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 - 介绍音乐与器材

观察钢琴的“中国化”过程,犹如倾听钢琴在如何以中国话诉说,又似通过琴声的过滤在回看和经历中国这百年来实属不易的现代性之路,同时品味走在路上的个体生命体验。这其中有喜悦,也有悲苦;有遗憾,当然更有收获。回头看看走过的百年路,最要紧的当然不是遗弃了什么,而是留下了什么……

在这个数字时代,乔布斯曾如同上帝般地存在着,他制造出神奇的装置不断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但或许这个将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视为最后一天的天才,最终却发现生命就像微沙一样从指间流失。

我很好奇在《乔治·桑给缪塞的信》里,乔治·桑究竟给缪塞写了些什么?打开音乐,席琳·迪翁的一段细腻而动人的法语独白悠悠而来。不得不感叹,法语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语言,虽然我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我接收到了深情、柔软和缱绻。

对巴赫键盘音乐作品的演奏,向来有羽管键琴版和现代钢琴版之分,不独诠释者阵营分明,欣赏者也多各执一端,决不妥协。尽管从上个世纪后半叶开始,现代钢琴演奏巴赫已基本占据半壁江山,在此我们当然不可漠视前辈钢琴家埃德温·菲舍尔所作的努力……

《一日七失》是一张标准却优秀的流行音乐唱片。说它标准,是因为它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简单的词曲唱,都是正常流行乐的结构和表现方式。说它优秀,则是因为专辑在保持流行音乐基本的动听功能之余,还能传递出一种真实又具体的烟火气,尤其是刻着都会烙印的音符,更因此让人感到亲切和熟悉……

《行星》组曲是英国作曲家古斯塔夫·霍尔斯特(Gustav Holst)创作于1913至1917年的作品。如果不把古斯塔夫·霍尔斯特放在他生活的历史环境中,很可能会把他和圣-桑用同样的方式处理,认为他除了以《行星》一举成名之外,便一无是处……

为很多音乐人说句公道话,这个时代的歌迷可真不好侍候。各个分门另类的曲风,都会有各自的拥趸。也因此,对于音乐如何选择,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音乐问题,而是事关个性、品味和价值观的调性问题……

跑步的艰难困苦无须赘述,每一次迈步,都是与阻力抗争。贝多芬音乐中迸发出的强大精神,恰恰是跑者挑战自我的理想象征。听他那豪迈的第三交响曲“英雄”,听他那不屈的第五交响曲“命运”,听他那饱含酒神气质的雄健的第七交响曲……

林肯公园给我们展示了摇滚在治愈痛苦和重塑希望上的力量。它不是温情脉脉、知冷知热地引导你放声一哭,而是带你一起嘶吼,一起疯狂,再让你平静下来,然后让你觉得那些逆流不仅看起来没那么可怕,它甚至还会带给我们力量和勇气,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

埃里克·萨蒂1866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1925年逝世于巴黎。弗尼瓦尔的作品并没有把今天已经成为传奇的“萨蒂的屋子”真实反映出来。那是一座他人从不被允许进入的“密室”,贫穷,混乱无比。他死后,才有友人打开了门。萨蒂的床单不可能那么洁白。一个近于赤贫的单身汉的空间在弗尼瓦尔的想象里变得华丽了。

布鲁克纳无疑是不容易接近的,他与绝大多数人之间,隔着最好的标枪选手所能达到的射程。有时,他的作品甚至比马勒还要费解和耗神。能够完整地欣赏一首布鲁克纳的交响曲而不产生烦闷感,意味着你的欣赏品位已不局限于悦耳的旋律或某种寄情式的共鸣。

协奏曲“Concerto”一词来源于 16 世纪初的意大利语 concertare,有“协调一致”的意思,在当时意指各种形式自由的声部组合,器乐声乐都囊括其中。到了 17 世纪,又增加了“竞争”这层含义,一般指由管风琴伴奏的声乐曲,来区别无伴奏的人声音乐,也即是现在仍比较流行的 A Cappella……

最早听到的美国指挥家伯恩斯坦的唱片,是他1989在宝丽金出品的莫扎特《安魂曲》,那时离他去世的1990年仅一年光景。唱片封套上有他亡妻的形象,可见他通过此曲为亡妻安魂的意思。一个70岁的老人(他1918年出生)从指挥的作品里感悟今生景象,其实是在为自己做一番总结……

听到Paul Weller在近年间所发表的作品,毋庸置疑这位英国伦敦传奇性唱作歌手的声音乃再次刺激起来,每张专辑都犹如在打造出他的万花筒音乐世界。大家都见证到踏入 50 年华的他,正重新彰显出其创作野心与多元音乐包容性,不再默守成规于Modfather(摩德教父)的光环底下。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的《交响舞曲》(Op.45)是一部三乐章、交响体裁的作品。它完成于1940至41年间,是拉氏最后的一部杰作。从某个角度看,它的确集成了作曲家最擅长的那些元素——舞曲、宗教颂歌以及粗旷的俄国传统曲风等等,可从另一个角度看……

《小时代4》上映了,电影的好坏优劣自有人评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至少在《时间煮雨》这首歌曲上,可以直接毫不犹豫的打上负分。这和个人审美喜好无关,而事关音乐行业底线问题。

《关于交响乐演出,你一直好奇但又不敢问的小问题[二]》一文中,关于“为何乐队成员看谱,而独奏家往往背谱”的问题引起不少讨论——尤其是独奏家背谱这一实践,其实并不是让“演出更投入”这么简单,从音乐史的角度去看,里面又有大学问!今天就单独拿出来讲一讲,由音乐史学者韩应潮撰文。

音乐作品和音乐家排行榜是流行音乐盛行之后的产物,它一方面是市场调查的结果,同时也是热门产品购买指南。而古典音乐“排行榜”则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首先它的结果一般很少有悬念,特别是在作品方面,经典作品不会因为排名第一或第一百而影响乐迷对它艺术价值的判断……

2014年,黄琦雯出版了她的《音乐电影院》,MUSIC & MOVIE。她戴上了那么多的帽子:摩登复古、声音电影、能量电音、香草骑士……这差不多毁了她。专辑前言,一篇《香草骑士》的引言,堆积更多的术语、概念、理论,人们必须扒开一堆堆的蕾丝和珠帘,穿过重重叠叠的迷障,才可能一探她的芳心——这张专辑最精彩的部分……

曾有不少朋友问我指挥家是干什么的。不是每部作品都有乐谱么?小提琴声部也好,木管组也好,该拉什么音就什么音,该吹到哪儿停就哪儿停。只要大家各司其职,不也能确保演出顺利完成么?回答这些问题常使我颇费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