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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颁奖礼也有初心的话,那么可以负责任地讲,如今华语乐坛各种大大小小的颁奖礼,除了极少数少数的颁奖礼还在坚守着音乐初心外,大部分的颁奖礼早已经没有了初心,甚至心。颁奖礼越来越豪华,但这三个字却只剩一个半字。一个字是礼,半个字是分,至于为什么奖?奖代表什么?至少做礼的人并不在乎……
    我生的晚,加上生活在大陆,没能从头历经李宗盛这出戏的每一步。在上世纪70年代末至本世纪的最初10年,流行音乐成为华人世界“时代的审美”,而毫无疑问,李宗盛是这“时代的审美”的一个主角。流行音乐中有一个现象,或可谓之“成长式共鸣”。一个音乐人与他的听众之间,形成紧密的漫长的成长共同体……
    汁液淋漓的2小时演出中有差不多五分钟的笙箫静默。那是梁龙换装的间隙。我听到了乐队中被梁龙称为孤独诗人的贝斯手李自强朗诵了他自己的原创诗歌。这是一个在三年前就出过个人诗集《一二一》的贝斯手。当他立在黑暗的舞台一角,站在一柱灯束的夸张照射下,用笨拙而悲伤的语调诵诗的时候,我被深深触动了……
    尽管没有她今年夏季在莱比锡圣托马斯教堂巴赫墓前的现场演出那样近乎完美,但我们依然要为她的欢呼。在观众持续如潮的掌声后,她回敬献上一首,依旧是巴赫的创作,同时也献给那些没有机会再为我们演奏的音乐前辈们……
    距离公告的开演时间足足过去7分钟,舞台一侧的大门才缓缓打开。一袭浅褐色中装的朱晓玫艰难地踱到台前,带着她面对舞台时一贯的愁容,向近乎爆棚的掌声双手合十。她终于来了。这里是她的故乡。上海多等了她7分钟,她等了上海60年……
    很久没有看过一场酣畅淋漓又灵光乍现的音乐现场了,10月24日晚在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The Mixing Room的“灵魂歌者的盛会”填补了这个空白。鄂尔多斯的乌仁娜、俄罗斯图瓦共和国的恒哈图(Hunn Huur Tu)、波兰的弦乐三重奏乐队Kroke是主角,台下满场的观众则是称职的配角。这场演出证明……
    很少有哪场演唱会像这场一样有那么多认真打扮的中年阿姨们,内场的大幅广告也与老人相关。也没有哪场演唱会让歌迷们挥舞小彩旗而非荧光棒。还未开场,已经满场彩旗飘飘。身后的两位阿姨小声说了句:“那么夸张。”然而年长人的热情很可爱,而徐小凤又是那么热爱掌声,所以夸张一点算什么……
    近日,音乐人李志发表的一则微博再次引起关于乐评和乐评人的争论。他说,中国大部分乐评人“没有文字功底,没有坚定的审美,没有说实话的勇气”。这句话的对错姑且搁置不论,这里我只想说说我心目中的好乐评是什么样的。第一,好的乐评人应该有一双锐利的耳朵,能发现好歌并推荐给大众……
    王杰的成功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说意料之外,是因为王杰毕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出道的歌手,那个时代同时期的歌手,如今早已经是隐退的隐退、消失的消失,甚至还有堕落的,以及复出后完全不知所谓的。一个时代总有一个时代的偶像,当周杰伦甚至都已经渐渐老去的时候,王杰果真还能延续自己的江湖地位吗?
