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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是中国民族乐器里最典型的代表,不管是京剧还是民乐团,二胡之声都不绝于耳。然而对这件熟悉又亲切的民族乐器,多少人说得清来龙去脉,讲得出门道呢?日前,在文化论坛《大家说》上,二胡演奏家马晓晖便做客现场,就二胡历史、二胡音乐与心理,与观众展开了交流……

居庙堂之上,入江湖之中。中央民族乐团中胡首席蔡阳于一月中旬在陌陌上开了直播间,名为民乐坊,迄今已运作近两个多月,乐迷最多时,有近20万人同时在线观看蔡阳的直播。蔡阳说:“国家大剧院一个音乐厅坐满时大概也就2000多人,20万这个数字,着实让我震惊到了。”

应该承认,有的中国乐器声音个性较强,缺乏西方乐器那样的融合性,因此尤其是在追求民乐交响化的过程中,有时会招来“干、尖、扁、噪”的批评甚至讥讽。但如果你真正认真欣赏过优秀的民族器乐曲,便很可能会有另一种印象……

在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会长刘锡津的观察里,“创作”仍是中国民乐发展的瓶颈与短板,中国民乐创作也始终存在身份焦虑,在两个极端里徘徊:一来,演奏家们习惯量身定做,自产自销。因创作能力有限,部分演奏者数十年用一成不变的方式应对各种题材,写不出自己的小圈子;二来,改革开放国门大开,西方音乐和五花八门的写作技术蜂拥而至……

如今之二胡艺术,已如一骑绝尘,远离民众而去,如此发展下去,只能是道路越走越窄,圈子越来越小。为此,人们有理由呼吁:还是少一些只顾表现自我,不理会受众感受的幻想、狂想,多一些民众喜闻乐见、接地气、亲民、雅俗共赏的作品,让二胡艺术恢复其大众艺术之本源吧!

作为一个二胡演奏家,闵惠芬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但在我心目当中,她最成功的作品无疑是独奏作品《江河水》。《江河水》并不是闵惠芬的原创作品,关于它的故事有很多版本,流传最广的说法是它演绎了孟姜女在千里寻夫后得知丈夫死讯时,在与丈夫分别的河边失声痛哭并进而哭倒长城的故事……

闵惠芬似乎是为音乐而生,为二胡而长的天才。17岁就在高手云集的上海之春全国二胡比赛中,夺得一等奖的第一名。然而在她那征服了亿万观众、听众的高水平演奏的背后,几多汗水,几多艰辛;她对音乐的痴迷与崇敬,是一般人不了解,也看不到的……

和她那位仅仅只在人间留下一段钢丝录音的前辈阿炳相比,闵惠芬无疑是幸运的,她留存在唱碟或者数字音轨里的音符,将成为人类文明的一部分,代代相传下去。她的音乐价值,不在于未来在音乐史上的评价如何,也无关同行间的致敬抑或缅怀,而是她的音符能打动与她在心灵的某个转角触碰出火花的普通人……

著名二胡演奏家闵惠芬老师送给我她录制的二胡专辑唱片,并嘱咐我放在车里,开车时可以经常听听,于是我便遵嘱认真地听了起来……说实话,我还从没有如此集中地聆听闵老师的演奏:从短小的戏曲唱腔到大型协奏曲,弓弦之间,倾述数十年艺术体验,技术状态之稳定、艺术表达之完整、音乐情感之投入,演绎得淋漓尽致,感人肺腑,令人敬佩!

