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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总以聆赏布鲁克纳和勃拉姆斯的交响曲来缅怀欧根·约胡姆的伟大指挥艺术,现在我知道,他留给我们最宝贵的遗产其实是巴赫,是我同样爱不释手的《马太受难曲》,是我们正在聆听的《B小调弥撒》。《B小调弥撒》,它应该成为约胡姆的墓志铭,这是他为自己演奏的弥撒……
    对巴赫键盘音乐作品的演奏,向来有羽管键琴版和现代钢琴版之分,不独诠释者阵营分明,欣赏者也多各执一端,决不妥协。尽管从上个世纪后半叶开始,现代钢琴演奏巴赫已基本占据半壁江山,在此我们当然不可漠视前辈钢琴家埃德温·菲舍尔所作的努力……
    匈牙利钢琴家席夫弹奏的巴赫《平均律》(英国迪卡公司于1984年出品,其后多次再版),音符一派光明,珠圆玉润。他的演绎有一种干净的美,深受日本乐评家的推崇,对其热爱程度远胜于对古尔德与图雷克等大师。其实,席夫版《平均律》最重要的特点,是左右手的平衡,他近乎天生的对位感极其出色……
    勃拉姆斯的音乐,不是那种一听钟情的音乐。要听懂勃拉姆斯,不难,一点不难!如何听懂呢?那就是用谈恋爱的方式去接触和认识勃拉姆斯的音乐,从相知、相识、到相爱。先不要去了解他和他的音乐背景,你就死皮赖脸地一遍遍去听,如你追求一个人一样,死缠对方,直到把对方打动为止。我就是这么听懂勃拉姆斯的音乐的……
    一把大提琴平静地发出声音。没有野心,没有刻意为之的成分,没有强制你通过这音乐必须明白些什么的动机,没有小机关也没有大场面。你却感受到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诞生了一个传奇故事,1889年对于音乐界来说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年份。那年的某一天,13岁的西班牙少年卡萨尔斯与父亲外出闲逛时,无意间在一家旧书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乐谱……
    我有时想,如《哥德堡》这样深邃的音乐杰作,更好的欣赏方式倒不是单纯的聆听,而是在观察乐谱并一边演奏、一边分析的过程中冥想和沉思。最伟大的艺术品,往往不仅让人感动,而且邀请我们“思”与“想”。如《哥德堡》变奏25这样刻画人类悲恸的伟大音乐,看似一首即兴随意的动人哀歌,但其实却是……
    前些日子朱晓玫的短暂回归在上海掀起一股巴赫热。《哥德堡变奏曲》 当然是键盘独奏作品的经典,和《平均律》一样,都代表了巴赫最核心的作曲范式。没有理由认为巴赫的其他某部作品可以获得比这两部键盘杰作更崇高的地位,不过,我自己对小无和大无有着更深的依赖,确是事实……
    尽管没有她今年夏季在莱比锡圣托马斯教堂巴赫墓前的现场演出那样近乎完美,但我们依然要为她的欢呼。在观众持续如潮的掌声后,她回敬献上一首,依旧是巴赫的创作,同时也献给那些没有机会再为我们演奏的音乐前辈们……
    有一类演奏初听光彩夺目,仿佛时时处处都让你看到新的亮点。可当你熟悉它们以后,却发现许多“新意”在整体中未必能够自圆其说;另一类演奏初听语不惊人,却是越品越醇,直至给人余香不绝的感受。朱晓玫演奏《哥德堡变奏曲》的唱片就属于后一类。第一次听这张唱片时,坦白说,我认为真的没有传说中那么好……
    “哥德堡”(Goldberg)其实是一个键琴演奏家的名字(全名Johann Gottlieb Goldberg),也是巴赫的学生。据说1741-1742 年间,俄国驻德国德累斯顿大使患上失眠症,委托哥德堡找巴赫写一些曲子,好在失眠时供哥德堡弹奏,以消磨长夜。因此很多人喜欢听着《哥德堡》入眠,确实接近其原本的用途——如果那个故事属实的话……
