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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Unitel发行了德国著名指挥家克里斯蒂安·蒂勒曼[Christian Thielemann]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Wiener Philharmoniker]演奏的贝多芬交响曲全集实况影碟。值得一提的是,这套影碟包括蒂勒曼和德国资深乐评人、作家约阿希姆·凯泽[Joachim Kaiser]的对话……
    如果有一种音乐能够一下子使初听交响乐的人沉醉,我推荐布鲁克纳的九部交响曲。当然我所推荐的对象一定具有比较丰富的智性和理解力,他是否乐迷并不重要,但是他必须是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在聆听的过程中亦不乏冥想与沉醉。布鲁克纳可能是我最爱的交响曲作曲家,我曾经只爱他的第七和第八交响曲,后来又不可阻挡地爱上第四、第五、第六……
    贝多芬作为那个时代的先锋与另类,单就交响曲的影响力而言,有谁的作品比他的《第九交响曲》更大、更撞击人心呢?晚会上病童们的演唱,让人听到了一个人性的贝多芬和爱的不变主题。作为神性与人性之爱的契合,《欢乐颂》的价值观从不另类。而诠释者脱离音乐的那些解读,只是印证了20世纪下半叶强烈的意识形态特征……
    虽说在海顿一共谱写的107首交响曲中,第九十二号交响曲在时间上还是比较靠后的,属于成熟的晚期作品,但与海顿大部分最著名的交响曲(比如“惊愕”、“军队”、“伦敦”)相比,第九十二号交响曲“牛津”的知名度并不是太大。它之所以被称为“牛津”,是因为在接受牛津大学音乐博士的学位时,海顿亲自指挥了……
    本次为大家奉上的是由上海交响乐团提供版权的一个现场音乐会录音,来自2006年3月为纪念莫扎特诞辰250周年,乐团在上海音乐厅举办的一场纪念演出,由来自德国的Golo Berg[格勒·伯格]担任指挥……
    发现一张唱片的真相,顶多也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梦境幻灭了;而揭开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个真相,幻灭的可能是对理想的期待和对生命的兴趣。生活的艺术,可能就在于如何调配真实与幻觉的比例,真实太多就会痛,幻觉太多就会傻,只有恰到好处,才是所谓“真、善、美”的幸福。肖斯塔科维奇说,音乐是人类精神最后的避难所。一辈子很短,我们愿意和音乐将错就错……
    若想在一篇文章中汇集柏林爱乐所有重要的录音,显然是徒劳。斟酌再三,从自己的收藏中选出富特文格勒至下乐团的四任音乐总监在不同时期于留下的四款唱片。虽说这只是冰山一角,也仅代表个人的喜好,不过却依旧希望大家能从这些伴随乐团一路走来,真实记载下他们……
    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未完成”》都是一部惊人的杰作。就整体而言,舒伯特把他在歌曲等小作品中多见的极为鲜明的情绪和形象带到了交响曲里,彼此交替、相撞,造成格外强烈的情感起伏,时而撕心裂肺得让人不忍卒听,时而陷入静止的梦幻仙境。两个乐章虽是同样的节拍、相近的速度,但因为音乐本身丰富多彩而毫无累赘、拖沓之感……
    1981年1月30日,当时的中央乐团历史性地在美国指挥家吉尔伯的指挥下首次演出马勒《第四交响曲》,这是中国乐团第一次演奏马勒的交响曲作品。而4个多月后,在我国著名指挥家韩中杰的执棒下,中央乐团又演奏了马勒的《第一交响曲》,这是中国指挥家第一次指挥演奏马勒的作品,这在当时可称为中国交响曲演奏的大事件。也是从1980年以后,中国的交响乐团才开始接触马勒……
    马勒的配器方式非常独特。起初他把曲子写得过于繁复,然后在排练中一点点削减和过滤,去粗取精、去芜存真。毕竟,删减些什么,总归比增补些什么要容易多了吧。就这样,通过一次次演奏,他把曲子中的水分逐渐挤掉。有时候,针对不同的乐团,或者不同的演出场所,马勒也会对曲子……
