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人 - 著名音乐人

我以为,二胡、琵琶、说新闻是阿炳的艺术三绝。阿炳现在以音乐艺术著称于世,但是在他生前,社会影响最大、最受群众欢迎、最足以说明这位街头艺人刚强不屈、峥嵘傲骨性格的,还是他独创一格的“说新闻”。“说起新闻,话起新闻,新闻出嘞,啥府啥县,啥格地方?“这是阿炳每次说新闻的开场白……

莫扎特的音乐语言的确难以转化、“翻译”或抽象、概括成为逻辑语言,或把它们语汇化。莫扎特的音乐只能用“心”去体验、感受,去心领神会,而不是用“脑”去思考、对它概括、对它进行思想分析。我们每个人只能是莫扎特音乐的感受者,而不是它的阐释者,当然,每一个人的感受、领悟、体验……可以完全不同,甚至每个人此时此地和彼时彼地的感受、领悟、体验……

很难相信坐在面前的这位男孩儿便是人称“钢琴神童”的牛牛,印象中的他还应是个孩童的模样,没想到短短几年功夫他已出落成高瘦又白净的大男孩。与之攀谈则更显现出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稳重,俨然一个“小大人儿”一般。他的心智成熟到可以跟你侃侃而谈较于西方而言中式教育的反思……

日本动漫配乐,谱面常能平行人类童真的缩影。作曲家久石让在卡通的世界里不停设计着梦境、幻想、路途与寻觅。久石让的音乐有着男性原始感觉的粗糙与温柔。那种飞流直下锋芒毕露的情愫不属于他,反而,他的音乐魔力是润物无声。当《风之谷》、《天空之城》的旋律响起,人与自然界奥妙的牵连与互动,古老的未来的,都藏在里面……

一支余文乐和彭浩翔反串出演的MV《别问我是谁》,让沉寂多年的玉女王馨平重回大众视线。这位王羽(张彻武侠名片《独臂刀》主演)的女儿,不像其父舞刀弄枪打打杀杀,长相上镜的她,一颦一笑就足以动人心魄。别问她是谁,就像她当年所属的香港宝丽金唱片公司,不问,情迷宝丽金的拥趸,又何止千万?

有人说音乐最为无辜,因此也最容易被利用。历史上瓦格纳、肖斯塔科维奇、普菲茨钠和玛斯卡尼等人的音乐连同作曲家不无被贴上政治标签而被加以咀嚼。《梁祝》亦然。1958年,当上海音乐学院为建国10周年准备献礼之时,上报的三个选题有应景的大炼钢铁和全民皆兵,而时任上海市文化局局长兼音乐学院党委书记的孟波却偏偏选中了“梁祝”作为创作内容……

在一般人看来,莫扎特与贝多芬相比,不仅多少显得稚嫩,而且甚至有些简单。形容莫扎特音乐的辞藻,多半是“典雅、美丽、明朗、欢快、流畅、动听……”之类。也难怪。熟悉了贝多芬的深沉、厚重、悲怆、浓烈——即所谓的“英雄性”——之后,莫扎特确实有点“单薄”,优雅有余,但“冲击力”不足。对于“现代人”而言,贝多芬的抗争气质……

世间有些事物,无论是否喜欢,你都不能躲开或忽视,比如政府、夏天和凤凰传奇。黄昏时广场上传来的舞蹈音乐、散步时旁边行人的手机正播放的节奏、打开电视综艺节目中的表演、KTV内同伴的点歌,甚至当你以嘲弄的态度哼起《最炫民族风》的旋律时,你也构成了流行的一环……

虽然《梁祝》成就了何占豪,但是这也成为何占豪一生的遗憾,因为在以后的创作中,所有的作品都掩盖在《梁祝》的光芒之下。而同时,也因为《梁祝》,他与陈钢经历了50年的恩恩怨怨,直到2009年在庆祝小提琴协奏曲《梁祝》诞生50周年之际,两人才相逢一笑泯恩仇。

我那天看了那个成公亮先生的一个小视频,给我看得就是很感动。他是说《文王操》。就是说古人的一种君子气度,很美好的这么一种感觉,哎呦,我说这个,就是怎么讲?就是你世道再烂,再怎么样,仍然会有这样一枝子人守着这个中国文化的这根脉呀,咱们得把它续下去,因为这里面藏着的是人性。

