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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音乐所能影响到人们生活的范畴内,已经没有多少空间留给巴赫和贝多芬了。学琴的孩子也许会时常弹奏一些他们的作品——用于练技或考级,但除此之外,伟大作曲家及其作品还能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产生多少效用?这些琴童(包括他们的家长)真的愿意去了解古典音乐,并且有兴趣探求其更多奥妙吗?
    今天,多数人熟悉作为作曲家的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hler, 1860-1911),可是他生前却主要以指挥家身份和成就闻名于世。理查·斯特劳斯(Richard Strauss,1864-1949)曾今这样评价他的朋友:马勒“完全不是真正卓越的作曲家,坦白地说他是位伟大的指挥家”……
    这部交响曲阐述了马勒对于人类最终去向的看法,并且试图探求终极的答案。然而,正如他没有描写审判一样,所谓终极的答案恐怕也是不存在的。所以,马勒才有了之后的更多的作品,也从更多的角度和深度来诠释他对于人生的看法。也许,最终马勒发现了,终极的答案可能真的并不存在,任何精神都将会像第九交响曲那样……
    2000年以后,我开始期盼阿巴多的每一场音乐会,却同时去下意识地回避这样的机会。我不能忍受代表曾经“青春一代”的热血指挥终于以老态龙钟或者说风烛残年的样貌示人,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快了!一场重病摧毁了他!因为他是圣徒,所以他奇迹般地“复活”!
    不安全感,痴情,唯美,破碎,这些词汇表达出马勒音乐给人的直观感受。作为一位死亡意识强烈的作曲家,马勒承继了18世纪德奥浪漫主义文化传统。这个传统与法国不同。在德语文化系统里,死亡意味着绝对的自由,与浪漫既对立又统一,远非巴黎的尘世风月场所能承载与负荷。另外,马勒气质上的紧张与神经质……
    交响乐是一种传统。无论从创作、表演,还是从鉴赏、研究的角度观察,交响乐都让人感觉到历史的厚度与传统的充盈,尤其当我在音乐会现场聆听由指挥大师与世界著名交响乐团演奏经典名作时,这种感觉就格外强烈。
    今天,马勒的作品成了考察指挥家及交响乐团素质的试金石。他的每一部交响曲,被公认为是有着深邃哲理和浓郁诗意的不朽作品。在美国与欧洲的众多音乐厅,他的作品在音乐会曲目中的比重和“票房”甚至超过了贝多芬和柴科夫斯基而位列第一;而在唱片目录及版本数量上,马勒也几乎占据着“置顶”的位置。在近年出版的西方音乐书籍中……
    自去年纪念作曲家马勒诞辰一百五十周年,到今年纪念他逝世一百周年,国内外各大乐团、音乐厅无不以马勒作品作为今年演出的重头戏。他的大部分作品,尤其是十部交响曲,固然以编制庞大和演奏难度高超而著称,但却阻挡不了指挥家和演奏家们挑战这些曲目的信心。在如此隆重的马勒年里,另一些极具个性的作曲家却不免被人遮蔽了——2011年还是作曲家……
    从2011年7月9日上演的探索人类终极命运的《第二交响曲》开始,到2011年12月6日标志着作曲家个人命运的《第六交响曲》的最后一个音符为止,北京国家大剧院历时5个月,将奥地利作曲家古斯塔夫·马勒的10部交响曲全部搬上了音乐厅的舞台。古典音乐界特别热衷于周年庆,对于重要的作曲家一贯是十年一小庆,五十年一大庆。去年适逢马勒诞辰150周年,今年又赶上了他逝世100周年……
    马勒的作品似乎总是在多愁善感和尖酸刻薄之间、在怀旧和批判之间摇摆不定,这可能也是它们常常给人某种不舒适感的原因之一。实际上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矛盾:它就像一个钟摆,像一个三棱镜,随着光线变化,某种看起来是陈腐和多余的音乐思想,在另一个角度却变成了不可缺少的新概念。马勒仍然显得陈腐(意指他的作品缺乏想像力)吗?
