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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评论 - 评论行业、评论音乐
    曾经有一种说法:古典音乐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在时光机发明之前我们无法穿越回18世纪对巴赫、莫扎特、贝多芬作品的社会认知度做调查。我们仅可以想象,当时欧洲的中产阶级:面包师、鞋匠、理发师、政府中下层职员等等,其中的“知识分子”也许在工作之余,偶尔会以巴赫的赋格、莫扎特的四重奏、贝多芬的奏鸣曲为消遣娱乐……
    作为音乐家的乐评人,适宜于作纯粹专业性的评论,他可能过分注意形式、创新、技巧、师承等诸多方面,而忽略了音乐作用于人心的部分。作为听众的乐评人,是凭悟性、心灵、对自然和人的洞察去领悟音乐的“大自然的器官”,但极易流于外行,所以他必须尽可能多地了解音乐方面的知识,这种知识有别于课堂上的讲授,他用心灵的体验而不是用专业术语……
    关于优劣高下的质量判断,是音乐经验乃至所有艺术经验中一个不可回避、却又令人迷惑的中心课题。不可回避,在于艺术经验从根本上说就是裁决性的——不能做出优劣区别,实际上就等于不懂艺术,如分不清勃拉姆斯交响曲和圣-桑交响曲之间的高下,那就没有真正窥见交响曲的堂奥;令人迷惑,在于这种分别或区别从来就没有统一标准……
    在唱片市场上,比较繁荣的西藏录音有三类:第一类是广大中原地区附会西藏民歌特色而创作或汇编的西藏题材专辑;第二类是藏传佛教经文歌(咒语),为中原地区的唱片公司在录音室里制作,均非田野实录,配以初级电子乐,颂唱经文的人有口无心,根基飘浮;第三类是西藏题材发烧片……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之所以有着非常强的生命力,不仅在于它有着来自施特劳斯家族的大量好听的曲子,还因为它是当今指挥大师们的一个展现个人风采的平台,是很多人每年的期待。虽然有些年份的新年音乐会精彩绝伦,而有些年份的差强人意,但这依然是我们对它念念不忘并且年年期待不已的一场音乐会……
    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Staatskapelle Dresden]2012年10月底在上海大剧院举行的两场音乐会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它让我们不得不直面三位大师的创作,将其作为一个“音乐史话题”来言说晚期浪漫派交响乐……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实况录音CD其实是一件挺有意思的收藏品——每年元旦,同一支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同一个地方[维也纳金色大厅],年复一年地演奏音乐风格及乐队编制近似的舞曲作品……
    我们在听约瑟夫·施特劳斯的舞曲,尤其是圆舞曲的时候,还是不难发现结构上的精心雕琢和乐句的连接及对比的精心设计的。如果说约翰·施特劳斯的很多作品都过于程式化的话,那么约瑟夫·施特劳斯的作品则要用心得多。如果说约翰·施特劳斯的很多作品……
    2012年,你听到了什么?是《江南style》还是《最炫民族风》?是歌声里的曲婉婷还是张牙舞爪的吴莫愁?是选秀节目中大咖们的喋喋不休还是小众音乐人们在角落里的窃窃私语?从来没有哪一年的声音世界,像2012年这么混乱。嘈杂的,纤细的,愤怒的,柔情的,声嘶力竭的,从容淡定的……
    如果有一种音乐能够一下子使初听交响乐的人沉醉,我推荐布鲁克纳的九部交响曲。当然我所推荐的对象一定具有比较丰富的智性和理解力,他是否乐迷并不重要,但是他必须是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在聆听的过程中亦不乏冥想与沉醉。布鲁克纳可能是我最爱的交响曲作曲家,我曾经只爱他的第七和第八交响曲,后来又不可阻挡地爱上第四、第五、第六……
