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的文章一共15篇

罗思容与孤毛头乐团的第四张专辑《落脚》,已从“大地之母”的书写进化至“大地”。 她的上一张专辑《多一个》以台湾女性诗人的作品入歌,透过不同的女性视角照见不同角落,上下通达超越族群和性别限制……

小泽征尔指挥柏林爱乐的《布兰诗歌》(飞利浦公司出品,封套上是在水中嬉戏的男女)准确而到位,尤其是序歌《命运,世界的女神》,对比强烈,歌声强劲、利落,打击乐铿锵有力。他有瞬间调动歌手与乐队的能力,让演绎爆发惊人的能量,尽管精雕细刻并非他的强项……

卢庚戌将嗓门压低,低到与黑暗融为一体,低到黑暗深处,由此重获他的声音,一个诗人的歌声。专辑《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2017)是一张诗歌集:整张唱片,9个曲目,将诗唱成歌,将歌词写成诗作……

2017年11月9日,歌唱家、上海音乐学院方琼教授将在北京音乐厅举办“长相知——中国古典诗词音乐会”。音乐会分上下半场,时长约为两个小时。上半场是“古风古韵”,包括《越九歌·越相侧商调》《阳关三叠》《胡笳十八拍》《凤凰台上忆吹箫》《长相思》《黄莺吟》等作品……

“诗和远方”成了当代文化的新时尚,对“诗和远方”的追逐是一种对雅文化的趋媚。诗歌毫无疑问是一种精英阶层的活动,而流行音乐是典型的大众文化,两种文化却在新的历史语境中走向弥合……

与在爱情中标榜圣洁的做法不同,钟立风的情歌总有一部分会向着情欲敞开大门。这些爱情对象另有一个奇特之处:他歌曲中的爱恋对象,在最极致的时候,恋人、母亲和女儿的形象总是交迭着出现。这事情从另一面看也一样:他在歌颂母亲的时候,母亲作为恋人以及女儿的形态,也会出现……

《Carmina Burana》是作曲家Carl Orff(卡尔·奥尔夫)1935-1936年创作的康塔塔,不过,一直以来有好几个译名,最早在港台书籍里翻作《布兰诗歌》,大陆的音乐欣赏书上大多译作《博伊伦之歌》,也有干脆音译成《卡尔米娜·布拉纳》的……

几年前读了朱谦之的《中国音乐文学史》。书中所谈的文、乐因缘,引起了对文人与音乐的因缘这个问题的兴趣。随后又看到《读书》上有一篇文章,所论为“中国文人之非学者化”。忽然想到了一个也许并不能成立的问题:自从近代以来,中国文人是不是“非乐化”了?

我说科恩是“悲观主义情种”,是因为他被冠以“悲观主义桂冠诗人”的称号。以前听歌的时候倒没怎么觉得他悲观,顶多觉得他唱歌比较忧郁,这也正常,他的歌很多都是情爱主题,这个主题不能快乐,因为秀恩爱死得快。真正的情歌都要把自己的感情描述得遍体鳞伤才能打动别人……

好的歌词一定是优秀的诗歌,这一点很少有例外。迪伦是个优秀的诗人,这一点也应该是毫无争议的。但是,作为歌手的迪伦是否配拿诺贝尔文学奖,那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诺贝尔文学奖和其他理科奖项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倾听西方音乐,接触了不同风格的异域音调,可能自己也就不会对音乐的中国味发生兴趣,从此有意识地“寻味”。听了古琴曲,见到赵元任的《新诗歌集》,才懂得还有“中国味”这个题目。《新诗歌集》真是可怀念的一本书!

《再见》整首歌基本都是念白,偶尔闪过几句吟唱,那种用词时的决绝,那种倾诉时的迫切,那种呐喊时的不遗余力,都让人感受到一种极其浓烈饱满的情绪,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重的子弹呼啸而过,挟带着十足的热度和速度,有风声历历在耳的感觉。这是用十足的浪漫主义手法去表达浪漫主义消失后的各种心境……

作为音乐界难得的文笔绮丽的评论家,舒曼和他的《音乐新周刊》对那个时代“艺术诗歌”的意义,是不可估量的。音乐,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捕捉和表达,因为它不像美术和雕塑一样,最终会凝落成一种具体的形象。而对一个时代而言,音乐方向的发现和坚持,则会是这艰难中的艰难。舒曼的评论文章,几乎关乎那个时代的每一个音乐细节……

看不见的城市,走不尽的天涯。背着一把木吉他,周云蓬在熟悉或陌生的城市里行吟游走。手指,爬上琴弦,撞击着音符,在民谣的生长和繁盛中,他享受着诗意带给他的温暖与幸福。姚谦写过这样的词:“命运是一粒客途的尘埃。”从小,周云蓬就在旅途中度过,他说他的“整个童年充满了火车、医院、手术室和酒精棉的味道”……

审美,这是一个周云蓬多次提到的词语。事实上,每个人对生活的认识,都源于自身的审美,所谓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包括幽默感在内。看过周云蓬现场演出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在舞台上放松自如,表演时经常加入很多临场变化,互动性很强。“我们不像歌星,歌星有专业的团队,还有形象塑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