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评论行业、评论音乐

一说到当代作品音乐会的演出门票,第一个进入专业人士大脑的想法就是——没戏,肯定门票不好买。现实情况果真如此吗?美国《国际市场研究》杂志最近的调查数据显示:当代作品音乐会的门票,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般不堪,观众对待当代音乐的态度也不像专业人士认为得那样深恶痛绝。

在Android系统和高通的音质改善的过程中,我们看到了一些的技术亮点,厂商使用了私有化驱动架构甚至独特的硬件体系,有如步步高vivo Xplay那样的独立硬件SRC芯片+高端DAC解码芯片+高端运放整合,也有HTC One那样简单增加D类耳放芯片提升驱动力的做法。

6月11日,富士和松下官方网站发布了联合研发使用有机材料感光层的有机CMOS感光元件技术的新闻。有机CMOS是什么?和传统的CMOS相比有何特点?我们翻译了官方网站的新闻资料,与大家分享技术信息。

很明显,在《梦湖》这张专辑里,王娟是有野心的,或者说是结果体现出野心这样一种事实。不过,也恰恰正是她完全不自觉的有野心的机心,更多的只是在完善和完美作品的前提却运用元素,也使得音乐完全没有损伤王娟创作的本质。那种朴素、白净的歌词,以及歌词里长发飞扬的柔情和浪漫……

卢浮宫音乐家古乐团的春日访沪演出使申城古典乐迷间再度掀起一股古乐热,曾几何时只能在唱片上一窥古乐演奏的国内乐迷如今有越来越多的机会现场领略其魅力,是件令人欣喜的事。古乐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已成为国际古典乐坛最具活力的一个分支,它的魅力究竟在哪里?

无论什么品种的“民族艺术”,如果是“原装”的“真货”,其实都是从家庭熏陶而来,俗称“娘胎里带的”:从小看着父母和家人唱歌,想不会都难,这才是真正的“民族艺术”。 所谓“民族文化特色”,其实是由同一地区,或同一血统与宗教信仰的一个个家庭,其生活与审美的共性组成的……

当前,音乐艺术的“生态方式”与其他艺术品种相比似有很大不同:无论文学、美术、戏剧,或是影视、舞蹈、摄影,举凡几乎所有的艺术类型,其主要的活力推动主要是来自最新的创作,而不是原有的经典遗存以及对这些经典的再诠释。然而,自20世纪以降百余年来,现当代社会中音乐生活的主要内容却不再是新出现的作品,而是已有老作品的不断“翻唱”、“翻奏”和“翻演”……

以专写“难听的音乐”为职业的当代作曲家们(这一定是许多非音乐职业观众心里藏了很久的一个观点)竟然会因为一种风格的音乐“难听”愤而离席,这似乎又回到了一个最初的问题,音乐到底为谁而创作?很显然,有相当一部分作曲家在不断进行着技术创新的同时忽视了观众耳朵的感受,甚至不同流派的作曲家要想相互“听懂”对方的音乐也需要做大量的功课……

邓丽君究竟是什么呢?虽然思想越来越开放、观念越来越进化,但观念不可能自己显现,需要努力探索才能解答。我倒觉得,如果“靡靡之音”是一个中性词,邓丽君确实就是“靡靡之音”,是“靡靡之音”的一个非常杰出的代表。从内容上说,她是中国世俗生活、两性情感的绝佳代言人,是情感小世界的极致化、深渊化表达……

《尼伯龙根的指环》毫无疑问在瓦格纳的生命中最具分量,所以较能被普遍接受的“关键词”应该是“指环”(Ring)。庞大的戏剧结构与绵绵不绝高潮迭起的音乐等待歌手与乐手水乳交融般地超常发挥。进入录音时代,《指环》的版本虽然众多,值得奉为经典反复聆听的确少而又少。

节目单是一位演奏者的名片。它取决于演奏家的趣味与智慧,它与音乐会的成功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一张明智的、有创意的节目单并不是令人信服的演奏的必然保证。它依然需要演奏家在作曲家与听众之间建立起心灵上的沟通,它不仅能使听众自始至终保持兴趣,而且要使得听众的情绪随着音乐的展开而逐渐升温,直达高潮……

