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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加罗》的重心点在重唱,咏叹调不再是性格刻画的主要形式。然而,一旦需要,如塑造孤独的正歌剧形象——伯爵夫人,咏叹调仍充满原有的悲戚力量,令人信服地凸现女主角被动、痛苦的情怀。谐歌剧中灵巧、复杂的乐队语汇,在伴奏中对某个动机进行交响式的发展,在《费加罗》中达至完美境地……

席勒于1797年12月29日写信给歌德:“我曾对歌剧保有信心,希望从中会涌现一种更为高贵的形式,就好似从古代的酒神节合唱中诞生了悲剧。”歌德复信说,“你会发现,你对歌剧所持有的希望,已在最近的《唐璜》(《唐乔瓦尼》)中得到很高程度的实现。”这位伟大戏剧家对《唐乔瓦尼》的评价,适用于莫扎特所有的歌剧作品……

当钢琴与乐队结合时,莫扎特面临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任务。音调平衡的问题更加剧烈,由于增添了必须克服的其他困难因素。查看早期的钢琴协奏曲,我们意识到,尽管这些作品中充分体现出莫扎特的所有光彩和技艺,但协奏曲不可回避的社交性功能阻碍了他进入更深的层次……

莫扎特的早期室内乐作品反映出瓦根塞尔、肖贝特和曼海姆乐派、以及约翰·克里斯蒂安·巴赫的影响。这时的音乐新鲜、自然,想象力的活泼已值得注意。看到他下笔与海顿小心琢磨、仔细掂量的习惯相比显得多么直接、轻松――甚至可以说水到渠成,真是令人惊叹……

著名的波恩学者奥托·杨出版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莫扎特传记(1856-1859)以来,全世界都轻信莫扎特创作音乐时(用瓦格纳的话说)“天真无羁,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思。”不论对于作为艺术家的莫扎特其人,还是针对他的作品,这都是严重的误解。其程度之深,相当于伏尔泰对莎士比亚的著名评语——莎翁在伏尔泰眼里,居然是个“醉醺醺的野人”……

无论意大利的印象多么深刻,莫扎特并未忘怀自己的奥地利故乡。他有几位同胞好友,他们的音乐令他赞叹。有一位名叫万霍尔,具有“大胆、狂野的作曲家”的美名;另有一位加斯曼,从业于闻名遐尔的波洛格内斯神父,其歌剧第一次显示出奥地利和意大利的迷人融合——而这将变成莫扎特的第二天性……

父亲带着小莫扎特周游奥地利、匈牙利西部和德国北方,进行演出。稍事休整,他们又开始新一轮旅行演出,线路更长,莫扎特由此结识了一些当时最杰出的音乐家。在慕尼黑,他听到鲁吉·托马西尼(1741-1808)——日后成为海顿乐队中值得信赖的首席小提琴手;在路得维希堡,他遇到约梅利和彼得罗·纳尔迪尼(1732-1793)……

萨尔茨堡地处日耳曼,但带有一丝意大利的味道。它具备德奥外省的安宁、持重,又嵌入南方的恬美清纯与辉煌的建筑。1756年1月27日,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诞生于此。莫扎特的生平是天才的历史中一个最令人迷惑不解的范例。我们毋需再喋喋不休地重复有关这个早熟少年的众多著名的传闻轶事……

本杰明·布里顿(Benjamin Britten,1913—1976年)是英国20世纪最重要的音乐家(没有之一),也是“现代音乐”中最杰出的作曲家之一——这已成为国际音乐界的普遍共识。但是,这位现代作曲家的百年诞辰纪念,无论规模还是吸引“眼球”的程度,显然都无法与瓦格纳与威尔第诞辰二百周年纪念相提并论……

这里说的是威尔第的歌剧《茶花女》。此剧的一个特别之处是它的“写实”:它取材“当下”,一反19世纪中叶之前歌剧舞台上那些司空见惯的古典神话或历史传说。而且,它的一号女主角是风尘女子,与当时歌剧中常见的那些帝王将相或达官贵人完全不同。显然,威尔第旨在“颠覆”和冒险……

