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与文化相关的文章资料40份

夏天过去了,《乐队的夏天》却将它的热度延续至深秋。从“每周祭出一个乐评人”,到相约“去捞五条人”,再到被节目重塑、越来越“萌”的华东,“乐夏”给走出疫情困扰的观众带来了别样的欢乐。不过也有很多人质疑节目的娱乐倾向……

龚琳娜说,是音乐让她乐观积极,让她的灵魂有安放之地,“我为什么要早上七点就起来唱歌?只要一唱歌,我浑身都有力量,烦恼都忘了。而且,我要不停地唱新歌,一定要挑战新作品,一定要学习新唱法,只有不停地学习,我才觉得生命没有倦怠。”

在湖南卫视推出的音乐竞技节目《歌手·当打之年》的第八期,周深凭借一首《达拉崩吧》拿下本期的第一名,一时占据了新浪微博、网易云音乐、B站等各大媒体平台的排行榜热搜。周深属实和《达拉崩吧》“火”了一把……

晚年的胡兰成喟叹中国古乐:宋儒认为真正的礼乐已亡,乐事不过是优伶之艺。而至“五四”,乐事骤兴,但催生这复兴的,并非思古幽情,而是企盼新生的国族使命。青年学者伍维曦的《礼乐与国乐》,便是在思考中国现代国族想象的音乐建构命题下,以音乐的中西问题为纲……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李叔同的填词缠绵婉约,配上低回婉转的旋律,让这首《送别》在中国家喻户晓。可是当我告诉你,这首曲调原是一首美国民谣,你是否会因为它失了“中国味”而兴意阑珊?还是说,你会为了中西方艺术的交融而惊喜不已?

在越来越强调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今天,什么样的中国音乐能代表中国,真正走出去?指挥家余隆以老一辈作曲家陈其钢,以及年轻一代作曲家周天、杜韵为例说,他们的音乐语言既是中国的也是国际的,是能真正走出去的,“越能提炼中国文化,越能走向世界,而不是模仿和照抄西方……

岁末年初,电影《无问西东》让人们了解和重温了早在1928年清华老校歌中所确立的“东西文化,荟萃一堂”“立德立言,无问西东”的理念。今天,当我们在说“中西合璧”“荟萃西东”时,是否知道“短板”呢?

文化传承就是人的一条锁链,把过去跟未来串起来,文化一断,我们的锁链就断了,我们既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更搞不清楚我们要去哪里。我现在实践的所谓的科技美学,实际上是把科技当成一种有生命力、生产力,有精神文化的媒介……

《草原小姐妹》描绘了蒙古族小姐妹龙梅和玉荣为了保护集体羊群与暴风雪搏斗的动人事迹,据总谱前的“说明”交代,采用了吴应炬作曲的同名动画片主题曲和阿拉腾奥勒所作的一支内蒙歌曲的曲调片断作为素材……

我们可以含蓄地指出:论音乐与权力分布的版图,这世界若有所谓“犹太帮”,应该也有“日本帮”,欧洲人常说,日本人或许无法成为古典音乐正统的传人,但论起对于音乐的热情与耽溺,日本人位居首位……

音乐有它自己的史。联系乐史倾听作品,个别作品常常会显出原先没感受到的意味,自己听得比较熟的西方音乐,其实不古不新,十八、十九世纪的作品而已。在这之前的,难得听到。当代的,又十分隔膜……

中国流行音乐中大部分的作品是“回溯型”的,即从以前的音乐艺术中汲取灵感。当下流行音乐的这一趋势更为明显,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的根基仍是中国传统的音乐文化。即便中国现代音乐的改良是从“西乐哉、西乐哉”的口号中开始,但是中国的音乐一直以来都延续着本民族的传统……

欧美交响乐团举办中国新春音乐会一旦成为惯例和新的传统,此举最大的契机是华人作曲家的交响乐作品有机会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推广。过去那种国内乐团“走出去”演几首中国作品,就好比外国的中餐厨子来中国做几道自创新菜,中国美食家也就尝个新鲜说一堆赞美的话,但多半人走菜凉上不了国内饭店的餐桌……

今年两会期间音乐代表就“中国音乐家扎堆到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音乐会”的话题进行了热议。其实这一话题早在民间被鞭笞过,而上升到国家级别的政府会议议题,说明它已经成为影响国际声誉的重要中国音乐社会问题,中国音乐涌向世界各地呈遍地开花般的演出态势更是不能再避而不谈了……

“雅歌”,作为连接中国歌唱艺术传统与现代的纽带,既代表了高速发展的中国所需的精神高度和艺术情怀,又承续传统文化在新时期的新状貌新内容。它是真正的“中国好声音”,是中国的歌声,也必然是世界的歌声……

1966年7、8月间,“文化大革命”的爆发将音乐舞台上的演出变为了一片“红海洋”,在这十年间,人们日常听到和看到的文艺演出就只有八大“样板戏”了。然而在20世纪的七十年代,却有几个西方交响乐团来访。那时,这些演出被冠以“涉外演出”的别称。当时没有留下“乐评”文章可供今天的人们阅读,但这几次演出在人们的深刻而珍贵的记忆中构成中国音乐史上一段不寻常的章节……

中国民族传统音乐是可以也应该“走出去”的,问题是让什么类型的音乐、先走向哪里。那些一厢情愿为了迎合欧美观众,生搬硬套“中西合璧”的伪民乐,只会让国外的外行听众觉得搞笑、内行专家觉得困惑。民族音乐的价值就在于它的历史感、独特性和纯粹……

几股力量的“共力”导致高烧不退:一、不少领导把自己管辖的团体送到金色大厅表演,将其看作一种政绩,热衷为其推波助澜;二、一些企业以为投资了金色大厅的演出,挂上了企业招牌就可达到在海外宣传品牌的目的。殊不知,金色大厅的影响力远非国人想象那么大,更何况是这种关起门来的自娱自乐,效果如何天知道……

任何时代都有属于它那个时代的艺术,就像人在不同的成长阶段会有不同的朋友。属于“古典音乐”的那个没有电的时代过去了,古典音乐面临生存还是死亡的选择:想要适应这个时代,势必要改变,走向大众。但这是一个悖论:古典音乐大众化之后,就叫做通俗音乐了。

纵观三十多年来大陆流行音乐发展,在主流与非主流之间,一直有一条鸿沟,它隐约带出了整个乐坛在意识形态上的模糊性。一方面,超前观念在扮演某种社会思潮里的角色,另一方面,无论是从价值观来看,还是东方人在改革开放进程中的思维定式来看,另类音乐革命性的内核始终被稀释与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