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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Concert Hall)有狭义和广义之分。广义的理解就是提供音乐演出的室内场所。狭义理解是指功能性明确(演出古典音乐为主)、场地有极致要求的音乐演出与欣赏空间,它以维也纳金色大厅、柏林爱乐大厅、卡耐基音乐厅、三得利音乐厅、星海音乐厅等为顶级标准……

年初时,在一个世界顶级唱片品牌与歌手的签约仪式上,笔者听到歌手们的演唱现场,那音程关系错乱的演唱、缺乏统一的音色、令人提心吊胆的技术、几乎没有和声概念的二重唱听得人胆战心惊。唱片公司却并没有丝毫担忧,而是欢天喜地地昭告天下……

可以先下个定论:约瑟夫·海顿是个不同凡响的作曲家。虽然早年没上过一节作曲课,仅靠聆听、模仿和探索,他终为奏鸣曲和交响曲确立奏鸣曲式,给弦乐四重奏定下矩镬——诚然稍晚的莫扎特与贝多芬将这种体裁发展到更为充盈完满的境地,然而海顿的不朽贡献首当其冲……

说到今天伦敦最为著名的音乐名片,非一年一度的BBC逍遥音乐节莫属。这个于每年夏天举行的音乐节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每年逍遥音乐节小小的节目册封面上都骄傲地印着“世界上最伟大的音乐节”,曾担任BBC交响乐团首席指挥的吉里·贝洛拉维克将音乐节形容为“世界上规模最大也最民主的音乐节”……

8月20日深夜,20万华约军队突袭捷克,到了21日上午,整个捷克已经沦陷。伦敦当天晚报以醒目头条报道了入侵的消息。正巧来访的苏联国家交响乐团成了众矢之的,音乐厅门前聚集起抗议的人群,高呼着“滚回去!”逍遥音乐节的观众素以自由热情、不拘礼节著称,入场的观众也分成了两派……

对听众资源的争夺战正在从线下转为线上。前不久中国爱乐乐团以网络高清直播为主要内容的网站“数字音乐厅”上线,这标志着国内提供在线古典音乐服务的网站形成了三国割据的局面:即,2006年由拿索斯音乐图书馆的中文版库客领衔的庞大的唱片和曲目资源,紧随其后的国家大剧院以自家音乐会为特色的野心勃勃的古典音乐频道……

年终岁末,回顾即将逝去的一年,总有一些事情会令人心潮澎湃。回顾过去一年,古典音乐唱片还正经历着受众老化和市场萎缩的状况,以网络为手段的泛文化也在分流着原来带着高贵血统的古典音乐的新增受众。其实乐迷从这两年起,即使不接触实体的唱片,借助网络都能消费高质量的古典音乐产品……

以目前的科技手段,网络数字音乐厅固然无法完美复制现场演出的所有细节,但它也有自己独到的优势——让用户跨越空间和时间的阻隔。相比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把自家的高清歌剧通过卫星或拷贝搬进电影院和境外剧场的做法,柏林爱乐的方案显然更直接、更方便……

热爱音乐的火种是禁锢不住的。夜深人静,舅舅和我像做地下工作一样,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把《梁祝》悄悄地从床底下拿出,在那台幸好没有被抄走的206型电唱机上放了起来。生怕被别人听到,我们调到刚好听见的音量,随即《梁祝》那优美动人的旋律便从密纹唱片中流淌开了。春夏之交,天已有点热,在密闭的房间里,我们沉浸在音乐中……

这是一种在音乐家的输出和听众的输入、反馈过程中的一种创造性交流:音乐家手挥目送,随类赋形;听众则心有灵犀,随机应感。当两者之间的距离渐缩渐短,甚至接近于合为一体的时候,那种如诉如慕,如醉如痴的情境,不是DVD、CD这类音乐复制品所能给予的。其个中滋味,只有身历其境者才能够体会,所谓“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方知酒浓”,音乐现场……

