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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2年,在英国伦敦威格莫尔音乐厅(Wigmore Hall)上演的一场音乐会中,誉满欧洲的青年吉他演奏家朱利安·布里姆(Julian Bream)用一把鲁特琴演奏了该场演出的部分曲目,这一举动,使得鲁特琴这个古老且遥远、耳熟却罕见的乐器气宇轩昂地出现在乐迷面前……
    今日听闻大师仙逝,不禁忧伤落泪。Julian Bream是我音乐之路上的一颗启明星。巨星陨落,带走了一个时代,也留下了无数鲜活的音乐记忆。谨以此文悼念这颗伟大的孤星,我们将沿着他的轨迹继续探索前行……
    1960年代,西班牙吉他大师耶佩斯与制琴高手开始一起鼓捣十弦吉他的制作。此前六弦吉他通行天下,形成规制,练习的指法与曲谱多以六弦为准。耶佩斯心有此念,在于吉他漫长的演变史中,弦的多少数度变化,六弦规制也是这几百年才有的事……
    1933年1月,从西班牙名城瓦伦西亚市政厅,走出一对刚刚登记结婚的情侣。新娘左手捧着一束鲜花,在她的右手,挽着一位身着整齐西装的新郎,在他们过马路时,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眼神。因为人们不难发现,这位男生是一位瞎子……
    杨雪霏个子并不高,但是却留着长长的头发,喜欢穿长衫长裙,三次见她,她的衣服上都盛开着大朵大朵的花,夏装是明媚夺目的印花,春秋装上的花纹则是在黑色的底子上暗暗绽放。她今年刚刚在环球唱片公司发行了新专辑《心弦》……
    米洛什的全名是米洛什·卡拉达格利奇(Milos Karadaglic),这个难以拼写的姓氏来源于土耳其语,意思是“黑山的、黑山人”,很容易令人联想起巴尔干半岛在经历20世纪的动荡之前,曾服膺于奥斯曼帝国长达5个世纪统治的漫长历史。“我的家族非常古老,在土耳其统治时期就迁到了黑山,但是如今我们和土耳其已经没有任何联系……
    在写《山丘》之前,李宗盛有好几年没给自己写过歌。他给别人当制作人,做舞台剧的音乐总监,组乐队,开演唱会,甚至还客串过一把电影。入行三十年,写了三百首歌,他曾一度觉得该说的话都说了,该唱的歌也都唱了,他自言是个完美主义者,做哪一行都非要做到第一不可,所以他会忍不住怀疑,属于他的歌的三十年,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吉他伴着我走过了五十多个国家,已经成为我的终身伴侣,环抱着它有一种贴心的温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弹一曲倾诉一下。”见到杨雪霏就会联想到三毛和《橄榄树》,长发、柔弱的背影,背着一把吉他,浪迹天涯。
    这里的世界就和罗德里戈眼中的一样,是那么模糊、那么久远、那么静谧。它是早已化在了时空的另一端,仿佛是荒漠中的蜃景和海平面尽头的孤帆;然而它却是真实的,像笼在一片漆黑里沉睡的秋林,须得心灵的灵敏的力和着生的痛苦体验去照亮和唤醒。这是《阿兰胡埃斯》协奏曲予我的感受……
    让大家第一次开始知道数码录音笔很可能是因为它的“随身听”属性,最为典型的当然是索尼的PCM-D50。在这次测试索尼PCM-D100时,样品提供的网友sima410给了我们充裕的时间,而知名热心网友“白牙爱萝莉”更是吉他高手。所以,可以与大家分享一下他们两位用D100录音的内容。
    作为经历过世界上各个地方、各段历史的各种声音的听者,我对“难听”一直有准备,甚至,那是我的爱物。“难听”往往意味着新鲜,代表着独特和创造,是美的新领地,指向远方和未来,呈示着更新锐的动听之声。但何力《我就出生在你要我出生的房子里——70亿分之1的诗与歌》,还是让我耿耿难咽……
    远道而来的人,是Slash,原枪炮与玫瑰乐队的主音吉他。演出开始前,会有例行的记者采访,因此我得以近距离地观察他。采访之前,所有的记者都被这样通知:“每人只能问两个问题、轮流问、问题不准涉及私人生活、不准涉及枪花乐队的主唱AXL、不准涉及乐队重组事宜。” 记者们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了这位大牌……
    “不是我选择了古典吉他,而是古典吉他选择了我。”回答为什么会选择修习古典吉他的时候,杨雪霏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吉他往怀里拢了一下。作为一名中国古典吉他女演奏家、少数在欧美知名的亚洲女吉他手,杨雪霏对各种赞誉和殊荣已经习惯。从七岁开始,杨雪霏就已经注定为了那把古典吉他而存在。当然,即便杨雪霏如今已经蜚声国际……
    《G弦上的咏叹调》源自J.S.巴赫所作的《D大调第三号管弦乐组曲[乐队组曲]》的第二乐章,杨雪霏所改编的这个吉他版本继承了原曲无与伦比的音乐气质,音色处理上也极为考究,加之优异的录音水准,本站强烈推荐。
    看不见的城市,走不尽的天涯。背着一把木吉他,周云蓬在熟悉或陌生的城市里行吟游走。手指,爬上琴弦,撞击着音符,在民谣的生长和繁盛中,他享受着诗意带给他的温暖与幸福。姚谦写过这样的词:“命运是一粒客途的尘埃。”从小,周云蓬就在旅途中度过,他说他的“整个童年充满了火车、医院、手术室和酒精棉的味道”……
    十多年前,我看过张贤亮写的一篇北欧游记。当地主人邀他赴一音乐会。硕大的舞台上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拨弄一只小小的吉他,而台下成千的绅士淑女礼服笔挺,正襟危坐,肃然细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张觉得此情此景甚是怪异可笑,一定又是西方社会的病态之一。其实他还算幸运,要是不巧正好见识到朱利安·布里姆(Julian Bream)的独奏会的话,就更要挢舌不下了。这位英国头牌的吉他大师会用整整一个小时在耐心的听众面前把巴西现代作曲家维拉·罗伯斯(Villa- Lobos)……
    自从iPhone和iPod touch推出以来,独特的电容多点触控屏技术和几乎完美的操作体验让大家体验到了很多相关的应用,其中一个重要的分支就是音乐与乐器类软件。吉他、钢琴、打击乐甚至埙等乐器在iTunes软件商店里可能要达到好几十个。但谈到真正用这些软件在iPod touch和iPhone上演奏较为完整的音乐或为歌曲伴奏,就不是那么容易。前段时间某韩国MM两段用多个iPhone伴奏完成的完整的歌曲的视频在网上疯传,并且相对复杂有多个乐器加入,用怎样的软件实现K歌伴奏呢?
    虽然,目前我们还没能看到无线应用的大规模出现,尤其是音箱厂商的全面跟进,但是我们仍愿意去憧憬这样的未来,音乐随身而动,如影随形,摆脱线材的束缚。技术层面其实已经没有太大的难题,左右无线音频应用普及的似乎仍还是一个理念抑或是市场引导的问题。未来到底怎样,下一个音频发展史上的里程碑到底在哪里?没有人能告诉我们。但是回顾我们盘点过的这些关键词,仍然可以找出一些规律。
    60年代末,在伦敦和纽约街头墙壁上最显眼的涂鸭是“克莱普顿(Clapton)是上帝”(Clapton is God)。30年过去了,人们仍然深深地为这位坚强的吉他演奏家、歌唱家所吸引,他现在的一大部分歌迷在那句绽开在街头的名言出现时还没有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