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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奈德汉看起来更像一位学者,但是从艺经历却比较丰富独特。他先后担任过维也纳交响乐团和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首席,还组建过很有影响的四重奏团,后来进入维也纳音乐学院和琉森音乐学院任教。他的妻子是维也纳国家歌剧院首席女高音伊尔姆加德·西弗丽德,以演唱莫扎特作品闻名,她与施奈德汉的姻缘堪称人人艳羡的“神仙伴侣”……
    在西洋古典乐器中,大提琴就像单簧管和长笛,时尚的杀伤力非常巨大,当然,最新的时尚已经把中提琴加入进来。相比曲目量庞大的钢琴和小提琴,大提琴的曲目量很有限,专门的奏鸣曲之外,如果曲目再行扩展,就需要改编了……
    “肯佩音响”对于大多数爱乐者来说也许是一个比较陌生的词儿。但如果我说它其实所指代的似乎与瓦格纳或理查·施特劳斯有关,而这种关联的节点正是历史悠久的德累斯顿国家歌剧院乐团,是不是了解的人会更多一些呢?
    小提琴是伴随我最久的乐器。儿时就看到父亲在拉“沉思”或者“梦幻”,甫上小学就被逼着在家“锯木头”。大概在大学期间就有意识地将能知道的小提琴协奏曲录音收集齐全,一方面为了孝敬老爸,另一方面当时的音乐接受能力也仅限于此。海菲茨、奥伊斯特拉赫、梅纽因,是我早期爱乐阶段的小提琴之神,至今仍然如此……
    “选给自己的十大钢琴家”有一个奢华的候选名单,这让评选变得畅快而刺激。为了没有遗珠之憾,我几乎要将“十大”细分为单声道、立体声,或已故和健在等类别,当然,这样做其实已经足可保证我还有四五篇同类文章的稿费可挣,此为后话……
    再公正客观的态度都无法完全排除个人偏好。想到自己要认真地评选代表个人口味的榜单时,客观!客观!就像鞭子抽在背上,是的,既然要把自己的观点公之于众,就不能太过于意气用事,至少,你选出的每一个人都要有入选的理由,首先要对自己有充分的说服力。于是,我的榜单就这样产生了……
    从第一到第五,与其说是浪漫主义的史诗之旅,不如说是一次浓淡相宜的色彩之旅,这色彩是古朴而灿烂的、内敛而张扬的、典雅而丰满的,不是德拉克罗瓦,而是弗利德里希,是的,加斯帕尔·大卫·弗利德里希,早期浪漫主义音乐最伟大的图解者……
    某年在北京天桥剧场连看两场西班牙国家舞蹈团的演出,除了编舞大师杜阿多创编的那如行云流水无迹可求的自然人性之舞外,于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古乐大师约尔迪·萨瓦尔的舞蹈配乐。我因杜阿多而迷上萨瓦尔,因杜阿多与萨瓦尔而爱上意大利巴洛克作曲家科莱里……
    莫扎特到底写了多少交响曲?这是音乐学者争论不休的问题。作为爱乐者,收唱片“求全”是一种路数,缺几首也未尝不可,更何况那些缺的都是真伪难辨的只鳞片爪,听也可,不听也可。就目前市场流通的版本看,克利斯托夫·霍格伍德指挥古代音乐学院乐团的版本是最全的……
    在听了海量的各种不同风格的肖邦之后,阿斯肯纳斯给我们带来的不是陈旧的解读,更不是所谓“老派”的一家之言,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竟然是全新的因素。这种“新”表现在他的弹奏中完全不受肖邦式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束缚,速度和力度始终保持理性的均匀,那种处变不惊的隐忍和大气及疏朗的布局无不表明,这是真正的大师才能呈现出来的肖邦意境……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是父辈的最爱,也是我儿时的启蒙。听音乐的日子久了,伴随着愤青岁月的逝去,便开始对情感外露的“老柴”敬而远之。尽管从不把他当作最好的作曲家,但是对每一个能发现的版本兴致不减,此乃“情结”的余音,非理智所能左右……
    一旦进入贝多芬的世界,对音乐最赤诚、最朴素的爱顿时如春天回归,多半生的聆乐记忆纷至沓来。怎能忘记禁锢年代的托斯卡尼尼的“快转黑胶”?怎能不感恩卡拉扬上世纪60年代版的“宝丽金”盒带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地被听到停转?还有瓦尔特的“哥伦比亚”交响乐团在第一时间的故意错过……
    “雅歌”,作为连接中国歌唱艺术传统与现代的纽带,既代表了高速发展的中国所需的精神高度和艺术情怀,又承续传统文化在新时期的新状貌新内容。它是真正的“中国好声音”,是中国的歌声,也必然是世界的歌声……
    2000年以后,我开始期盼阿巴多的每一场音乐会,却同时去下意识地回避这样的机会。我不能忍受代表曾经“青春一代”的热血指挥终于以老态龙钟或者说风烛残年的样貌示人,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快了!一场重病摧毁了他!因为他是圣徒,所以他奇迹般地“复活”!
