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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红布》创作于1988年。1991年崔健专辑《解决》首次将其收录,以录音形式发表。一直以来,这首歌最富有魅力的一个议题是,作品中的核心意象,“一块红布”指什么?围绕着这首歌,出现了非常有意思的接受美学现象:一旦你认准了一块红布所指,那么,歌曲的形象便来得更加强烈,而歌曲的内涵也便有了边界。换句话说,你的理解到哪里,这首歌的意义便到哪里。
    51岁,胡子和头上的帽子一样白了,同样白的胳膊上,皮肤稍显松弛,在并不明亮的节能灯光下,已经显出了羸弱的模样。崔健,生理上正在老去,走向了似乎愿意尝试改变的“知天命”。但谈到摇滚,他的坚持却仍是那样“坚硬”、不知天命。上周末,在他结束了北大青鸟音乐节的压轴演出后,本报记者在绚丽舞台背后……
    崔健划掉了采访提纲中30%的问题,这其中包括“你有多少顶红星帽子”、“你开不开微博”等等。或许他觉得无聊至极,或许觉得自己“磨砂式”的个人Logo中,绝不该夹杂这样的五彩斑斓。有同行曾经提醒,在崔健面前,你很难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因为“你问什么”、“他说什么”,从来都不是一个选项。哪怕在这个嬉皮士横行的年代……
    最近在深圳的那次讲座的最后,我举了几首歌做例子,来解释我为什么要从社会学角度谈音乐。这五首歌可让我绞尽脑汁,我想用这几首歌把每个社会阶段变革最明显的特征表达出来。这些歌的作者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歌曲会被理解成这个意思,这就对了,因为我听到太多……
    纵观全文,我想总结的就是,虽然情爱被中国的摇滚歌手们用来作为反抗现实,讴歌理想的手段之一。但是摇滚人本身在这个方面却有着远比他们的立场要复杂得多的感情。这种复杂的感情源于边缘人的生存状态导致的对生活的反思和怀疑;也同样源于丰富的生命感受。从后结构主义的观点出发,恰恰是这种复杂与摇摆不定的焦虑状态迸发出来的力量,赋予了摇滚乐更高的价值
    我出生于79年,应该勉强算得上70年代生人,因此看到现在网上有关争论70年代生人的热点,颇有感慨。我还远没有到达怀旧的年龄,但是根据自己多年来,所听到的流行歌曲,总是有自己的看法。相比较来讲,还是喜欢老一点的歌曲
    崔健和窦唯这两个极具个性的人,在中国的原创音乐中可谓是超重量的人物,他们的每张专辑,每部作品,每场演唱会都给人们带来极具震撼的影响,但他们的风格却极为迥异,我常常在想,他们到底是什麽样的人呢?
    一个孩子的成长,越过树林,越过湖泊,越过海洋,有些东西成为他生命里永远的记忆,有些音乐成为他骨头里不变的髓。岁月恒久远,经典永留传。有些摇滚给我们的印记将永远不能从我们的头脑中抹去,音乐也好,垃圾也罢,我们不能忘记的,就是属于我们的,伤,或者痛,或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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