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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亲人之间的自私绝情更堪破人性,更摧毁人生。在名利狭裹中,欲望卷走温暖,亲情也未必纯洁。老莫扎特自以为能操纵儿子,但他不懂天才。记得我国古代的顾炎武曾说,才由性生,唯有尽其性才能尽其才。也许任性桀骜本就是才华的一部分,天才的冲动与意志是不可管理的。

音乐神童有两款,钢琴、小提琴之类的演奏家,偏重技艺的展现,若有才华于幼时得以发掘与训练,这种天才见多了倒不稀奇(你瞧瞧每位演奏家的传记,哪个不是神童出身?);然而音乐的创作,需要与生俱来的天赐灵感,莫扎特虽非独一无二,但绝对是以神童之姿震惊全欧的史上第一人……

“此曲只应天上有”——对于音乐的最高评价也许莫过于此。莫扎特的《魔笛》以神话隐喻人生,又将观众带至一个超越人间的理想世界。他的歌剧和音乐为芸芸众生而作,但缭绕余音直接飘向神的天国。根扎在泥土中,但参天树干高耸入云——《魔笛》因此不仅属于“上天”,而且同时更属于“人间”。

1944年生于葡萄牙的女钢琴家皮雷斯,1990年代为德国宝丽金公司录制了大量唱片,今天听来仍是光彩照人,深具说服力。她1991年发行的莫扎特钢琴奏鸣曲(作品编号分别是279、280、311、576),呈现一个金色、温暖的音乐世界,与其弹奏肖邦《夜曲》音符散发出的银光,恰成有趣对照……

苏联钢琴大师吉列尔斯辞世已经近30年了。坊间传说,他是在嫉妒与怨恨里死去的。作为教育家涅高茨的门生,他与里赫特并称为苏联钢琴家的双雄。吉列尔斯生于乌克兰,与有德国血统的里赫特一样,一生前与后的命运迥异。前半生是里赫特命运不济,不能出国演出,而吉列尔斯声震欧美,极力向外推荐里赫特的钢琴艺术……

索科洛夫(Sokolov)多年没出CD了,这次见到DG公司于2015年出版发行的《索科洛夫在萨尔茨堡独奏会》的最新CD,真是喜出望外,太难得了。这场音乐会是2008年7月30日举行的,作为一张现场录音的CD,竟然到今年2015年才跟大家见面,真是难于面世,这不得不从索科洛夫其人处世说起。

优秀儿童养成计划中不能缺少莫扎特老师的课程。是这样吗?《土耳其进行曲》在准妈妈们的肚皮上回响,这是古典音乐艺术给全人类最宝贵的恩赐。多少科学家、政客、保险推销员、诗人、罪犯、卡车司机,在这段朗朗上口的旋律陪伴下,度过了他们的胎盘期。他们的母亲也许从未接触过古典音乐,但总有人看着她们的肚子说,去听一点莫扎特吧……

莫扎特到底写了多少交响曲?这是音乐学者争论不休的问题。作为爱乐者,收唱片“求全”是一种路数,缺几首也未尝不可,更何况那些缺的都是真伪难辨的只鳞片爪,听也可,不听也可。就目前市场流通的版本看,克利斯托夫·霍格伍德指挥古代音乐学院乐团的版本是最全的……

或许,莫扎特音乐中的性格复杂性和情感包容性,使莫扎特与每个时代都会发生关联,因为每个时代都能在莫扎特身上找到所需要的元素。但是,莫扎特音乐中那种对人性弱点的透视和理解,以及对人生命题略带悲观的疑虑眼光,似乎特别能够唤起我们现代人的共鸣……

无论读哪一本音乐史教科书,上面都会明白无误地告诉读者伟大的作曲家沃尔夫冈·阿玛迪斯·莫扎特去世时一贫如洗,以至于没有钱入葬,只能与一些穷人乱葬在教会的义冢里。那么真实的情况究竟如何呢,莫扎特去世时家中的经济情况真有那么窘迫吗?