    马勒第七交响曲是他所有交响曲中最让人感到棘手的一部,也是我迄今指挥过的各种交响曲中,最令我视为畏途的一部。我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听过它的唱片,随后却毫无演绎的冲动。那时候我还在读书,听马勒第一、第五交响曲,感觉很容易接受,因为它们能与我们通常的古典音乐聆听经验……
    马勒的第五、第七交响曲都饱含着高昂的生命激情和达观态度,于是他觉得需要再写点儿能够体现人生之严峻之沉重之无奈的东西出来。这部第六交响曲很适合进行现场演奏和录音,因为你能看到台下听众们随着音乐而变得坐立不安。这部交响曲写得相当雄浑有力,第一乐章开头就上来了咄咄逼人的进行曲……
    马勒起初打算将第四交响曲与前三部交响曲合为一个系列,并以第四交响曲做总结。但是实际上,第四交响曲却留了悬念给第五交响曲。而第四交响曲本身的灵感均来自该交响曲末乐章的那首歌曲。末乐章的歌曲名叫“天堂般的生活”。
    马勒第一交响曲别名“巨人”,是马勒本人最为倚重的作品。因为它是马勒亲自指挥演奏得最多的一部交响曲。这部交响曲原本有五个乐章,其中四个乐章统一由一个下行旋律的第四主题所贯穿着,唯独第二乐章“布鲁敏”例外,因其风格不协调,马勒后来将第二乐章删除。于是第一交响曲定型为现今的四乐章形式……
    纽约当地时间9月10日晚7点半,纽约爱乐乐团音乐总监阿兰·吉尔伯特将执棒该乐团,在林肯中心费舍尔音乐厅举行“9·11”十周年纪念音乐会,上演奥地利作曲家马勒的《第二交响曲“复活”》。在这场免费向公众开放的音乐会上,所有参与的……
    日前,本站与上海交响乐团联合举办了“数码多邀您免费听现场——上海交响乐团‘纪念马勒逝世100周年音乐会’聆听招募”活动。为让大家更多地了解马勒这位伟大的作曲家以及《a小调第六交响曲》这部惊世之作,本站特别整理了这篇介绍。本文分为马勒生平速写和《第六交响曲》详解两部分,分别由著名乐评人撰写……
    没有人懂贝多芬。他生活在19世纪早期的维也纳,当时人虽承认他是桀骜的天才,却并不明白他为何要写那些远远超出常人理解水平的音乐,也不明了他是哪种人。他们所见的血肉之躯并不讨喜——这音乐家时常被耳聋逼得大发雷霆,对卫生或穿着毫不在意,人际关系糟糕透顶,却被艺术家同行尊为命运之力。换句话说,他们看到的,是一幅夸张漫画……
    一百年前,一位虽还听得见雷声但已聋得听不见大型交响乐队演奏自己乐曲的五十七岁的倔强的单身老人,最后一次举拳向着咆哮的天空,然后逝去了,还是和他生前一直那样,唐突神灵,蔑视天地。他是反抗性的化身,甚至在街上遇上一位大公和他的随从时也总不免把帽子向下按得紧紧的,然后从他们正中间大踏步直穿而过。他有一架不听话的蒸汽轧路机的风度……
    1842年5月7日晚上,在音乐名城维也纳,一个历史性的伟大时刻,铭刻在音乐艺术的辉煌史册上。在这座讲究礼仪的艺术之城,就是皇族驾临,人们也不过行三次鼓掌礼,而在这个晚上,如果不是警察的出面干涉,也许这个掌声会有十次、二十次……这是一个何等恢宏壮伟的场面!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忘的时刻!在这里,一部不朽的音乐杰作第一次出现在欧洲乐坛上。罗曼·罗兰用激动的笔触写道:“黄昏将临,雷雨也随着酝酿。然后是沉重的云,饱蓄着闪电,给黑夜染成……
    矛头指向周恩来的 “批林批孔批周公”运动此时已经开始。批判“贝多芬们”和“无标题音乐”自然成为这个运动中的一部分,从1973年12月起,全国报刊上突然登出成千篇各类 “大批判小组”写的批判无标题音乐和西方古典音乐的文章。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可能很难想象如此简单粗暴的观点曾是“金科玉律”,而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可能多已淡忘,故恕我在此详引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几篇“大批判”文章的观点,因为这些文章典型地反映了“文革”的逻辑与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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