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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5月,获克莱本大奖的90后钢琴家张昊辰的独奏会惊动上海,听说他1月19日来沪弹贝多芬的《第四钢琴协奏曲》,我早早买了票守候。19日晚演出前我到后台慰问。见他脸色苍白,咳嗽不停。我很哥们地上前拍拍他:“不着急,这个样子更像肖邦了!”他呵呵笑……
    作为音乐家的乐评人,适宜于作纯粹专业性的评论,他可能过分注意形式、创新、技巧、师承等诸多方面,而忽略了音乐作用于人心的部分。作为听众的乐评人,是凭悟性、心灵、对自然和人的洞察去领悟音乐的“大自然的器官”,但极易流于外行,所以他必须尽可能多地了解音乐方面的知识,这种知识有别于课堂上的讲授,他用心灵的体验而不是用专业术语……
    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Staatskapelle Dresden]2012年10月底在上海大剧院举行的两场音乐会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它让我们不得不直面三位大师的创作,将其作为一个“音乐史话题”来言说晚期浪漫派交响乐……
    现今国内歌坛处于真正的盘整期。要追究起国内流行乐坛江河日下的责任来,乐评界肯定是逃脱不了干系。国内乐评的发展状况与流行音乐较低的发展水平是一致的。这里边的一些人,当年收受了一些中气不足的唱片公司的贿赂,仗着手中一杆笔大搞绥靖政策,给粪桶描金,真真正正沦为唱片公司金钱专营下的御用文人。一些乐评人在唱片工业流水线……
    整场音乐会,他始终有些神情恍惚,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神游,直到最后返场谢幕时,他才回到现场。这样的专注已是网络时代罕见的品质。也许就是这种专注力塑造了他的演奏与神奇的背谱能力。他说在克莱本比赛的时候,练琴排练起居都是直播“真人秀”,高压状态下,脑袋一片空白,反而自动屏蔽了非音乐的杂质……
    论说具有丰厚传统的艺术,我们通常都会对形成这一传统的“主流”给予特别的关注,因为正是“主流”的存在及其力量的冲击才导致“支流”的出现并引发进一步的“流变”。从这一视角观察,我们就必须承认一门艺术在历史演变的过程中“主流”的中心地位和主导作用……
    本次音乐会汇集了不少的大师和高人,整体的水准很高,在曲目的编排上也独具匠心,更多的融入了西洋元素、少数民族元素以及洋为中用的改编,甚至更安排了马头琴和大提琴的直接对话(曲目:《成吉思汗随想曲》),弥补了中国民族乐器一贯给人虽然精致但是较为单薄的印象,演绎出了西洋古典音乐的大气磅礴和恢弘震撼……
    早在去年底《生无所求》面世后的第二个星期,南都记者专访了著名乐评人李皖,以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讨论,深入探讨汪峰作品中一些我们认为的缺憾,同时也以旁观者的角度,分析他的性格特质对其音乐创作的影响。之后,带着这些疑问和观点,南都记者本月初与汪峰见面。他同样抱着探讨交流的态度,对记者和李皖提出的观点进行分析解说……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七年?用十七年去等一样东西是否值得?从1995年2月19日瑞典Roxette乐队在首都体育馆举行他们的“Crash! Boom! Bang!”世界巡回演唱会北京站却过上海而不入,到2012年3月14日Roxette在上海大舞台的“Charm School”世界巡回的上海站演唱会,之间整整十七年的光阴。那一晚,我坐在几乎满座的上海大舞台……
    听者能够下意识地感到“姐夫”对这种特殊的俄罗斯风味有出自血脉的亲情认同,这尤其体现在最富俄罗斯味道的悠长线条伸张和扩展中——如老柴《罗密欧与朱丽叶幻想序曲》中那个如泣如诉的副部主题(尤其是再现部乐队全奏的高潮段),柴“六”末乐章“悲伤的柔板”,肖“五”的第三乐章“广板”,以及肖氏《第一小提琴协奏曲》著名的帕萨卡里亚乐章……