莫扎特是所有时代最伟大的音乐戏剧天才。他有这种特殊的地位,得益于他能以绝对的客观心态对待所有事物、所有情境和所有人物。他不像瓦格纳,企望成为德奥的民族导师和赞颂人;他不像贝多芬,期望企及最崇高的理想境界;他也不像亨德尔,希望成为成为上帝的代言人……

创作《后宫诱逃》时的莫扎特,自少年时代的歌唱剧以后已久违这个体裁,他在意大利歌剧领域中积累了相当经验,在写就《伊多梅纽斯》这样的杰作篇章之后,现在重返德语抒情舞台剧。无庸讳言,《后宫诱逃》风格上不太协调,莫扎特以后的创作再也没有出现此类问题……

虽然莫扎特后来积累丰富人生阅历,但从未忘怀游历意大利之前在奥地利祖国的学习和演奏的岁月。他以一部《魔笛》重访少年时代的记忆。正如其德语剧名所示,这是一部德语歌剧,通常公认在这里莫扎特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真正夙愿”,并决意继续格鲁克的理想……

《费加罗》的重心点在重唱,咏叹调不再是性格刻画的主要形式。然而,一旦需要,如塑造孤独的正歌剧形象——伯爵夫人,咏叹调仍充满原有的悲戚力量,令人信服地凸现女主角被动、痛苦的情怀。谐歌剧中灵巧、复杂的乐队语汇,在伴奏中对某个动机进行交响式的发展,在《费加罗》中达至完美境地……

席勒于1797年12月29日写信给歌德:“我曾对歌剧保有信心,希望从中会涌现一种更为高贵的形式,就好似从古代的酒神节合唱中诞生了悲剧。”歌德复信说,“你会发现,你对歌剧所持有的希望,已在最近的《唐璜》(《唐乔瓦尼》)中得到很高程度的实现。”这位伟大戏剧家对《唐乔瓦尼》的评价,适用于莫扎特所有的歌剧作品……

当钢琴与乐队结合时,莫扎特面临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任务。音调平衡的问题更加剧烈,由于增添了必须克服的其他困难因素。查看早期的钢琴协奏曲,我们意识到,尽管这些作品中充分体现出莫扎特的所有光彩和技艺,但协奏曲不可回避的社交性功能阻碍了他进入更深的层次……

莫扎特的早期室内乐作品反映出瓦根塞尔、肖贝特和曼海姆乐派、以及约翰·克里斯蒂安·巴赫的影响。这时的音乐新鲜、自然,想象力的活泼已值得注意。看到他下笔与海顿小心琢磨、仔细掂量的习惯相比显得多么直接、轻松――甚至可以说水到渠成,真是令人惊叹……

著名的波恩学者奥托·杨出版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莫扎特传记(1856-1859)以来,全世界都轻信莫扎特创作音乐时(用瓦格纳的话说)“天真无羁,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思。”不论对于作为艺术家的莫扎特其人,还是针对他的作品,这都是严重的误解。其程度之深,相当于伏尔泰对莎士比亚的著名评语——莎翁在伏尔泰眼里,居然是个“醉醺醺的野人”……

无论意大利的印象多么深刻,莫扎特并未忘怀自己的奥地利故乡。他有几位同胞好友,他们的音乐令他赞叹。有一位名叫万霍尔,具有“大胆、狂野的作曲家”的美名;另有一位加斯曼,从业于闻名遐尔的波洛格内斯神父,其歌剧第一次显示出奥地利和意大利的迷人融合——而这将变成莫扎特的第二天性……

父亲带着小莫扎特周游奥地利、匈牙利西部和德国北方,进行演出。稍事休整,他们又开始新一轮旅行演出,线路更长,莫扎特由此结识了一些当时最杰出的音乐家。在慕尼黑,他听到鲁吉·托马西尼(1741-1808)——日后成为海顿乐队中值得信赖的首席小提琴手;在路得维希堡,他遇到约梅利和彼得罗·纳尔迪尼(1732-17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