瓦格纳这个怪物般的天才艺术家仅凭一己之力,就开拓了歌剧和交响乐的疆野、创造出自成一体的“乐剧”城堡。而在遥远的中欧大陆东海岸,由于洋务运动“西学东渐”的影响,不少达官贵人的婚礼仪式上出现了直到今天还为大家所熟知的“婚礼进行曲”。但至于这段美妙圣洁的音乐来自歌剧《罗恩格林》以及其创作者,了解者甚少……

被称为瓦格纳专家的指挥家克里斯蒂安·蒂勒曼,曾经想象过瓦格纳若活在今天的样子,“他肯定很反叛。他也许住在一间隐蔽的别墅里面,或者一个非常豪华的复式公寓里。他可能穿着丝绸内裤——他说过,丝绸内裤是他最喜欢的奢侈品。”这种玩笑从一贯严肃的蒂勒曼口中说出,已经有了轻松解构的意味……

德国伟大的作曲家、歌剧文学作家、歌剧改革者、音乐戏剧的缔造者Richard Wagner理查德·瓦格纳于1813年5月22日出生在德国的莱比锡。在西方歌剧界,瓦格纳是与意大利的Giuseppe Verdi朱塞佩·威尔第齐名的,二人同年在不同的国度出生,但却走上了两条完全不同的歌剧创作道路,分别代表了不同的艺术追求……

在古典音乐曲库中,钢琴曲目占了很庞大的部分。对一个演奏者来说,其数量之多,即使仅考虑其中的优秀部分,也委实力不从心。许多钢琴家尽毕生之力,也只能做到沧海一粟。面对如此浩瀚的曲目,钢琴家在开音乐会之前,为了弹什么,为了这些曲目先后出场的编排问题,常常费尽心思而仍一筹莫展……

“我是歌手”节目的制作并不复杂:就是歌手上去真唱、乐手上去真弹,“我的音乐我做主”,少说废话。但是这个节目的制作难度却很大:乐器、音响、灯光、摄像等等设备和技师必须都是高度专业、极富经验的,现场预案和音乐排练必须非常充分。因此与其说这是个“大制作”,不如说是一个“专业制作”……

从伟大女钢琴家克拉拉·舒曼的时代起,人们可能时常会想到一个问题:演奏同一首乐曲,男性和女性可有不同?有没有所谓的“男人”音乐?抑或此类问题只是男性沙文主义的反映?美国乐评人哈罗德·勋伯格就碰到过麻烦。他在一次研讨会上不经意地说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是为男人而作,因为手指跨度大,音量响,要求持久的耐力……

湖南卫视的《我是歌手》虽落下帷幕,观众在欣赏节目时的两件小事却引起了我的思考。一是节目中歌手刚一张嘴还没唱两句呢,底下观众的掌声便潮水般响起,让人惊奇音乐的力量是如此之迅速;二是“陶醉哥”、“哭泣姐”的截图在网上疯传,让人感叹音乐的力量是如此之强大。当然,此两种情况在其它形式的音乐活动中也存在着……

真正对古典音乐产生致命伤害的不是商业化本身,而是用商业化的娱乐标准去要求古典音乐的演出与创作。古典音乐也可以提供娱乐,但提供不了“高效快捷”的娱乐,“雅俗共赏、朗朗上口”这样的任务完全可以由流行音乐承担,这是它的特长,但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很多人和机构非要反过来:力图让流行音乐“高雅”,让古典音乐“通俗”……

王心心出生在福建农村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在她的记忆里,小时候是点着油灯、借着月光唱南管。还曾经跟着宣传大篷车,用南管演唱,宣传计划生育好。在读书时,文科不好,常因背不出书而苦恼的她,却因将背诵的内容串联成南音演唱,而第一次考到了满分。学过女红,考过大学,最终,王心心宿命般地从事起了南音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