    2013年11月5日罗大佑的武汉演唱会,座无虚席。琴台大剧院1668个座位,连张给记者的工作票都没有。我走上台阶时,记者们都在往外跑。开场前15分钟,罗大佑刚接受了短暂的采访,现在,他们被赶出来了。唱第一首歌之前,罗大佑先重言絮语说了一大通话。大意说,这首歌是关于一个遥远的时间……
    乐评其实没什么用。对于听不懂音乐的人,乐评同样也看不懂;对于能听懂音乐的人,不需要看乐评。真正需要乐评的是被评的音乐家和团体,就像企业需要宣传、产品需要广告,这类“乐评”业内叫做“软文”。乐评其实又很有意义:让不能亲历现场的人看过文章能够如临其境……
    2013年11月2日,维也纳爱乐乐团时隔四年再度出现在国家大剧院音乐厅,没有晚期浪漫主义的大型交响曲,也无喜闻乐见的施特劳斯家族作品,乐团自信满满地将一套标准的贝多芬曲目带到北京。后者俨然是眼下顶级乐队最不敢触碰的作品,经常令乐团陷入费力不讨好的尴尬,连柏林爱乐这样公认的超一流乐团都越来越少地涉足贝多芬领域……
    2013年对于美国乐评人而言可谓是开局不利。1月份,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纽约时报》对外公布将对报纸的30多个专栏记者和管理人员进行自愿离职的买断补偿(Buyouts)决定。不到一个月,便传来了《纽约时报》美国著名乐评人詹姆斯·奥伊斯特拉赫(James Oestreich)接受自愿“买断”离职的消息……
    在中国乐评界,邱大立是个异类,因为现今这年头,已经很难找到另一个像他那样,还一直坚持靠纯粹乐评撰稿为生的人。19年前,邱大立来到广州,从一名打口小贩开始,到后来成为一名备受尊重的乐评人,一路来靠的是他对音乐的真诚。左小祖咒曾这么评价邱大立,他有着常人少见的忠厚,“你周围有不说谎的人吗?大立从小到大都不说谎,包括他的文字。”
    以专写“难听的音乐”为职业的当代作曲家们(这一定是许多非音乐职业观众心里藏了很久的一个观点)竟然会因为一种风格的音乐“难听”愤而离席,这似乎又回到了一个最初的问题,音乐到底为谁而创作?很显然,有相当一部分作曲家在不断进行着技术创新的同时忽视了观众耳朵的感受,甚至不同流派的作曲家要想相互“听懂”对方的音乐也需要做大量的功课……
    在国内网络论坛、微博上受到批评、攻击最多的音乐界人士,就是“乐评人”了。大约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一次对“乐评人”的大批判,通常从“他们就会胡说八道”开始,以“中国就没有真正的音乐评论”为结论,并经常对他们的道德水准和“良心”提出质疑。无论这些对“乐评人”的攻击是否有失偏颇,中国内地音乐评论质量的平均水准不高,是业内公认的事实……
    辛丰年先生走了。 有人将此视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读书》杂志为代表的优美文风的一个告别式。我则并不那么悲观。我以为,一种优美文风,正如潮之起落,月之圆缺,不可能总是圆满,却也不容易真的消逝。到一定时候,它又会重现光华。中外历史上,有“古文运动”,有“文艺复兴”,这都是借过去时代之文、之艺……
    开门时,83岁的辛丰年一身干净的灰蓝色毛装扣到领口,可能经过有西洋趣味的裁缝的改编吧,袖口果如大儿子严锋在那篇序言里描述的:“常有油迹,做家务弄的”,头戴渔翁一般的风衣帽子,像旅行时的老作家。但屋里并没有风,下午中的下午,既听不见音乐,也不见那些浓缩的薄片紧密地陈放着。
    很多年前,我和辛丰年同在《读书》杂志开专栏,他在先,已经功盖当时;我在后,在他开辟《读书》乐评版块14年后;他评古典音乐,我评流行音乐。开专栏时,吴彬要我考虑一下栏目的名字。我说,最好的名字已经被辛老先生用了,“门外谈乐”——我们都是这么自觉于自己业余和外行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2013年3月26日,微博上传来噩耗,严格(辛丰年)老先生不幸因病去世。这一消息迅速在爱乐者中传播开来,引发了大家的集体追思。许多音乐爱好者,都是读着严老先生的文章走入古典音乐大门的,他的文字有营养、有趣味,同时又充满着人性的光彩。今天特转载严锋教授的一篇旧文——《我的父亲辛丰年》,以此悼念这位令人敬佩的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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