    交响乐是一种传统。无论从创作、表演,还是从鉴赏、研究的角度观察,交响乐都让人感觉到历史的厚度与传统的充盈,尤其当我在音乐会现场聆听由指挥大师与世界著名交响乐团演奏经典名作时,这种感觉就格外强烈。
    在很多古典音乐推广活动中,常会听到一句话:“音乐改变生活”。对音乐的爱好就像许许多多闲情雅趣一样,会为我们的生活润色添彩。当代人最大的困扰就是两件事:没时间、太无聊。没时间是因为物质生活压力大,必须抓住一切机会去挣钱、攒钱才会有安全感;太无聊是因为一门心思赚钱,心无旁骛,一旦得到片刻喘息的时间,除了找刺激求麻醉,还真不知道……
    歌手要跟乐评人搞好关系,这是天经地义的真理。所以我们有很多做乐评人的好朋友,伟大的友情来自于相互吹捧。其实中国的大多数乐评人都不会乐器,甚至很多人五线谱也不认识。但他们都是乐痴,每个乐评人都是一屋子的打口唱片。广州资深乐评人邱大立,初出江湖,就是一个卖打口带的。现在跟他漫步广州街头,他还经常指指点点:这个天桥,是当初“五条人”卖碟的地盘……
    整场音乐会持续了两个小时。说真的,我真希望时间能再长点,因为完全没有两个小时的感觉。印象里下半场开场的时候我还看了下时间,感觉好像要不到两小时就能结束,谁知道出来一看,已经九点半超过了。在演出过程中,我就把宣传册上的其他音乐会大致浏览了一下,并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去看。我个人的感觉是,相比起动辄几百上千的流行乐明星演唱会门票……
    若你是个有色彩明暗感知度的人,一定会在看到《存在》单曲封面后,很快联想到两年前《信仰在空中飘扬》的封面设计。相同的是红色色块在封面画面上所起到的醒目作用,不同的,则是背景底色由黑白转变成了深色系的彩色,那一抹露出暖意的夕阳也变得格外耀眼。无论是红色色块的醒目,还是夕阳的暖意流露,无不在向听众透露出这样一个讯息……
    2011年9月10日,上海交响乐团在奥地利指挥家约翰内斯·韦尔德纳的带领下在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首次演出了马勒的《a小调第六交响曲“悲剧”》,“数码多邀您免费听现场之上海交响乐团‘纪念马勒逝世100周年音乐会’聆听活动”也随之举行。虽然演出现场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让本次活动略有些“美中不足”,但音乐会本身……
    看完这场非常棒的演奏会,感慨良多——既惊讶于上海民族乐团能够开拓创新,在恪守传统的同时能够找到新的表现方式以及新的市场推广模式(譬如网站赠票,嘿嘿),也惊讶于在我印象中已经逐渐式微的中国民乐,仍然顽强而骄傲的生长并拥有了一大批爱好者。古老的民族音乐能够焕发出新的神采,对于一个国乐爱好者来说,也是一件幸事了……
    王小峰,网名“带三个表”,人称“三表哥”。有人说看他的博客“解馋”,几年间写了6000多篇,但他说“有些话放在自己心里头更舒服”;有人说读他的乐评“过瘾”,但他说他已经厌倦“乐评人”的称呼:“当你要完成写字这个任务,你会发现音乐给你带来很多痛苦,一个没有音乐的时代,你去评论音乐,那是件挺可耻的事。”
    五年之内,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已是第三次光临东方艺术中心;这支古老乐团对于上海这座城市的热情令人感怀。2006年11月该团首度造访时,我曾有幸现场聆听他们在郑明勋指挥下的一段排练,其醇厚朴实的音色风格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2009年5月我遗憾地错过了他们的第二次亮相,无缘聆听法比奥·路易斯指挥的理查·斯特劳斯专场……
    首先还是要感谢国家感谢党,然后是感谢上海民族乐团的朋友能够让我在周五晚上依然以摄影师身份参与到著名二胡演奏家邓建栋老师与上海民族乐团联手为上海的爱乐者奉献的一场高质量的民族音乐会。对比上一次在东方音乐厅演出时的大量拍摄,在上海音乐厅这场名为《弦歌行》的音乐会中,我实际上拍的少,听的多,算是真正过了一把听音乐会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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