    马勒的时代到来了吗?到来了。而且已经到来很久了,甚至在他的精神顺着笔尖流入他的每部交响曲的每一小节的时候就到来了。如果曾经有哪一位属于他的时代的作曲家的话。那就是马勒。仅仅就他早已知道人们将在半个世纪后理解并接受他这一点的意义上,他是具有预见性的。 当然,马勒的全部作品基本上是关于矛盾……
    马勒最后逝世于5月18日深夜23点后,凌晨到来前的风雨交加中。如果从他最后一场音乐会后的扁桃腺发炎日算起,到最后离世,正好是88天。按他妻子阿尔玛的回忆,他临终前最后呼唤的是莫扎特的名字,这是过程的终点。4天后,他下葬在维也纳郊区格利岑(Grinzing)公墓,安息在他心爱的女儿身边,留下的音乐则成了一代代人永恒的、有关生死的启示。
    1981年1月30日,当时的中央乐团历史性地在美国指挥家吉尔伯的指挥下首次演出马勒《第四交响曲》,这是中国乐团第一次演奏马勒的交响曲作品。而4个多月后,在我国著名指挥家韩中杰的执棒下,中央乐团又演奏了马勒的《第一交响曲》,这是中国指挥家第一次指挥演奏马勒的作品,这在当时可称为中国交响曲演奏的大事件。也是从1980年以后,中国的交响乐团才开始接触马勒……
    马勒的配器方式非常独特。起初他把曲子写得过于繁复,然后在排练中一点点削减和过滤,去粗取精、去芜存真。毕竟,删减些什么,总归比增补些什么要容易多了吧。就这样,通过一次次演奏,他把曲子中的水分逐渐挤掉。有时候,针对不同的乐团,或者不同的演出场所,马勒也会对曲子……
    马勒第七交响曲是他所有交响曲中最让人感到棘手的一部,也是我迄今指挥过的各种交响曲中,最令我视为畏途的一部。我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听过它的唱片,随后却毫无演绎的冲动。那时候我还在读书,听马勒第一、第五交响曲,感觉很容易接受,因为它们能与我们通常的古典音乐聆听经验……
    马勒的第五、第七交响曲都饱含着高昂的生命激情和达观态度,于是他觉得需要再写点儿能够体现人生之严峻之沉重之无奈的东西出来。这部第六交响曲很适合进行现场演奏和录音,因为你能看到台下听众们随着音乐而变得坐立不安。这部交响曲写得相当雄浑有力,第一乐章开头就上来了咄咄逼人的进行曲……
    马勒起初打算将第四交响曲与前三部交响曲合为一个系列,并以第四交响曲做总结。但是实际上,第四交响曲却留了悬念给第五交响曲。而第四交响曲本身的灵感均来自该交响曲末乐章的那首歌曲。末乐章的歌曲名叫“天堂般的生活”。
    马勒第一交响曲别名“巨人”,是马勒本人最为倚重的作品。因为它是马勒亲自指挥演奏得最多的一部交响曲。这部交响曲原本有五个乐章,其中四个乐章统一由一个下行旋律的第四主题所贯穿着,唯独第二乐章“布鲁敏”例外,因其风格不协调,马勒后来将第二乐章删除。于是第一交响曲定型为现今的四乐章形式……
    2011年9月10日,上海交响乐团在奥地利指挥家约翰内斯·韦尔德纳的带领下在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首次演出了马勒的《a小调第六交响曲“悲剧”》,“数码多邀您免费听现场之上海交响乐团‘纪念马勒逝世100周年音乐会’聆听活动”也随之举行。虽然演出现场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让本次活动略有些“美中不足”,但音乐会本身……
    马勒是个精力过人的工作狂。就像他的那些讽刺漫画:右手指挥棒,左手带电,发脾气,竖头发,法令纹深陷,夹鼻眼镜快从鼻梁上跌下。在指挥台上他是上帝,在院长办公室他是魔鬼,旅行演出瓦格纳歌剧时他是权威,争夺首席指挥家职位时他是策略家,维也纳艺术沙龙里他是谈笑风生的知识分子,除了他那个才华横溢的老婆有点让他头疼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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