电影却是拍给观众看的,“两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电影里一只追逐摇滚梦想的小狗,映照着郑钧的真实人生……
    电影版的《摇滚藏獒》尚未上映,但漫画版的《摇滚藏獒》,却被郑渊洁形容为“史上第一部有旋律的漫画”,这个评价其实也是戳中了郑钧的艺术命门,即他在艺术形式上的跨界,既非投机也非圈地,而是在以音乐为基调上的疆土拓展……
    夏洛特·摩尔曼从来不是彻底的女权主义者,但她将女性身体从衣服中解放出来,将音乐从陈词滥调中解放出来,将表演者从为稻粱谋的枯燥现实中解放出来。琼·罗斯弗斯不仅为一个有趣的人物写了一部精彩的传记,也极为必要——讲述了一切皆有可能的艺术人生。不消说,书里的插图也叫人兴奋……
    “人皆有父,翳我独无。人皆有母,翳我独无。白云悠悠,江水东流,小鸟归去已无巢,儿欲归去已无舟,何处觅源头?......”当音响中再次传来郎毓秀先生演唱的《天伦歌》时,这位自上世纪三十年代开始就在国内红极一时,与黄友葵、喻宜萱、周小燕并称中国“四大女高音”的乐坛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