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评论行业、评论音乐

为什么昔日摇滚老炮复出频频遇冷,甚至收到歌迷强烈的反弹?是歌手的问题么?抑或是歌迷出了问题?本期观点寻访多名资深摇滚歌迷,他们回顾自己的成长史、听歌史,他们也扪心自问也反思时代环境,让我们和他们一起用理性来思考:到底为什么与旧日偶像不能相见欢?

2013年4月,乐之邦发布了全新的SuperDSP平台,它可以实现跨平台的应用,简单的说,它可以作为声卡的主控芯片使用,也可以成为脱离电脑的独立播放器主控使用。乐之邦称之为是一次飞跃。对于乐之邦的新的SuperDSP,我们持乐观态度,是“很有搞头”的技术。我们在大谈音箱行业去PC化的时候,其实声卡行业一样面临市场萎缩的困境

“丑小鸭”也许不一定都会被发现是“白天鹅”,但是如果它真的是,那么我们就不该忽视它独特的“内在美”。只有不断培养耳朵“内视”的能力,才有可能发现这份美和奇迹,以及享受这一发现带来的感动。如果有更多的爱乐人用心去聆听德沃夏克的钢琴协奏曲、并感受其精华,大师泉下有知,应该会多些欣慰,少些遗憾……

曾几何时,“港台音乐”作为一个特定的词汇,成为人们一方面热衷追逐、一方面又小心触碰的特殊文化现象。在音乐界和歌迷那里,港台音乐往往是时尚、流行、悦耳动听的代名词。在意识形态领域和家长们那里,港台音乐却又往往成为“靡靡之音”的负面典型,被屡屡痛心疾首地提起、严防死守地排斥。然而,你有没有注意到……

今年6月30日是黄家驹去世20周年祭日。歌迷没有忘记家驹,没有忘记Beyond,很多城市都有纪念活动。媒体也没有忘记这支传奇乐队。一家杂志刊发文章《Beyond:撒了一点人文佐料的心灵鸡汤》,文中诸如“口水歌”的一些观点引起广泛讨论。近日,记者采访到刘卓辉、黑豹乐队的李彤等音乐人,说一说他们眼中的Beyond……

对于莫扎特来说,作曲就像生活需求。吃饭、走路、睡觉、玩弹子球的时候,脑子里音符蹦跳,一刻不停。坐到书桌前,他只需拿起笔,将他们记下来,再排排队,改掉几个顽皮的错音,刷刷干净就好拿去排练了。脑子里的音符总是一古脑儿喷涌而出,来不及记录,他常常写信抱怨,我的手指写得疼极了,都没法切面包……

只要有一点平常心,就不难看到以下事实:在MV中,杰克逊的自我造神已经出界了。诚然,流行明星的自我造神向来是个常见现象。但杰克逊的自我造神,夸大到了超出了常人理性的、不健康的程度。这些影像,放在任何别的人身上来看,都是难以理解、令人不安的……

《油菜花开的季节》内含8首曲目,5首是佛咒:《释迦牟尼佛心咒》、《金刚萨埵百字明咒》、《莲师除障平安经》、《文殊菩萨心咒》、《六字大明咒》。3首是马常胜自己的词:《油菜花开的季节》、《随愿而来》、《秋鹤高鸣》,也都是参悟证道的歌曲。我们几个,都不是佛教徒,打动我们的并不是佛教的教义……

我有一个最让人意想不到的记忆是和朝鲜歌曲“泉水边上”相连的。那是1957年邻居阿哥因和老婆吵架,吞下一盒火柴,再喝下一瓶汽油闹自杀的事件;当邻居阿哥被人抬着送往医务所时,居民区的喇叭里正在播放轻快的“泉水边上”。然而我的最具史诗性质的记忆,是跟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相关的记忆。