有人曾戏称切利的风格是“放慢速度”和“柔弱收尾”。也许这些标签过于简单,但确实点中了切利风格的某些侧面。晚年切利在处理任何作品时都习惯于采用宽广的节奏和较为沉重的步履。其原因,并不是切利有意与众不同,而是他多年惯用“高倍显微镜”仔细观察音乐细部所致……

当前,音乐艺术的“生态方式”与其他艺术品种相比似有很大不同:无论文学、美术、戏剧,或是影视、舞蹈、摄影,举凡几乎所有的艺术类型,其主要的活力推动主要是来自最新的创作,而不是原有的经典遗存以及对这些经典的再诠释。然而,自20世纪以降百余年来,现当代社会中音乐生活的主要内容却不再是新出现的作品,而是已有老作品的不断“翻唱”、“翻奏”和“翻演”……

有些关于音乐的所谓“常识”,其实经不起推敲和追问,但却“以讹传讹”,一直在“坊间”和“市面”中通行。比如,常听说莫扎特的音乐根本不反映他的人生遭遇,这与贝多芬之后的(尤其是浪漫派)作曲家非常不同。据闻,莫扎特的一生(尤其是后半生)穷困潦倒,但这位音乐家却写作了大量欢乐、光明而让人愉悦的音乐……

关于优劣高下的质量判断,是音乐经验乃至所有艺术经验中一个不可回避、却又令人迷惑的中心课题。不可回避,在于艺术经验从根本上说就是裁决性的——不能做出优劣区别,实际上就等于不懂艺术,如分不清勃拉姆斯交响曲和圣-桑交响曲之间的高下,那就没有真正窥见交响曲的堂奥;令人迷惑,在于这种分别或区别从来就没有统一标准……

就具体演奏而论,古尔德与巴赫已经成为一体。自古尔德出现以来,我们对巴赫的感知和理解就与古尔德不可分离。古尔德就代表着巴赫,或者说,巴赫在古尔德手下得到现代性的再生,其栩栩如生的强度有时让人产生错觉——巴赫的灵魂越过时空附体于古尔德,通过古尔德的手指直接对我们发言。但与此形成不可思议的悖论,我们在理智上又清楚地知道……

近日,北京知名音乐评论家刘雪枫和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杨燕迪教授展开了一场别有兴致的对话,对话中他俩深入讨论了一些对于提升音乐生活水平和爱乐者鉴赏能力具有切实意义的话题,其中涉及音乐的文字和阅读的意义,音乐欣赏的层次,音乐会的礼仪,以及音乐聆听的本质等。

在一般人看来,莫扎特与贝多芬相比,不仅多少显得稚嫩,而且甚至有些简单。形容莫扎特音乐的辞藻,多半是“典雅、美丽、明朗、欢快、流畅、动听……”之类。也难怪。熟悉了贝多芬的深沉、厚重、悲怆、浓烈——即所谓的“英雄性”——之后,莫扎特确实有点“单薄”,优雅有余,但“冲击力”不足。对于“现代人”而言,贝多芬的抗争气质……

听者能够下意识地感到“姐夫”对这种特殊的俄罗斯风味有出自血脉的亲情认同,这尤其体现在最富俄罗斯味道的悠长线条伸张和扩展中——如老柴《罗密欧与朱丽叶幻想序曲》中那个如泣如诉的副部主题(尤其是再现部乐队全奏的高潮段),柴“六”末乐章“悲伤的柔板”,肖“五”的第三乐章“广板”,以及肖氏《第一小提琴协奏曲》著名的帕萨卡里亚乐章……

1896年在都灵皇家歌剧院,首演了普契尼的四幕歌剧《艺术家的生涯》。这是根据法国作家亨利·米尔热的小说《穷艺术家的生活场景》改编而成的。查一下法语词典,La boheme就是指一些生活非常放荡、乐观诙谐波希米亚吉普赛人。所以《艺术家的生涯》这部歌剧也有人把它翻译成《波希米亚人》,这是直译……

纽约当地时间9月10日晚7点半,纽约爱乐乐团音乐总监阿兰·吉尔伯特将执棒该乐团,在林肯中心费舍尔音乐厅举行“9·11”十周年纪念音乐会,上演奥地利作曲家马勒的《第二交响曲“复活”》。在这场免费向公众开放的音乐会上,所有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