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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芝加哥大学教书的时候,有一天,一个朋友跑来对我说:“想不想去纳什维尔?”很多像我这样的20世纪80年代中国大学生,或者自认为是乡村音乐迷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乡村音乐之都呢?去吧,去一个憧憬已久的想像之地……

从前要发烧真的很麻烦:要空间,要搭配,要摆位,还有各种音响玄学,线材脚钉核电水电.....折腾死你。而且投入巨大,声音干扰别人,破坏家庭幸福。如今这些都免了,一只随身听,一对好耳塞,搞定。甚至手机都行……

一部钢琴史,我们一眼望到的是无数名家名名曲如星河般耀眼璀灿。可是有多少人会记住一代代的制作公匠为完善钢琴音色,穷尽各种方案,不惜一切代价,呕心沥血的努力。钢琴的制作是随着工业化的进程而不断进步,发展到今天,即以其中的钢弦而言……

像我这样的大学生是很多的,对音乐朦朦胧胧地喜欢,但更多地是希望了解一些音乐“知识”(例如贝多芬耳朵为什么会聋,柴可夫斯基是不是同性恋,肖邦弥留之际乔治桑在不在他身边,等等),以便将来在与同性特别是异性的同学朋友聊天的时候可以有一份高级的谈资,显示自己的优雅与修养……

在辛丰年的葬礼上,播放的是老先生钟爱的德沃夏克《新大陆交响曲》的第二乐章。严锋在悼词中说:“父亲一生忠厚老实,善良正直,在艰难卓绝中把我和弟弟带大。他参加革命不是出于投机,而是想奉献社会,他在任何时候都从未停止对真理的追求,从未失去对世界的信念。父亲毕生都在追求大爱大美……”

前些年在美国的时候,正好遇上民主党和共和党的全国大会,真是大开眼界,大饱耳福。这两个党代会,用我们的行话来形容一下,四个字:说学逗唱。前面三个字且不去讲它,光说这唱字,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许多大牌歌星云集波士顿和纽约,为各自拥护的党派呐喊嘶吼……

2013年3月26日,微博上传来噩耗,严格(辛丰年)老先生不幸因病去世。这一消息迅速在爱乐者中传播开来,引发了大家的集体追思。许多音乐爱好者,都是读着严老先生的文章走入古典音乐大门的,他的文字有营养、有趣味,同时又充满着人性的光彩。今天特转载严锋教授的一篇旧文——《我的父亲辛丰年》,以此悼念这位令人敬佩的长者。

十多年前,我看过张贤亮写的一篇北欧游记。当地主人邀他赴一音乐会。硕大的舞台上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拨弄一只小小的吉他,而台下成千的绅士淑女礼服笔挺,正襟危坐,肃然细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张觉得此情此景甚是怪异可笑,一定又是西方社会的病态之一。其实他还算幸运,要是不巧正好见识到朱利安·布里姆(Julian Bream)的独奏会的话,就更要挢舌不下了。这位英国头牌的吉他大师会用整整一个小时在耐心的听众面前把巴西现代作曲家维拉·罗伯斯(Villa- Lobos)……

音乐是天使的语言。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天堂就短暂地降临到人间了。在长大以后,我们逐渐学会了撒谎、欺骗、钻营,我们日渐变得冷酷、虚伪、贪心,对不公正的事情我们转过头去,还时不时地嘲笑一份真诚的感情。但是每听一次好的音乐,我们渐渐干涸的心就又湿润一下。所以音乐是天堂里的雨。所以莫言说“音乐实际上是唤起人的心灵之湖波澜荡漾的声音”……

贝多芬是乐圣,一个音乐爱好者,无论你是初窥堂,或是小有心得,甚至听得来门坎极精,贝多芬是一定要听的。姑且算你是个音乐的门外汉,若是隔壁门洞里传来的《致爱丽丝》和《月光奏鸣曲》也常常叫你怦然心动,这就是一个蛮不错的开端。如果还想进一步搭搭味道,建议一定要先从交响曲入手。一来贝多芬本人就是交响曲的同一词,他在这上头傲视群雄,无人可及;二来初听者多喜动不喜静,欣赏时注意力容易分散走神……

最近有一本叫《怎样鉴别黄色歌曲》的旧书沉渣泛起,暴得大名,在网上被炒得很热。这本书当年我也翻过,事隔二十多年,我在网上下了个电子版,温故而知新,完全是沧海桑田的感觉。此书的撰稿人都是鼎鼎有名,如雷灌耳,不说也罢。里面的篇目有“一种精神腐蚀剂——对我国三十、四十年代黄色歌曲的认识”、“怎样看待港台流行歌曲”、“从衡量靡靡之音的尺寸谈起”等。想当年,最早听到“黄色歌曲”这个词的时候,眼热心跳之余,也是心存疑惑,别有一番好奇……

只有苹果和老乔明白,在做“书”和“音乐”的时候,在技术已经腾飞的时候,美学、品味和风格真的比什么都重要。现在可以明白老乔厉害在哪里了吧。苹果瞄准的不仅仅是技术,还有文化。不仅仅是文化,还是文化中最核心的要素:文字和出版。为什么只有人类走出非洲,遍布全球?人类学者推测,人类因为会说话,能够形成紧密的社群,克服迁徙的困难,适应风土、气候极不相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