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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多纳伊(Christoph von Dohnanyi)指挥克里夫兰管弦乐团,为Decca灌录的马勒《第五交响曲》,我感到这实在是一款马勒的演绎的精品。可与此同时,这又是一张“尴尬的”唱片,因其折射出克里斯托弗·冯·多纳伊作为指挥家的尴尬处境……

有哪位作曲家,可以同贝多芬竞争世人最爱之交响曲作者的位置?莫扎特?勃拉姆斯?还是柴可夫斯基?其实是马勒,原本确实难以相信,但事实上,世界上许多乐团的演出数据已证明,当代听众对马勒交响曲的热爱,同贝多芬的作品相比,已经平分秋色……

夏日派作曲家要从贝多芬说起,他会在夏天逃离维也纳的酷暑去巴登戏水。争夺他侄子卡尔的监护权讼战使他无暇作曲,而巴登的水疗两次重新唤起了他的创作意愿。1816年夏天他写出了《第28号钢琴奏鸣曲》(作品101),可称是他晚期作品的开山之作……

古斯塔夫·马勒那些复杂宏大的交响曲中,流传最广的应该是《第五交响曲》的第四乐章,这本是马勒写给他美丽又花心的少妻阿尔玛的。托马斯·曼是马勒的同时代人,也是马勒的粉丝。1971年意大利导演维斯康蒂根据曼的小说改编的电影《魂断威尼斯》用了马五第四乐章……

说贝多芬的艺术影响力现在已经被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所取代,此话听来有些夸张,但马勒交响曲在当今世界的艺术辉煌和超高人气大有赶超贝多芬音乐之势确是不争的事实。无论从作品本身还是从音乐接受的层面来看,这一艺术现象的存在及其人文意涵值得我们思考……

马勒共创作了10部交响曲,先后经历了早、中、晚3个时期的风格转变,早期的4部交响曲更多受到标题音乐的影响,表现出与艺术歌曲的深刻联系。自《第五交响曲》开始,作曲家的创作观念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开始走向纯音乐的创作之路……

马勒第九交响曲体现了人类创造力的巅峰,其中包含的真理与精神固然不可言传,但这种真理或精神却是深深地镶嵌在一系列的背景之中,有历史和时代的背景、作曲家生平事迹的背景,以及音乐作为一套表征符号系统所构成的背景……

将负面缺憾转化为“正能量”,这是深植于艺术内部的一个重要机制,不论宏观还是微观均是如此。从宏观层面看,比如拿音乐来说,似乎音乐应是“和”的艺术,“和谐”“协调”“统一”“谐美”好像是理所当然的题中要义,是音乐之所以存在的至高原则……

熟悉马勒的创作历程和交响曲艺术蕴涵的人都清楚,他最后完成的两部杰作《大地之歌》与《第九交响曲》已经把贯穿作曲家一生的悲剧意识和生命哲思推向了顶点。无论是前者基于唐诗文本的深挚咏唱,还是后者以纯器乐形态呈现的交响情味,人们听到的都是马勒心扉的彻底坦露……

有人会拿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曲》与马勒的《第九交响曲》比较,以为两部作品里有相似的纠结,化不开的情感浓度,以及找不到清晰轮廓的一团晦涩。其实区分它们也不难,柴可夫斯基交响曲里的纠结,是哲学意义的“苦恼”,海德格尔所说的“烦”;而马勒表达的,多是神学意义的“恐惧”……

音乐跟其他的人文艺术在根本的理念和职责上是一样的。人们喜欢音乐,但经常会把音乐作为一种消遣,作为一种娱乐,作为一种生活中的装饰。但是换个角度来看,我觉得音乐是在勘测人性、表达人性甚至在探索世界。在这种意义上,艺术和科学是相通的,只是采取了不同的方式和角度……

指挥大师克劳迪奥·阿巴多于2014年1月20日去世后,乐迷们一直在怀念他。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聆听阿巴多的现场音乐会了,好在他生前留下了大量的唱片和现场影碟,其中2003年的琉森音乐节上,阿巴多指挥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就是一场令人动容、值得纪念的音乐会……

在已经倾倒的巨人中间,西贝柳斯还不只是一名幸存者。他的音乐所拥有的独特的深沉灰暗的音响在千禧年的焦虑中找到了新的共鸣。尽管西贝柳斯在斯堪的纳维亚广受尊崇,在英国和美国也取得了成功,但他并不是一个幸福的人,酒精和债务是他终生所面临的难题……

如今算来,拉特在柏林爱乐留下的遗产,就是马勒的《第十交响曲》。其他的则有与维也纳管弦乐团合作的贝多芬交响曲全集,与伯明翰城市交响乐团的马勒《第五交响曲》、《第八交响曲》,都算权威版本。拉特传播马勒的愿望是其人生的顶点……

“我的时代终将到来。”这或许是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lhler)留下的最著名的话语,而且这句话在我们的时代得以成功实现。不仅仅是马勒的交响乐和声乐套曲在音乐会的节目单和录音制作的曲目上频频出现……

关于马勒与阿尔玛的旧事,放到感受作品的界面才合适。人生的八卦,是今生苦难与折磨人的花边。伟大的作品归属于超越,今生怨恨之上的爱意是给予昏沉世界的一抹亮光。马勒在《大地之歌》里超越了自己,阿尔玛超越与否,并不重要……

马勒的精神禀性有“白日梦”的倾向,他常常耽于幻想,也有预言的天才,因为他的意志薄弱与心灵易伤,预言的一再应验便成了他摆脱不掉的宿命。马勒终其一生没有逃离儿童夭折的阴影,恐怕已不能简单地理解为他的8个兄妹在童年时的陆续死亡……

2016年1月1日,这个时代最著名的业余指挥大师吉尔伯特·埃德蒙德·卡普兰因病去世。这位古典乐坛的传奇人物原本是一名腰缠万贯的金融家,因对《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的痴迷,在自己的后半生自学指挥并专注于这部传世杰作……

如果不是因为25岁那年去听了一场音乐会,吉尔伯特·卡普兰如今也许只不过就是纽约上城区一个普通的退休老富翁。他可能也会去音乐会现场,坐在第七排,穿着考究的西装,在某一首交响曲演奏结束时热情地鼓掌。然而他却成为了站在指挥台上的那个人。这一切都是因为马勒,和他的第二交响曲《复活》。

第二交响曲《复活》一度是我最喜爱的马勒作品,不过现在看来,第六交响曲《悲剧》大有取代之势。身处世纪之交,马勒的大多数交响曲都不走寻常路,但这首作品却秉承了传统的古典主义范式。作曲家在这里不想导演什么光怪陆离的蒙太奇,贯穿乐曲始终的宿命般的绝望说明了一切,仅仅在那个非凡的行板乐章中传达出某种对于美好世界的憧憬和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