2014年5月12日,我国著名二胡演奏家闵惠芬因病于上海逝世,享年69岁。《东方早报》以“我这一生从事二胡事业,用一个词形容叫目不斜视”为题,追忆了闵惠芬非凡的艺术人生。半个世纪前,17岁的闵惠芬以一曲娴熟的技法、感情细腻的《二泉映月》征服了苛刻的评委,获得第四届“上海之春”全国二胡比赛的头奖,从此开始了她辉煌的二胡生涯……

音乐有五音既“宫、商、角、徵、羽”,那它同样也有五味“酸、甜、苦、辣、咸”。在五音和五味的调和下,孕育出了外显而又内涵的华夏音乐文化。南国槟榔树下黎族小伙子的鼻箫声;熊熊篝火旁的苗族芦笙乐队;竹林深处身穿傣族服饰的葫芦丝声;悠扬的马头琴透发出的蒙古族牧民的柔情;江南水乡的楼台园林飘逸的丝竹乐曲……

记得在几年前的一次课堂上,曾给学生播放阿炳演奏的《二泉映月》录音。这段录音是1950年由杨荫浏、曹安和先生在他们的老家,也是阿炳所生活的地方无锡录制的。正是因为有了这段录音,“二泉”才从一位流浪艺人的手底下流入新中国千千万万老百姓的心里,在半个多世纪的传播、无数演奏家的倾情演绎下,成为民乐典范……

闵惠芬说:我认为,首先民乐作品要为人民喜闻乐见,其次民乐要走向世界。我觉得,要更多地想为我们自己的同胞服务。而不是说到外国去演就是光荣的,在山沟沟演就是不光荣的。在我的演艺生涯中,我几乎什么地方都到过,让我记忆特别深的是当年在矿井的演出,那里的矿工都不能进城看节目,只能在矿井口铺一块红地毯作为舞台……

《八月桂花遍地开》是一首由民间小调《八段锦》曲调改编的歌谣,诞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末,歌曲问世之初还有一个别名:《庆祝成立工农政府》。对于该曲的原始出处长期以来存在争议,但一般认为,《八月桂花遍地开》源自鄂豫皖大别山地区。因其音乐情绪在轻松活泼、热闹愉快中带有几分喜悦热烈……

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歌声,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音乐。流行看上去是偶然的,但过去多年之后,回首反思,总可以找出一些必然的原因来。七十年代末,坚冰初融,但寒意还在,这个时候,人们从过去的歌声里,得到温暖和慰籍。人心惶恐,初获解放,茫然不知所措,犹如刚从洞里钻出来的冬眠动物,要试探,观望,慢慢地扩展自己的活动范围……

今年9月诞生于1952年的上海民族乐团迎来了成立六十周年的喜庆日子,为此上海《新民晚报》著名的“夜光杯-十日谈”专栏特别开辟了《民乐传人佳话》系列,从多个侧面回顾了上海民族乐团发展历程中那些值得品读、回味的人与事……

作曲家张朝从基诺族大鼓舞中吸取了音乐灵感,充分挖掘了二胡与民族管弦乐的音色特性,并将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创作出这部富有神秘、远古气息的《太阳祭》,目前该作品已经成为上海民族乐团的保留曲目之一。本次为大家带来的版本由青年二胡演奏家陈艳担任独奏……

我以为,二胡、琵琶、说新闻是阿炳的艺术三绝。阿炳现在以音乐艺术著称于世,但是在他生前,社会影响最大、最受群众欢迎、最足以说明这位街头艺人刚强不屈、峥嵘傲骨性格的,还是他独创一格的“说新闻”。“说起新闻,话起新闻,新闻出嘞,啥府啥县,啥格地方?“这是阿炳每次说新闻的开场白……

三个多小时的采访,宋飞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她是一位有强烈民族责任感的教育家和艺术家,虽然现在她依然活跃在世界舞台上,还用弓弦和旋律传播展示中国音乐,但她内心的追求与理想,早已跨越了舞台与讲台。在她看来艺术家和教育家的价值,不在于自己的一生有多精彩多完美,而在于为民族为世界保留和传承了多少……

琵琶是一种拔奏弦鸣乐器,原称“批把”,因弹奏方式而得名。公元四世纪,一种有着半梨形音箱、曲项、四弦或五弦、四个相(品柱)的琵琶自西域传入内地。从白居易的不朽名诗《琵琶行》足见琵琶在唐宋时期相当盛行。“琵琶”二字,在中国古代是摹拟演奏手法的形声字,右手向前弹出曰“琵”,向后弹进曰“琶”,是弹奏时的两个基本手法。凡是抱在怀中的、用这两个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