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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尔德已经成为二十世纪音乐生活的重要一章。他的乖张举止和怪僻言行同他的杰出成就和敏锐思想一道,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古尔德人格与风格。他最终成为了一个艺术圣徒。他向人们昭示,一个音乐家可以在怎样的程度上超越限制而修炼成为一个深邃的智者……
    出生于智利的钢琴大师阿劳,尽管一生绝大多数时间在欧美度过,但一生未改国籍。他1903年出生,1991年去世,半个多世纪的演绎生涯里,是世界范围内弹奏曲目最多,录制唱片也最多的钢琴家之一。阿劳强调演奏的精神性,每场音乐会结束时几乎从不加演小品,以防止破坏曲目的整体性,简单娱乐听众……
    从伟大女钢琴家克拉拉·舒曼的时代起,人们可能时常会想到一个问题:演奏同一首乐曲,男性和女性可有不同?有没有所谓的“男人”音乐?抑或此类问题只是男性沙文主义的反映?美国乐评人哈罗德·勋伯格就碰到过麻烦。他在一次研讨会上不经意地说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是为男人而作,因为手指跨度大,音量响,要求持久的耐力……
    乐评人总是从艺术性和审美能力来考量钢琴家,但作为社会化的钢琴家,郎朗和李云迪显然还有其他作用。他们的存在和较量,让钢琴家成了中国音乐家中最受关注的群体,钢琴业成了蒸蒸日上的朝阳产业,更重要的是他们激励了年轻一辈前仆后继,眼下中国很快将涌现更多更出色的国际顶级的钢琴家,甚或大师。我们等待真正激动人心的钢琴艺术家……
    在二十世纪钢琴艺术史上,克莱本是一位极为著名又非常特殊的钢琴家:他在舞台生涯的辉煌时期所受到的大众欢迎与知名度,不逊于任何一位流行音乐巨星。而他钢琴技艺的鼎盛时期也和许多流行巨星一样最多只维持了短短的十几年。同时由于他前无古人、一夜成名的模式,使得世界古典音乐界从此进入“比赛时代”……
    《卫报》在对范·克莱本的评价中称其身为古典音乐家,而享有摇滚巨星的待遇。2月27日早上,范·克莱本基金会的公关主任玛吉·埃斯蒂斯对外发表声明:我们怀着巨大的悲痛告之,伟大的钢琴家范·克莱本先生因患骨癌在他家乡得克萨斯州沃思堡平静去世,告别了他所爱和爱他的人。
    傅聪不喜与传媒打交道,更极少在大庭广众中发表公开讲话,可几十年在琴房练琴的习惯依然如故。每天近11个小时与钢琴“促膝谈心”,而且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如今年逾古稀,但仍保证6小时的练习。他说,自己天生手硬,从小童子功又没练好,所以一日不练就不行。对此,傅聪还自得其乐……
    就具体演奏而论,古尔德与巴赫已经成为一体。自古尔德出现以来,我们对巴赫的感知和理解就与古尔德不可分离。古尔德就代表着巴赫,或者说,巴赫在古尔德手下得到现代性的再生,其栩栩如生的强度有时让人产生错觉——巴赫的灵魂越过时空附体于古尔德,通过古尔德的手指直接对我们发言。但与此形成不可思议的悖论,我们在理智上又清楚地知道……
    最初回到中国的时候,人们习惯于用“郎朗师妹”的称呼来叫她,虽然与郎朗同出一个师门,可是王羽佳对这种称呼毫不感冒。她只是淡漠地解释:我和他不一样,我练琴不是被迫的。现在没有人用这种称呼去打扰她了。作为一个游走在世界各地的年轻钢琴家,人们现在感兴趣的是她的演奏计划,她合作的大师……
    今年是古尔德诞辰80周年,去世30周年。他50岁时意外中风,猝然离世。但关于古尔德的崇拜,自其30岁始就从没停止过。他去世后,加拿大国家图书馆买下了他的所有收藏、手稿及生活用品;1986年,加拿大政府在全球范围内举办古尔德回顾展,引发关注。10年前,北京保利剧院曾有古尔德的图片展览……
    白建宇出生在一个热爱音乐的家庭,自幼接触音乐对他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即便如此,他在此所显露的天赋仍让人瞠目结舌:十岁举行首次独奏会,一年后与乐团合作格里格的《a小调协奏曲》,十五岁前便演奏了拉赫玛尼诺夫《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与穆索尔斯基的《图画展览会》这样高难度的作品……
    如果道格拉斯要成为一位伟大的钢琴家,必须要对钢琴演奏的演变了如指掌。当价值观完善后,时代的约束感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发展。审美永远是有标准的,这是不可抹去的法则。设想如果道格拉斯身处这个矛盾的时代而烦恼,他还是依旧会为艺术献身,与他的同僚一起塑造一座新“金字塔”。或许20年后,钢琴演奏艺术在道格拉斯的带领下又迎来一个新的黄金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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