首先还是要感谢国家感谢党,然后是感谢上海民族乐团的朋友能够让我在周五晚上依然以摄影师身份参与到著名二胡演奏家邓建栋老师与上海民族乐团联手为上海的爱乐者奉献的一场高质量的民族音乐会。对比上一次在东方音乐厅演出时的大量拍摄,在上海音乐厅这场名为《弦歌行》的音乐会中,我实际上拍的少,听的多,算是真正过了一把听音乐会的瘾……

十二把大提琴的汇聚会带来怎样的精彩?更令人充满期待的原因,是由于他们来自柏林爱乐——这支世界顶级的管弦乐团;这一形式独特的弦乐合奏组已拥有不短的历史,历任音乐总监都对“十二把大提琴”赞誉有佳;时光荏苒,团员不断更迭,他们是否依然能保有持久的艺术活力?2006年7月11日晚的上海音乐厅,一切揭晓。

或许就个体而言,他们并不是这个时代最杰出的美声歌唱家,可一旦被组合到一起,国王歌手简直是无可匹敌的。他们的嗓音被揉捏在一起时,同样不失清澈、甘甜的韵味,甚至拥有一种独特的透明质地;加之彼此间紧密的合作精神以及充分的默契,让他们的合唱在井然有序中透出灵性四射的光芒。若要说有什么缺憾的话,现场聆听并没有让我感受到他们在唱片录音里所展现出的那种鲜明的强弱对比……

2007年深秋,上海音乐厅再次迎来一支拥有国际声誉的顶级交响乐团。凑巧的是,此番到访的慕尼黑爱乐乐团与2005年前来的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源自于德国的同一座城市。这两支带有一定竞争关系的乐团,同在现任艺术总监的带领下、以相近的人员规模、时隔两年在相近的时节登陆上海演出市场,这让人很难不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做比较……

那年世界著名小提琴大师阿卡尔多来音乐厅演出,引起很大轰动,1000多张门票很快便抢购一空。开场前,一个中学生背着书包在上海音乐厅前徘徊着,没票。直到开场,门外所有的人都进去了,他还是没票,进不去。中场休息时,听门卫说,那个孩子还在,刚才还哭过。音乐厅的工作人员听说了,便进去向某领导反映。很快,一张票从里面递了出来。孩子进去了……

当年无论如何不会想到,长大后的自己会如此频繁地出没于这座位于上海市中心的标志性建筑。学生时代的我,对于古典音乐并无丝毫兴趣,除了那次走错门之外,对上海音乐厅便没有其他任何印象;所以与许多儿时就与它结下不解之缘的朋友相比,我没有一点点可以“倚老卖老”的资本,对其历史沧桑变迁的了解也基本都是后来“补课”才知道的。仔细掐指算来,我对这座建筑的感情是从其完成平移并重新开业迎客之后才开始的……

如果道格拉斯要成为一位伟大的钢琴家,必须要对钢琴演奏的演变了如指掌。当价值观完善后,时代的约束感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发展。审美永远是有标准的,这是不可抹去的法则。设想如果道格拉斯身处这个矛盾的时代而烦恼,他还是依旧会为艺术献身,与他的同僚一起塑造一座新“金字塔”。或许20年后,钢琴演奏艺术在道格拉斯的带领下又迎来一个新的黄金年代……

关于音乐厅内的掌声,其实是一个想了很久的题目,但始终不知该以一种怎么的态度来写。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用“闲话”的形式——这样不至于太煞有介事。因为这看起来是一个严肃认真的话题,但鼓掌对于台上台下本身都该是令人愉快的,须知“鼓掌”一词的标准解释乃是:拍巴掌,今多表示赞成或欢悦。能让享受者感到满足或者快乐,那么制造出这种情绪的那个人或那群人,无疑是值得尊敬的,因此反馈给他们热烈的掌声,是对其劳动的最佳回报。然而有一个例外。我想说得是,在音乐厅里观众的某些掌声就并不完全都能令人感到愉快。那不合时宜的热情,只会令台上的所有人无奈,台下的另外一些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