    和动辙唱片销量上百万的时代相比,现在的音乐产业,显然已经对这种传统媒质不抱希望了。在整个2012年,销量超过十万张的专辑,也就是“五月天”、罗志祥、李宇春等少数几个歌手做到了。即使是像林宥嘉《大小说家》这样拥有很好口碑的……
    幽默感这种东西也非常微妙。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幽默感往往是吸引观众眼球的一件必不可少的东西,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音乐处理上的缺憾。幽默感实在与指挥家的四大要素没有什么关系,它顶多算是音乐会上的一点作料……
    我们在MX四核版的测试过程中发现Flyme OS 1.1.5系统提供的云端备份功能可能存在Bug,为了验证这些问题,我们决定等到搭载Flyme OS 2.0版本操作系统的MX2发布之后进行更全面的测试。今天我们已经完成了相关测试,可以确认Flyme OS的云端同步备份功能确实存在Bug,会导致短信无法同步、丢失甚至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全球最大的芯片制造商正在为移动战略的摇摆付出代价,它正在进行一次艰难的转型。两度成功走出危局的英特尔,一直被视为大公司通过战略改变命运的典范。但这一次,它真的有点迟了。PC时代的盛景不复,这个曾经最伟大的硅谷大公司,再次站在命运的门槛上。就像摩尔定律所描述的,没什么市场比IT业的变化更快了。
    这几年,跑调成了热门话题。有陈升的跑调、左小祖咒的跑调,曾轶可的跑调……其中,后俩人儿的跑调都成了歌坛事件。跑调的人也能当歌手?而且,还“跑”出了歌坛的地位?这实在令人费解。但凡心里还有点艺术正见的,对此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我也深恶痛绝。但我不认为左小祖咒那种演唱是跑调。所以有一次,面对网络上的汹汹之口,我说了一句气话……
    作曲家与演奏家的命运,向来是冰火两重天。从经济学原理看,原创环节与流通环节相比,流通的一方终究会是获利大的一方。如是解释,作曲家生活上入不敷出的境况就容易理解了,也就有了梅克夫人赞助柴可夫斯基这样的传奇。据说第一个有能力自由营生的欧洲作曲家是亨德尔。他不再受制于人,谁给面包为谁唱歌了。但在演奏家群体里,情况另当别论……
    如果你想分析许巍的歌词,可以找些关键词,通过这些关键词在前后运用上的变化就能窥之一斑,比如“旅”,这个词在前期作品中的运用和“飞”一样,根据其中的歌词,你会发现,之前的“旅行”“旅程”都是负重而行,后三张专辑里出现的“旅行”“旅程”犹如穿上了狼爪的户外服装——“专业装备,无需负重。”他在15首歌里出现过“旅”,在最新专辑《此时此刻》里面……
    很少有作曲家像安东·布鲁克纳(Anton Bruckner)那样将乐迷分为截然不同的两个阵营。对许多人来说,比如他的同时代人勃拉姆斯,布鲁克纳的音乐就像是一条“交响乐的大蟒蛇”。但对另一些人来说,这位作曲家的音乐就像是牧师一样。引用一下他的传记作者马克斯·奥尔(Max Auer)的话……
    许巍最近出了新专辑《此时此刻》,前几天听了一遍 ,初听下来,感觉许巍在音乐上确实下了不少工夫,但是歌词仍然陈词滥调。如果说许巍的嗓音是一件乐器的话,那我宁愿把《此时此刻》当成纯器乐作品去听。我非常清楚的记得,1994年,许巍带着一盘样带,里面只有两首歌:《两天》和《青鸟》,来到北京,找到红星音乐生产社,希望那个香港老板能像发现郑钧一样……
    相信很多人还对这一年的新年致辞念念不忘。在这一年的新年致辞中,小泽征尔让不同的乐手操着不同的语言向全世界的观众问好。这不光体现了欧元区一体化的意味,同时也顺应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走向世界的潮流,让全世界尽可能多的人从这场音乐会中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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