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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在《爱在黎明破晓时》的曲目,是被誉为“黑珍珠”的第二十五首变奏。其余不少变奏曲目的功用在于呈示键盘演奏者的技巧,而作者写下第二十五首的旋律,显然更希望其关注内里的情绪而不只是高超技巧的展示……
    要说瓦格纳音乐在电影中最经典、最令人难忘的一次亮相,当属科波拉的《现代启示录》。这部电影继《教父》之后面世,不单巩固了科波拉在好莱坞影坛的地位,也为文学改编电影树立了新的范本……
    片中配乐,用的是维瓦尔第《四季》中的一首小提琴协奏曲,取名为《夏》。这作品时长约11分钟,如同惯常意义的协奏曲那样分作三段,篇幅不长却力道十足:不太快的快板开篇,跟上一个柔板,接着情绪急转直下,由优雅娴静转入热烈奔放的急板之中……
    《英国病人》讲的是一场铭心刻骨的爱情,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场:飞机师杰佛与他美丽的妻子凯瑟琳原本拥有一段惹人欣羡的婚姻,却被考古学家艾马殊的忽然到访而打乱。艾马殊痴迷于凯瑟琳的优雅和知性,而已为人妻的凯瑟琳也忍不住坠入情网……
    歌剧《安德烈·谢尼埃》中的女主角,与电影《费城故事》中男主角的遭遇,颇有几分相似。两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灾难,折转了生命轨迹,不过,曲折与险阻并未消磨他们直面生活的信心。他们反叛、抗争,在看似无可转圜的悲伤境地中仍保持尊严,仍坚信爱与善的至上价值……
    我不喜欢今时今日青春偶像剧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剧中年轻男女恋爱谈得未免太寡淡单薄了:成日将“爱不爱”或是“想不想”挂在嘴边,一点迂回含蓄也不讲。与这样直白无趣的示爱相比,十多年前一部名为《沉静如海》的电影可说是相当高明了……
    不久前,姜文接受许知远的访问,提到自己老了之后要做三件事,出书,画画,再写首曲子。如果你碰巧看过他的大部分电影,便会发现这位中国影坛的“怪才”的确喜欢在那些极度张扬个性的影片中,用上爵士、摇滚和古典等多个类别的音乐……
    讲述二战的电影很多,波兰斯基执导的《钢琴家》可谓是其中尤其让人印象深刻的一部,不单因为男主角布罗迪的精彩演出,还因为片中音乐与剧情的互相映照。影片由波兰籍犹太钢琴家斯皮尔曼的自传改编而成,借由钢琴家亲历二战苦难的往事,回溯战争的残酷及伤痛……
    这首描摹沃尔塔瓦河景致的作品常常被用在电影配乐中,例如讲述二战时期捷克难民营往事的《乱世孤雏》,以及七年前获得戛纳金棕榈奖的《生命之树》。两部电影都取材宏大……
    不久前,我翻出一部十年前的老电影《八月迷情》(August Rush)来看,发觉片中情节与《泰坦尼克号》中爱而不得的故事颇有几分相似,而且,这两部电影中的音乐,在推进剧情以及呈示人物性格方面,都扮演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在切瑟尔海滩上》的故事发生在半个世纪前的英国,那时候,性解放运动尚未开始,年轻男女在婚前同居会被视为有伤风化的事情。1962年的夏天,一对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恋人,爱德华是年轻有为的历史系学生,佛罗伦斯是颇具天分的小提琴手。他们在新婚之夜经历了一场灵与肉的挣扎及考验……
    都说男人与女人是不同星球的生物,对待爱情、对待生活的态度总有这样那样的差别。可是,这些差异,以及因了这差异而生出的交逢、摩擦与误解,拼凑出这世上大多数爱情的样子。片中不时出现的拉威尔钢琴三重奏片段,正是这些爱恨交逢的绝佳注脚……
    对于一辈子离群索居、孤零零地与食物与远方书信作伴的马克思来说,能说出“我愿意与你分享一罐炼乳”这样的话,应是对这段友情怀了最真纯的期待吧。也许,马克思是幸运的。一曲终了,巧巧桑没有等来她的爱人,他却等来了自己一辈子的朋友。
    相比日本人对于二战时犯下的种种罪行三缄其口,大洋彼岸的欧洲,这些年来时常有反思战争的影片面世,例如2002年波兰斯基执导的《钢琴师》,以及2011年德国导演罗森穆勒的《神童》(Wunderkinder)。两部影片均以“音乐”为切入点,前者讲述犹太钢琴家被纳粹军官追捕而流离颠沛的悲剧……
    与那几部要么因为主角演技(比如《至暗时刻》)、要么因为主角颜值(比如《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而获得坊间热议的本届奥斯卡提名片相比,《魅影缝匠》显得相当低调:没有太多映前宣传,也不想因循最近几年好莱坞得奖影片“政治正确”的惯用套路……
    不知是否因为导演兼编剧麦克唐纳的爱尔兰血统,他选择爱尔兰民谣《夏日最后的玫瑰》作为这一发生在美国僻远小镇故事的背景乐。开篇乐音响起,小镇在浓雾中缓缓浮现,雾气弥散的乡间公路、阔大的草地以及路边矗立的三块斑驳的巨幅广告牌,透出落寞荒寂的味道……
    不少人都在“吐槽”今年奥斯卡不好看,有人说像《水形物语》这样的小众文艺怪片得奖是美国电影最高奖的一大倒退,还有人说《三块广告牌》和《华盛顿邮报》等得奖或提名的电影过分宣扬所谓的美国主旋律价值观……
    讲述二战的电影《指挥家的抉择》(Taking Sides)中,有一场在战后废墟上举行的音乐会,一众音乐家演奏的,正是这首弦乐五重奏的慢板乐章。台上,是病疾缠身、自知时日无多的作曲家笔下沉思内省的旋律,台下坐着的,是伟大的指挥家富特文格勒以及负责审讯他的美国军官……
    《七宗罪》是我屡看不厌的一部电影,不单因为布拉德·皮特年轻时的美颜,以及卡文·史派西和摩根·弗里曼无与伦比的高超演技,还因为这电影讲了一个复杂沉重、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的故事,直直击中人性中最幽暗的角落,以至于我们在不同年纪、不同心境时观看,每每能自省反思,获得愈见深沉的体会。
    莫扎特与Bank无疑都是天才,天才却不总是完美的,他们会惊惧,会失落,也要时常面对内心深处的消极与不安。因而,这段知名咏叹调不仅仅是夜之女王的独白,也道出《天才枪手》中男主角的心声,亦是作曲家莫扎特临终前留在这世间的沉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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