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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有很多文人的东西。我们经常会说“韵味”,这个词是西方古典音乐里没有的。比如古琴音乐,节奏很慢,音与音之间留了很多空白,就像国画一样有留白,这是我们音乐的特点。我们的音乐都是旋律性的,西方音乐是以和弦为结构,东方音乐是线条型的,跟中国的绘画、文学很像……
    这个问题经常被好奇者问起,西方古典音乐和中国古乐到底有什么不同。这是个大题目,可以写一本书,也可以写一辈子书。西方古典音乐和中国古乐,当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作品都有旋律,都有调,都有节奏,但更多方面是很不同的……
    优秀传统音乐文化是既往国人智慧的结晶,它有历史遗存、民间流传和创作等种类。要想使其在现代音乐审美之下获得新生而又不失其原有音韵,并非易事,尤其在当下发扬优秀传统文化的背景之下,现代化、交响化更要有好的切入点,方能使专家认可,百姓接受,甚至能与国际接轨。
    应该承认,有的中国乐器声音个性较强,缺乏西方乐器那样的融合性,因此尤其是在追求民乐交响化的过程中,有时会招来“干、尖、扁、噪”的批评甚至讥讽。但如果你真正认真欣赏过优秀的民族器乐曲,便很可能会有另一种印象……
    民族音乐之“本”在现代语境下的呈现是不可遏制的历史洪流,我们应持积极支持的态度。但它们又是多元、多态的,不拘一格、自由灵活地运用,方能发挥现代呈现的利好。于其表、其中、其里,不仅仅是内外深浅的问题,还是技法、观念外化的层级问题……
    对于当下以西方乐队音响概念建构的中国民族器乐的各种重奏、合奏形式,有的人感到了美中不足,认为它弱化了民乐原有的横向线性思维而强化了西方纵向和声浓度,在逐渐退化叙事性功能的同时,也逐渐失去了传统民乐的特色与纯度……
    近几年每次关于窦唯新闻的出现,最不应该的一点,就是这些新闻完全和音乐无关。什么生活态度、什么理想主义,对于窦唯这样的音乐人来讲,都不如一些音乐的旁注,更接近于他真实的自我。是的,窦唯依然是个音乐人,而我们也更应该把他当成音乐人……
    《冬日彩虹》是上海民族乐团携作曲家宋歌打造的一台集全新创作、表演、制作于一体的音乐现场。2016年10月28日-30日,这台音乐会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连演三天。整场演出看下来,有观众忍不住感慨,民乐时尚了,年轻了,好玩了……
    如果不是倾听西方音乐,接触了不同风格的异域音调,可能自己也就不会对音乐的中国味发生兴趣,从此有意识地“寻味”。听了古琴曲,见到赵元任的《新诗歌集》,才懂得还有“中国味”这个题目。《新诗歌集》真是可怀念的一本书!
    “乐者,天地之和也。和,故百物皆化。”与大众生活休戚相关的民族音乐在60年的发展中,经朱英、丁善德、谭小麟、吴伯超、蒋风之、陈振铎、甘涛等人的铺垫,及沈知白、卫仲乐、胡登跳、何占豪、王永德、李景侠、王建民等人不断时代审美融入的特色建构……
    在民族器乐现代化、交响化的发展思维促进下,在乐器改革和西方作曲技法引入的广泛影响下,演奏对速度、力度的无极限扩展,创作上对复风格、现代性的大胆运用,使很多人忽视了中国音乐本身的强优势所在——那就是意境美、韵味美……
    “旋律好听怎么说呢,首先要符合整个作品的情绪,要写得准确,要有旋律性,也要有展开性,还要有戏剧性。”赵季平强调,音乐的主题关键还要有个性,也就是有性格和特点,“你可以好听,但出来的东西没有个性是不行的。”
    民乐指挥在当下已不再是小众群体,专业院校也开设了民乐指挥的专业,其学科化发展日渐突出,年青群体也日渐成熟,民乐指挥有了春天般的勃发力。但人员混杂、专业性不强、技术指向性不明等问题,仍将可能长期羁绊民乐指挥的纵深发展……
    2月28日至3月1日在香港举办的“中乐无疆界”国际作曲家高峰会上,来自德国、英国、卢森堡、比利时、新加坡、马来西亚、中国內地及台湾、香港地区的众多作曲家都在研讨中因为各自在民族管弦乐队配器理念上意见相左而困惑、争执……
    民乐创作的特色必须是基于民族乐器的载体和它们赖以生存的文化土壤,地域的音乐色彩有其特有的指向性,历史的音乐韵味有其固有的记忆痕。把握好这一基点,现代化发展的民乐空间无限,意韵悠远。它不用一味追新猎奇的急就章,也不用死守原生形态的程式化,音乐色彩与韵味是其突破口。
    也许钢琴、小提琴协奏曲两大类体裁在中国水土不服,民族乐器类协奏曲和音乐会序曲的捷报频传又让人雀跃,如莫扎特、柴科夫斯基、理查·施特劳斯这般全能型的选手,不管是西方还是中国终究是少数,中国作曲家还是应从自身条件出发,寻找最贴切合身的音乐体裁。
    在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会长刘锡津的观察里,“创作”仍是中国民乐发展的瓶颈与短板,中国民乐创作也始终存在身份焦虑,在两个极端里徘徊:一来,演奏家们习惯量身定做,自产自销。因创作能力有限,部分演奏者数十年用一成不变的方式应对各种题材,写不出自己的小圈子;二来,改革开放国门大开,西方音乐和五花八门的写作技术蜂拥而至……
    《潸何吊》是窦唯老少三代加上两位友人的合作。与从前的作品一样,未经排练,即兴演出。窦绍儒负责笛箫,窦唯鼓瑟,窦靖童念与唱。第一个值得注意之处,是窦唯回复中国的坚执用心。封面的古代线装书形式,其实是取消了设计。历史上,无数种中国图书就是这种样式……
    见存“琴曲集成”中的三千余首琴谱,长为三尺六寸五的凤身、天圆地方的外形,七弦十三徽位以及“士无故不撤琴瑟”和“左琴右书”的文化传统等,都说明古琴是来自古代的中国艺术。但它在面对今人审美选择时,又不得不附丽时代的内容与形式,究竟是注重外在形式之变还是强调内在语言之变,才是古琴适应时代传承的最好选择呢?
    乐器是按西方人的音响观而改造的,“律制”是西方音乐的“十二平均律”,乐团是按西方交响乐团的模式组建,音乐思维是西方音乐(贝多芬)式的,作品大多采用“欧美古典作曲法”,除了乐器的形式和(部分)曲调是中国的,“我,——中华音乐还有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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