LP唱片的市场地位后来被CD唱片取代,如今CD唱片又面临数码音频网络下载的市场打压。因为少了很多中间环节,音乐作为商品更加便宜,且数量庞大。当网络的传输速度升至足够高、带宽成本降至足够低的时候,我揣测高品质在线收听将终结所有音乐载体的实体买卖。也许几十年甚至十几年后……

Beyond 30年,前乐队成员内讧之后,外界的喧嚣又开始了。近几日关于Beyond摇滚是不是“口水”的讨论又开始在文艺青年之间开始了。30年后我们再看Beyond,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乐队呢?上世纪90年代初,处于下岗边缘的父辈们着手规划青年的未来,走各种关系要把大街上惹是生非的年轻人送进一个国营岗位……

大多数乐迷会有这个印象:门德尔松的音乐,是写给妇女与儿童听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在笔记中讲他从没有创作过勇敢的旋律,暗指门德尔松的作品过于拘谨,格局不大,缺乏男性气魄。当然,也有学者对此惋惜,因为门德尔松的天赋绝不在莫扎特之下,但成就却不可同日而语……

莫扎特一生创作了23首弦乐四重奏作品,从1772年他16岁时创作的的第一首(G大调,作品编号No 1.80)一直到1790年34岁时的第23首,时间跨度几乎覆盖他的全部创作生涯。期间,曾中断了近十年时间(第13首与第14首之间隔)的弦乐四重奏创作,这一时间的跨越,竟如同经历了一种神奇的蜕变……

从1985年由地下乐队进入主流唱片市场至今,Beyond一直在寻找商业和摇滚之间的平衡点,直到乐队灵魂人物黄家驹的去世。从四人Beyond到三人Beyond再到Beyond三人各奔东西,不管曾经有过怎样的妥协,这支理想化的乐队一直都朝着心中的理想,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东西……

初听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会觉得他的感情不温暖,音乐的颜色缺乏光亮,尤其是晚期作品,给人的感觉像看他的照片一样,里面有个冷漠并“皱起眉头”的人。作为二战以后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交响乐大师,肖斯塔科维奇在音乐中准确地描述了20世纪经历过战争与革命洗礼后人类境况的画像……

呼麦,同一个歌者发出的高低两个声部,听起来就像是低音提琴加上了一支笛子。呼麦为世界所知,主要是由于图瓦——这个人口几十万的小小共和国。在图瓦,这种音乐更确切的称呼应该是“喉音”(throat singing)。随着2013年6月的到来,中国的几个世界音乐节即将上演,图瓦的呼麦又有机会和中国听众近距离接触了……

其实儿童的音乐熏陶乃至艺术教育,本应该是在公共义务教育体系中完成的,幼儿园、小学、初中应该给孩子提供足够的接触、学习音乐及艺术的机会。但是在“应试教育”的大环境中,“美育”仅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性口号,即便偶尔“抓一下”,也主要体现在办比赛、搞汇演等等功利性、讲成绩的活动上……

有记者曾请马木尔谈谈政治,他的回答是:“政治太小了,我关心的是宇宙。”换个人这么说可能会显得很装逼,但由马木尔说出来就成立。还有记者在看完马木尔领衔的iz乐队演出后问他:“你演的还能叫哈萨克音乐吗?”回答是:“我是一个哈萨克人,那我在这演的就是哈萨克音乐。”

一个歌手如果有机缘演唱一首能传递出自身独特的气质与幽情的歌曲,可以说是一种幸运。比如,张国荣的《我》、王菲的《分裂》、张雨生的《我是一棵秋天的树》、陈升的《关于男人》、黄小琥的《蓝色渐层》等都称得上是歌手的微型自传,而对林忆莲来说,这样的一首歌则是李宗盛为她写的《铿锵玫瑰》……

2012年是加拿大钢琴家古尔德去世30周年,音乐界有一系列纪念活动。笔者也曾撰文,谈他的弹奏与生命自由之间的关系。但“古尔德崇拜”是近半个世纪的神奇现象(无论乐迷,还是在音乐圈内),至今仍热度不减。今天重温这个神话,清点他的遗产,也许到了较为稳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