    威尔第的歌剧和瓦格纳一样,我都是主张要么亲临现场,要么只听录音,从来都是有意回避录像制品。如果说瓦格纳的歌剧在不同时期总是有创新性甚至颠覆性的制作,那么威尔第的歌剧给出的想象空间相对而言要小得多。威尔第的歌剧脚本大多来自戏剧改编,不是大文豪的名作,就是《圣经》或历史传奇,舞台上讲求写实和自然主义,忠于历史背景……
    沃尔夫冈·阿马迪乌斯·莫扎特是维也纳城市历史最显赫的人物,他的影响力甚至已经超出音乐史的范畴,而成为奥地利的骄傲,欧洲的骄傲,地球人类的骄傲。然而,莫扎特时代的维也纳并没有善待这位“上帝的宠儿”,从而使后者在此蒙受屈辱、贫困、轻贱。维也纳,令莫扎特和喜欢同情他的人爱恨交加的地方……
    瓦格纳是一本大书,一个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参详一二。我对他只有敬仰和钦佩,绝不敢以“信徒”或“粉丝”妄称。所以我对狂热地喜欢他和虚妄地鄙视他的人都只能置之一笑。随着年龄的增长,瓦格纳于我,越来越讳莫如深,以至于成为我心中最隐秘也最崇高的一部分。瓦格纳,我生命中的奇遇,一次绝无迟到之感的必然邂逅,然后在我的成长历程中不断留下“划痕”,甚至出现生命中的某些契合……
    《尼伯龙根的指环》毫无疑问在瓦格纳的生命中最具分量,所以较能被普遍接受的“关键词”应该是“指环”(Ring)。庞大的戏剧结构与绵绵不绝高潮迭起的音乐等待歌手与乐手水乳交融般地超常发挥。进入录音时代,《指环》的版本虽然众多,值得奉为经典反复聆听的确少而又少。
    爱上古典音乐,有时要仰赖某种机缘。当生活的样式越来越趋于一致,精神生活特别是音乐生活遭遇最大值娱乐化时,人在电影院里接受到的音乐共鸣,竟一下子显得格外珍贵。音乐的力量有时候也需要特定场景、特定情绪的推动,自电影诞生以来,常常会出现一部电影因一段令观众心灵为之震动的经典旋律配乐,而从此脍炙人口、一跃成为流行的例子……
    曾经有很多朋友问我怎么欣赏古典音乐,欣赏古典音乐有什么门径、窍门,我回答他们:“没有。”欣赏古典音乐其实是一个机缘,而现在很多人无法获得它,只要有了这种机缘,结合自己的兴趣和爱好,欣赏古典音乐没有任何艰难险阻,你可以一直按照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走下去。古典音乐会因你的虔诚把它的光辉全部展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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