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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31日晚,捷克爱乐掌门人指挥大师贝洛拉维克(Jiri Belohlavek)因病逝世的悲痛消息震动了世界古典乐坛,也令我处于深切的怀念之中。在我敬佩的指挥大师中,对贝洛拉维克更有一番亲切之感。这种感觉,源于一次与他面对面地谈音乐……

人所共知,在音乐界主张民乐还是以七八个人的组合为佳,反对搞大乐队规模的说法由来已久。但其中最具权威性的老前辈贺绿汀先生约在十多年前曾亲自对我讲过,他已收回了那种看法,认为大乐队的实践还是应该肯定的。他的这一新的认识,很令人为之感动和敬佩……

一场交响乐演出,有四个至关重要的环节——作曲家、指挥、乐团首席和乐队。当然,首席也是乐队的一员,但是由于他发挥的关键性作用,我们把他单独拿出来讲。要想弄懂乐团首席的前世今生,我们先要理清他和其他三个角色的关系。

喜庆、热闹、亢奋、愁苦,提起民乐,你可能会联想到这些关键词,《栀子花开了》却让人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小清新”。作为“上海之春”的参演项目,2017年5月15日-16日,多媒体音乐现场《栀子花开了》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演出了两场,清新、自然、有新意,是多数人这台民族音乐会的评价……

一直在改变的不仅仅是古典音乐的体裁、风格,还有整个交响乐团的面貌。交响乐团的乐器布局也有很多讲究,一场完美的古典音乐演出包含了无数个这样的细节,任何一个小小的环节都不能放过。对于古典音乐的受众来说,识其一还要知其二,这些小知识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和欣赏古典音乐。

琵琶有很多文人的东西。我们经常会说“韵味”,这个词是西方古典音乐里没有的。比如古琴音乐,节奏很慢,音与音之间留了很多空白,就像国画一样有留白,这是我们音乐的特点。我们的音乐都是旋律性的,西方音乐是以和弦为结构,东方音乐是线条型的,跟中国的绘画、文学很像……

一年一度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与一位作曲家、一个乐团、一个音乐厅有着密切的关联。从1939年现场不到2000人的听众到2012年通过电视转播信号传布到73个国家,数十亿观众的收看,在不到百年时间里发生了地覆天翻的演变……

2017年元旦,第77届维也纳爱乐乐团新年音乐会将迎来一张“新面孔”——Gustavo Dudamel(古斯塔沃·杜达梅尔)。虽然这位出生于委内瑞拉的青年指挥家与乐团的合作已近十年,但执棒这台历史悠久的年度盛典还是第一次……

小泽征尔是一位与中国有着特殊情缘的指挥大师。1935年,他出生在沈阳,后来随父母在北京生活过一段时间。1976年10月,四人帮倒台,十年浩劫宣告结束。小泽听刚刚访华归来的日本著名作曲家武满彻介绍北京中央乐团的情况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故地重游的强烈愿望……

《冬日彩虹》是上海民族乐团携作曲家宋歌打造的一台集全新创作、表演、制作于一体的音乐现场。2016年10月28日-30日,这台音乐会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连演三天。整场演出看下来,有观众忍不住感慨,民乐时尚了,年轻了,好玩了……

记得第一次知道古典音乐是从06年的那次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开始的。金碧辉煌的音乐厅,翩翩起舞的圆舞曲,仿佛只要一瞬间就可以立马抓住你的心。那次维新还让我认识了这位热情洋溢的指挥家-马里斯·杨松斯……

聆赏音乐,其实是进行心灵的历险,尤其是聆听新作品,事前根本不可能知道沿途将会碰到什么风景奇遇,至于当代作品,可能还让人有点儿担心:万一碰上那种故弄玄虚的“伪术大作”,那便如何是好?可是,历险也有历险的好处,如果听众有幸碰到像谭盾在这张唱片里演绎的作品,将获得心灵的丰盛回报……

简单来说,一位指挥能让他手下的乐队演奏出什么样的声音,是评判指挥好坏的唯一标准。然而,如果谈论声音是如何演奏出来的,为什么某位指挥与某支乐团合作就能够产生这样的声音,换一支乐团就全然不灵……

纵观2016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这可以算作是杨松斯最为登峰造极的一场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它几乎融合了杨松斯前两次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的所有优点——同时,它又是近几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中,难得一见的大师级演绎,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要以为全球八十多个国家转播的维也纳爱乐新年音乐会有多么高不可攀,除了能够在那一时刻置身于金色大厅接受摄像机扫描的达官显贵及部分圆梦的壕们之外,能够通过录像及录音从音乐维度仔细欣赏指挥家和乐团演奏风格及特色的只占聆赏者的极少数……

在全球唱片业不景气的大环境下,实体唱片占据的市场份额逐年走低,在古典音乐领域更是鲜有畅销片。不过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实况录音却是少数的例外,无论在这台音乐会的发源地奥地利,还是国内主流电商平台的唱片销售排行榜,每年都能获得不错的销售成绩……

即将拉开帷幕的第76届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将由杰出的拉脱维亚指挥大师马瑞斯·杨松斯执棒,这也是他继2006年、2012年之后第三度在辞旧迎新之际站上维也纳金色大厅指挥台。与之前两次在演出曲目数量上连破纪录不同……

8月20日深夜,20万华约军队突袭捷克,到了21日上午,整个捷克已经沦陷。伦敦当天晚报以醒目头条报道了入侵的消息。正巧来访的苏联国家交响乐团成了众矢之的,音乐厅门前聚集起抗议的人群,高呼着“滚回去!”逍遥音乐节的观众素以自由热情、不拘礼节著称,入场的观众也分成了两派……

《关于交响乐演出,你一直好奇但又不敢问的小问题》一文“炸裂”后,靠谱君又收到不少来自读者的类似提问。有一些问题看似简单,其实甚为专业,因此,这次我们请了上海爱乐乐团的指挥和乐师们做了回答。

“肯佩音响”对于大多数爱乐者来说也许是一个比较陌生的词儿。但如果我说它其实所指代的似乎与瓦格纳或理查·施特劳斯有关,而这种关联的节点正是历史悠久的德累斯顿国家歌剧院乐团,是不是了解的人会更多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