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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深圳的那次讲座的最后,我举了几首歌做例子,来解释我为什么要从社会学角度谈音乐。这五首歌可让我绞尽脑汁,我想用这几首歌把每个社会阶段变革最明显的特征表达出来。这些歌的作者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歌曲会被理解成这个意思,这就对了,因为我听到太多……

日前,“台湾音乐教父”李宗盛在谈及当今内地音乐市场时语出惊人,“媒体不要小看自己,听众是猪,你喂他什么饲料,他长什么样子,持续喂他便宜的东西,他就变得很便宜。”李宗盛大师除了将听众喻为猪之外,亦将“不要小看自己”的媒体喻为了饲养员。好,现在我们不但有了猪,还有了饲养员,那么饲养员拿什么喂猪呢?教父的答案是“持续喂他便宜的东西”……

最近有一本叫《怎样鉴别黄色歌曲》的旧书沉渣泛起,暴得大名,在网上被炒得很热。这本书当年我也翻过,事隔二十多年,我在网上下了个电子版,温故而知新,完全是沧海桑田的感觉。此书的撰稿人都是鼎鼎有名,如雷灌耳,不说也罢。里面的篇目有“一种精神腐蚀剂——对我国三十、四十年代黄色歌曲的认识”、“怎样看待港台流行歌曲”、“从衡量靡靡之音的尺寸谈起”等。想当年,最早听到“黄色歌曲”这个词的时候,眼热心跳之余,也是心存疑惑,别有一番好奇……

选出20张年度专辑并不是什么难事,可选出20张最佳流行唱片,还真是有点难度。不是可选专辑的数目不足,而是现今的唱片风格总是模糊不清:你说它流行吧,可又带点摇滚的气质;按照编曲该把它规划到摇滚类吧,可偏偏电子合成器的运用也占了不小比重;好不容易有张贴着民谣标签的专辑可以拉进名单,你却又听出了爵士的味道。所以在无法定义和各种纠结之后,按照如下标准才选出了2009欧美乐坛年度20大流行专辑:1,旋律好听那是肯定的;2,市场表现还不错;3,专辑的受热捧程度有迹可循,并非莫名其妙;4,歌手表现较之以往发挥,至少在平均线和稳定水准之上,有突破当然更好。来看吧,张榜了!

流行音乐是这样的一个行业,由一群男人控制,女孩在这个行业的角色永远是配角。如果女孩在这个领域里想弄出点名堂,第一,你确实有实力、有才华;第二,你一定要遇到一个明白人,但是这个行业90%都是蠢猪……

由于在歌曲中使用了蒙语版《敖包相会》的片段,广为传唱的《月亮之上》陷入了抄袭门。在流行歌曲的创作中加入民歌元素,究竟算合理使用还是侵权?案件审理中,双方就涉案6个小节归属展开了激烈的争论,被告方认为涉案6小节来自于民歌《韩秀英》,并非抄袭《敖包相会》。

回首30年,我想到一位美国音乐学者的话:流行音乐就其工业化生产的本质来说注定了它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文化垃圾,但如果还有百分之一的精品,就足以证明它生存的价值。

香港流行音乐进入大陆,从宏观讲,应该感谢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不再把港台流行音乐定义为“黄色歌曲”、“靡靡之音”,应该感谢中央电视台于1984年春节联欢晚会里首次把港台流行音乐介绍给全国人民,应该感谢以下几部电视连续剧:《霍元甲》(万里长城永不倒)、《陈真》(从梁小龙那儿流传开来的“四小龙”)、《霍东阁》、《射雕英雄传》……从微观讲,应该感谢喇叭裤青年手里的饭盒录音机,他们在客观上极大促进了港台流行音乐的传播和流行。

关于当代歌词之病,人们已经说得很多了,有人罗列了“十大硬伤”,有人大声疾呼“假大空现象何时休”,有人甚至给发了“病危通知”。中央电视台2000年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后,观众和专家一片怨声,有权威报刊载文“为歌词创作看病”。中国音乐文学学会2002年深圳研讨会,有记者报道题为:“为中国当代歌词创作会诊把脉”。

这首歌一直占据百度下载排行榜的第一名,记得刚看到这首歌超过了《老鼠爱大米》的名气时,偶兴奋的DOWN了下来,听完以后,思考了半天。。。是本人的听觉有问题还是大众的听觉有问题?

太多人听过刀郎的歌,但很少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歌手刀郎没有进行起码的宣传、没有MV、没怎么打过榜,也几乎没接受记者采访,甚至他的照片都很难找到。与一掷百万打造偶像的唱片公司模式截然不同,刀郎创造了一场非典型流行,让不少专业人士吃惊——原来流行也可以如此简单。有一种市场推测称,现在刀郎的唱片销售量可能在600万张(不含盗版),是国内最近10年销量最大的一张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