    距离公告的开演时间足足过去7分钟,舞台一侧的大门才缓缓打开。一袭浅褐色中装的朱晓玫艰难地踱到台前,带着她面对舞台时一贯的愁容,向近乎爆棚的掌声双手合十。她终于来了。这里是她的故乡。上海多等了她7分钟,她等了上海60年……
    朱晓玫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代大学生,她本来可以更早毕业,她8岁时候已经能在广播电台演奏,10岁就进了北京音乐学院附中学钢琴。但“文革”打断了她的学业,把她送到张家口的一个农场,在那里待了5年。这期间她几次逃回北京,曾经在音乐学院偷过乐谱,画过假票去听音乐会,音乐是她在那段日子里最大的安慰……
    大概没有哪个华人女钢琴家会像朱晓玫这样受到国人的热捧。11月9日,朱晓玫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的《哥德堡变奏曲》钢琴独奏音乐会,开票即创下48小时售罄的纪录。在无数拥趸“千呼万唤”的求购声中,朱晓玫最终敲定了11月13日的加演场。10月20日13:00,上交新厅通过官方微信、网站和现场票房对加演场演出票集中发售……
    卡萨尔斯1876年出生。1889年他13岁时,某日在巴塞罗那一间乐谱店闲逛,竟然发现了巴赫于1717年至1723年间写成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的乐谱。这个发现与考古界发现圣经的《死海古卷》性质完全一样。此后这部曲子经他向全世界演绎,成为了大提琴界的“圣经”。当然,卡萨尔斯向世界推出这部作品的演绎是在12年后……
    巴赫在世时是否意识到自己的伟大?几乎无法作答。因为这种发问本身是“后贝多芬”式的——音乐家获得这种明确的“出人头地”的自我意识,其实是在贝多芬出现之后。前此,音乐家属于“手艺人”行列,社会地位基本与仆役相当,说不上“高雅”,更惶谈“永垂不朽”!即便有些声名,也基本上来自实际的“操作”能力……
    巴赫不属于贵族阶层,在他眼里勃兰登堡的生活竟如此让人流连忘返,若不是刻意奉承主人,便是碰到了一个待自己不薄的知音君主。在一个没有阶级争斗概念的音乐家巴赫,整天浸淫在如此奢华的生活环境中(虽然地位卑下,只是主人的一个仆从),产生美妙的幻像也是正常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他是在快乐着,这也就足矣……
    宗教康塔塔在巴赫的声乐作品中占据重要地位,但大多数都遗失了,存世的不过五分之二,这些短小的带器乐伴奏的宗教歌词的声乐作品是作曲家宗教性音乐作品中数量最多的类型,并且贯穿了他全部的创作生涯,从他早年在米尔豪森和阿恩施塔特的教堂任职伊始,就有部分习作问世,此后在魏玛和莱比锡,又创作出大量杰作……
    “如你以心相许,不妨秘而不宣;我俩灵犀相通,谁能猜出端详。”在巴赫的《安娜笔记本》中,有这样一首美丽的歌。在巴赫的传记里,他背后的女人们沉静羞涩,只留一个曼妙背影。这首诗诠释了沉默的爱情。他们一定时常一起弹琴,却从不轻易说爱。爱是一份萦绕漫长岁月的情意,一句封存心底的誓言和眼神与心的默契……
    夏空作为一种舞曲,最初是用于娱乐的,甚至格调很低。根据《格罗夫音乐辞典》中的记载,夏空在1800年以前是一种“通常以较欢快的速度、运用变奏技巧的舞曲”,它“16世纪末年起源于西班牙流行文化,最有可能是源自新大陆,当时的曲例没有留存至今的,但塞万提斯等作家曾提到夏空是一种与奴仆和美洲印第安人相关的舞蹈歌曲……
    《G弦上的咏叹调》源自J.S.巴赫所作的《D大调第三号管弦乐组曲[乐队组曲]》的第二乐章,杨雪霏所改编的这个吉他版本继承了原曲无与伦比的音乐气质,音色处理上也极为考究,加之优异的录音水准,本站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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