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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阿基诺·罗西尼(Gioachino Rossini)出生在1792年2月29日,他每隔四年才有机会给自己过一次生日。如果只是以年历中出现的生日来计算年龄,他现在才53岁。这样的怪事完全可以写进充满戏剧效果的歌剧中了……

C.P.E.巴赫的一生,表现出某些相互矛盾的方面。比如,他是腓德列大帝的宫廷羽管键琴师(Harpsichordist),他创作出许多以巴洛克“华丽”风格为主体的优雅作品,但他为取悦自己而创作的作品使他很快赢得了“怪异”的名声……

肖伯纳曾说过:“尽善尽美是永无止境的。只有英国人会采取忽略格鲁克的方式来抹杀这位完美主义的获得者。”肖伯纳是格鲁克崇拜者中最能言善辩的人物,他对英国人的批评可谓是毫不留情。在格鲁克去世的时候,或许他是当时世界上最著名的歌剧作曲家……

泰勒曼是巴赫和亨德尔的同时代人,也是他们的好朋友,他是18世纪上半叶在商业运作方面最成功的德国作曲家。他那长久而不间断的创作生涯印证了巴罗克晚期几乎所有的音乐发展形式,他的许多作品揭示出富有个性的风格特征、极佳的音乐表现力和大胆的改革精神……

波兰这个国家宗教气氛浓厚,因为太多的苦难于此发生。潘德雷茨基是当年教宗保罗二世的朋友。保罗二世从波兰出发,成为教宗,写了许多动人的诗歌。对于灾难深重之地,唯一的回报就是艺术的大作品……

维瓦尔第的音乐已经成为朝气蓬勃的代言人,有无数的电视台在节目开始的时候使用《四季》中的“春”作为开播音乐。无论是在维瓦尔第的时代,还是在我们当前,这样的事情总能使维瓦尔第成为公众人物,并获得极大的声誉。这完全符合维瓦尔第自信的外在表现……

20世纪作曲家中,肖斯塔科维奇是个极具争议性的人物。爱之者誉他为20世纪“最伟大之作曲家”。恨之者则弃之如敝屣。作为共产阵营的作曲家,肖氏少年得志。不到20岁时就爆得大名……

2016年是《西游记》开拍30周年纪念,许镜清开办“西游记主题音乐会”的想法更加强烈。如今,“敢问路在何方”的词作者阎肃已驾鹤西去,对于这场音乐会的开办,似乎又多了一层含义。“我希望能在今年实现愿望,让西游音乐唱响舞台,也算是我告慰阎肃先生在天之灵的一份心意吧。”

马勒的精神禀性有“白日梦”的倾向,他常常耽于幻想,也有预言的天才,因为他的意志薄弱与心灵易伤,预言的一再应验便成了他摆脱不掉的宿命。马勒终其一生没有逃离儿童夭折的阴影,恐怕已不能简单地理解为他的8个兄妹在童年时的陆续死亡……

如果要在音乐家中选一位浪漫派代表,一定是非舒曼莫属。他的敏感狂热,他的沉迷自我,他的忧郁与诗意,他的天马行空的想像力与精神狂欢,他本人就是一件“浪漫主义”的作品。他的“浪漫主义”语感非常醒目……

肖邦热心具有形式感的事物,有人认为他是享乐主义者,对世界与他人极度敏感,带有一定程度的洁癖。乔治·桑说,“他是习惯的奴隶,任何变动,无论多么小的变化对他的生活来说都是可怕的事件”。李斯特曾挑战他的“习惯”,利用其外出时在其房间里与情人幽会,肖邦知道后勃然大怒……

在贝多芬告别波恩时,他的挚友曾祝愿他“从海顿手中接过莫扎特的精神”。天才之间才有深刻的了解,贝多芬不但在音乐审美、曲式组织上赞同莫扎特,莫扎特的发展音乐中自由灵动的创造力,也一路激励着他……

法国作曲家梅西安是泛神主义者,兰波通感学说在音乐里的践行人。他的作品有现代主义的外形,内核却充溢天主教信仰的激情。与巴赫一样,梅西安一直作为巴黎圣三一教堂的管风琴师为教众服务;其他时间则在音乐学院从事教学工作、旅行与作曲。他闻名于世的“鸟鸣学家”的称号,是一种隐喻或象征……

没有什么比亲人之间的自私绝情更堪破人性,更摧毁人生。在名利狭裹中,欲望卷走温暖,亲情也未必纯洁。老莫扎特自以为能操纵儿子,但他不懂天才。记得我国古代的顾炎武曾说,才由性生,唯有尽其性才能尽其才。也许任性桀骜本就是才华的一部分,天才的冲动与意志是不可管理的。

在作家詹姆斯看来,欣德米特对抗勋伯格的悲怆努力是徒劳的。任何复古之举都不能成功,地心说、日心说都是过时的见解。他说“尽管欣德米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的几年里在声望上遮蔽了勋伯格的光辉,但到了1963年他死的时候,他的影响已经几乎下降到了零,而十二音体系却在当代音乐会音乐中取得了全面胜利。”

2016年1月6日,一代音乐大师,法国作曲家和指挥家,皮埃尔·布列兹(Pierre Boulez)在德国巴登巴登家中去世,享年90岁。一时间,国内音乐圈的微信被刷屏,《纽约时报》、《英国卫报》、BBC新闻、雅虎新闻也都在第一时间发布讣告……

没有皮埃尔·布列兹(Pierre Boulez),现当代音乐会黯然失色,事实上,整个音乐世界都无法想象。当地时间2016年1月5日,法国作曲家、指挥家布列兹在位于德国巴登巴登的家中逝世,享年90岁。消息一出,业界哗然……

贝多芬终结了古典乐派,「逼迫」舒伯特成为浪漫乐派的开创者,尽管他有被誉为《伟大》的第九号交响曲与高难度的《流浪者幻想曲》,但我还是最爱那些从心中不经意唱出的「男孩看见野玫瑰」及「明亮的小河里面有一只小鳟鱼」……

歌剧,原先是为了娱乐而生,因此成为讨好观众的音乐产物。然而瓦格纳以强韧的使命感,将歌剧提升为至高无上的总体艺术,这绝对是无法抹煞的历史贡献。即使我以如许多的负面列表来陈述瓦格纳这个人,但无论他的心思多厚多黑,都无法遮掩他音乐里所散发的灿烂光辉……

一百年后的我们,耳朵已经习惯包括根本是噪音的各类型音乐。有些人总是觉得无法掌握德彪西音乐的脉络条理,但欣赏他的作品,真的不需要太多大道理,他给我们的是一种感觉的印象,关于「海」的印象、或关于「月光」的印象、或关于「夜晚」的印象,只要抓住这种印象随之流转就能徜徉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