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 - 介绍音乐与器材

2015年3月5日,一个名叫“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以下简称“贝九”)的iPhone、iPad应用在中国的苹果商店上线了。这是过去两年里全球最红的古典音乐应用,2013年5月英文版首发之后,不到4个月,下载量便已超过60万,对于古典音乐业而言,这是过去10年都没有听到过的好消息……

张国荣曾经在一次访谈中说过,他每次唱歌前,都会为这首歌曲编一个故事,唱的时候脑海中也因此浮现出犹如MV般的情节。由此也让他的感情更充沛、更投入。人生如戏,歌亦如戏。身在其中,总不免成为剧中人。最终,张国荣用一首首歌曲创造了他的艺术人生,而这些经典歌曲,反之亦串联了他的一生,短歌也因此变成了长片……

穆索尔斯基是中国乐迷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说到熟悉,在于他是19世纪对抗柴可夫斯基创作理念的“强力集团”的中心人物,也是其成就最高者。列宾为他绘制的著名肖像,让人耳熟能详的《跳蚤之歌》,都成为这个互联网时代认识他的符号。但穆索尔斯基音乐的深刻内涵从来没得到真正认识,其中的原因一言难尽……

尽管这一次《我是歌手》的总决赛因为大波突然退赛成就了老坛酸菜牛肉面,但无论是这段意外的插曲还是万众期待的歌王似乎都离大众舆论场的中心相差了一步之遥。事实上从第一场补位赛开始,李健的光环就逐渐覆盖了这个炫丽的舞台,宛如黯然销魂掌的衣袖一挥便抵消了襄阳城中各路豪杰的万种招式……

一把大提琴平静地发出声音。没有野心,没有刻意为之的成分,没有强制你通过这音乐必须明白些什么的动机,没有小机关也没有大场面。你却感受到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诞生了一个传奇故事,1889年对于音乐界来说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年份。那年的某一天,13岁的西班牙少年卡萨尔斯与父亲外出闲逛时,无意间在一家旧书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乐谱……

迄今,张国荣已经离开我们十余年。这十余年里,乐坛没有停止对他的悼念,歌迷也不曾忘记他。每年,在全国各地都有民间自发对他的悼念活动,大家或是聚在咖啡馆里,看他过去主演的电影,或是举办音乐会,唱他过去的歌;而乐坛里,怀念张国荣的大大小小音乐会,也举办了多次……

埃尔加的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是这样一首曲子:它不适合失恋的人,不适合阳光灿烂的日子,不适合暴雨天气,不适合充当背景音乐,不适合心绞痛患者,不适合所有技术薄弱的大提琴手。看起来条件苛刻,不过,如果你只打算在大提琴协奏曲这一体裁中选择一首来听,我建议你把票投给埃尔加……

刚刚落幕的第57届格莱美,Aphex Twin的《Syro》获评最佳舞曲/电子专辑。格莱美是西方保守主流审美的核心力量,像Aphex Twin这样极具创新力的音乐家,也只有在媳妇混成婆,革命学成为统治学之后,才能够获得承认。基于此,真不知该为他感到高兴,还是惋惜……

见存“琴曲集成”中的三千余首琴谱,长为三尺六寸五的凤身、天圆地方的外形,七弦十三徽位以及“士无故不撤琴瑟”和“左琴右书”的文化传统等,都说明古琴是来自古代的中国艺术。但它在面对今人审美选择时,又不得不附丽时代的内容与形式,究竟是注重外在形式之变还是强调内在语言之变,才是古琴适应时代传承的最好选择呢?

在芬兰,作曲家西贝柳斯(1865 -1957)有着文化坐标般的意义,2015年恰逢他诞辰 150 周年,世界各地都在以各式各样的形式纪念他。然而相比大家熟悉的德奥音乐家,西贝柳斯——这位被誉为“芬兰国民英雄”的斯堪的纳维亚作曲家,无论从地理位置上还是情感上,似乎都离我们比较遥远……

胡德夫的故事很长,如果从台湾民歌时代崭露头角算起,中间满满几十年都是为少数族裔寻找失落尊严的奔波,直到近年才稍稍放下,终于有时间带着钢琴和弟子们到处唱歌,录制专辑。65岁白发老先生的大半生都过得非常简单且目标明确:对内心,追索永远芬芳的故乡;对故乡,努力做造福下一代的事……

《中国好歌曲》第二季第三期,马条穿着淡蓝衬衣出场,唱了一首《傻瓜》。马条的粉丝对在电视荧屏上看到他感到新奇,多年好友、民谣歌手李志在微博上开他玩笑:“居然还化妆”,姚晨也转发节目视频,赞美他的作品:“有故事的人才能写出有灵魂的歌曲。”马条回复道:“有故事的歌献给有灵魂的人”……

关于如何欣赏贝多芬弦乐四重奏的讨论已经有很多。尤其是他的晚期四重奏,总是与“崇高”、“神性”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然而,通常在听完那些玄而又玄、往往上升到哲学层面的论述之后,除了觉得智商受到碾压,很多人还是不知道它们好在哪里、究竟该如何更好地欣赏这些作品。今天,我们就为大家送上一个实用技术帖!

2015年3月8日凌晨,上海广播“经典947”频率《怀旧金曲》的创始人之一、资深音乐编辑查理林(本名林秉森)先生,因病在香港去世,享年86岁。《怀旧金曲》节目在上海拥有大量忠实听众,伴随一代又一代乐迷度过了美好的时光,而查理林更是备受听众尊敬与爱戴的一位编辑、主持人与爱乐者……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在聆听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名作《第二钢琴协奏曲》的时候,我也不禁要说——感谢主,给了我们这充满恩典的精神盛宴与心灵礼物,它焚毁了黑暗的包围,让我们感受到灵魂的洁净与仰望的力量!

他知道人们无法忘记他,他根本不在乎曾经被过于渲染的神话已经消退,那部几年前轰动一时的回忆录一再强调的也只是个人的奋斗史。他现在即使睡在自己开创的纪录上,也无人会过于苛刻,更何况,这个孤寂非凡的老人连着出版了《Modern Time》和《Together Through Life》这些依然出色的专辑……

最近,对于古典音乐的“高层变动”,最为瞩目的恐怕就是西蒙·拉特接任伦敦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2017年9月起,他就要走马上任接过捷杰耶夫的职务。伦敦交响乐团对于他欣然接受此职务表示惊喜过望,而拉特选择荣归故里,加上不久后将公布的柏林爱乐新帅人选,无疑是媒体焦点。

许巍手里拿着那块刻有“许巍xuwei”的砖头,仪式感隆重地把它镶在利物浦洞窟酒吧前的名人墙上,这里是英国摇滚巨星Beatles的成名之地,全世界所有的歌手都以在这里表演过为荣。之前,仅有一位亚洲歌手在这登过台,许巍,则是第一位华人摇滚歌手。

索科洛夫(Sokolov)多年没出CD了,这次见到DG公司于2015年出版发行的《索科洛夫在萨尔茨堡独奏会》的最新CD,真是喜出望外,太难得了。这场音乐会是2008年7月30日举行的,作为一张现场录音的CD,竟然到今年2015年才跟大家见面,真是难于面世,这不得不从索科洛夫其人处世说起。

柴科夫斯基的音乐作品中,变奏曲很少。除了《洛可可变奏曲》外,只有作品19号之6的F大调钢琴独奏是一首变奏曲。《洛可可变奏曲》表现了柴科夫斯基娴熟而高超的作曲技巧。传统协奏曲,作品织体结构复杂、戏剧性强,而这样的音乐表现放在一个洛可可风格的小乐队上是很难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