古琴音乐它谱子有三千多首的,记录的谱子有三千多首。那我们现在能弹的也就一百首,因为它是古谱,有些节奏各方面都不是,需要高手去翻译,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工作量。小曲两三月,大曲一两年,你知道吧?这个人要把这一个作品弹好的话。但是呢,你通过古琴音乐可以了解当时的音乐现象……

其实到现在,丁武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当年有过什么辉煌,虽然人们总是把他与唐朝乐队奉为中国摇滚的先驱,对当年红磡巅峰津津乐道。他曾希望摇滚能够走出地下,甚至走上春晚舞台,在他看来摇滚应该是主流的一部分。但他失望了,中国摇滚终究是一棵长不大的树。尽管当下摇滚乐比十多年前受众更广,也有大量音乐节各地开花,对摇滚乐大力推广……

一曲《梁祝》,绕梁半个多世纪。当年短发、蓝裙,就像蝴蝶般从弦上轻盈起飞的首演者俞丽拿,转眼已过花甲。面对记者的采访,俞丽拿平静如常:“不论何时何地演奏《梁祝》,都是一样的情怀,祝英台在我的心里。”说罢,忽然来了兴致,操琴开弓:恍惚之间,彩蝶仿佛从她的弦上飞出,《梁祝》之美得到了释放……

当我几年前在波恩瞻仰了贝多芬出生的小屋之时,我就期待着来维也纳向乐圣的墓碑献上我心中崇敬的花朵。从萨尔茨堡开往维也纳的火车抵达中央车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曾经听一位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敬仰贝多芬的朋友说,他在旅行途中路过维也纳时也恰逢黄昏,等他急匆匆赶到贝多芬等音乐家安息的中央公墓时……

1959年5月27日,下午三时,上海市音乐舞蹈汇演在兰心大戏院开始。一个刚出襁褓的艺术新生儿——小提琴协奏曲《梁祝》,走上舞台,奏响了中国民族化交响音乐具有创世纪意义的礼赞。在长时间暴风雨般的掌声中,这部长达26分钟的协奏曲,光荣地重奏了一遍。中华民族的乐坛上,“彩蝶”就此起飞……

宛如丝竹升起,宛如仙子飘临……在阵阵管弦乐器的交替鸣奏中,一幅如入仙境的画面通过听觉转化为视觉,渐次呈现在人们的脑海。演奏者进入忘我的境界,听曲者更似穿越了千年的时光隧道,回到盛唐的宫殿中……

我想,如今夸人是天才也许是会被笑话的,还不如介绍他是郎朗和李云迪的接班人,这样才能保证票房。其实他的曲目量与演奏艺术,早已超越了两位师兄,未来的钢琴巨星,只差临门一脚。昊辰在台下是个有点憨憨的男孩,他身上集合了一个理工科男生的专注与一个诗人的敏感,与这个嘈杂人间相隔一步距离。坐在钢琴前面……

排湾族以山田烧垦为生,兼事狩猎、畜养和山溪捕鱼。这是一个爱漂亮的民族,有精良的雕刻术,擅编藤器、竹器、月桃席。服饰尤为华丽:衣帽满布编织刺绣——图案纹饰寓意神灵信仰,颜色崇尚橙、黄、绿、黑、红。一件仪仪正装,往往耗费一个排湾女子半年的心血。盛装既成,头插一两枝高高耸立的鹰翎,活像一只色彩斑斓的锦雉!

1985年,香港乐队潮蔓延,组建过 DLLM(Don"t Like Loud Music)、OEO(Oriental Electronic Orchesta)乐队的刘以达,打算组建一支新乐队,于是在《摇摆双周刊》刊登启事,征求主音歌手,若干年轻人前来应征,其中包括蔡一杰、蔡一智及黄耀明。试音时,黄耀明唱了两首歌……

距5月24日张昊辰在上海大剧院举行钢琴独奏会还有两周,消息在上海爱乐者中早已不胫而走。自2009年5月张昊辰参加美国第十三届范·克莱本国际钢琴比赛勇夺金奖以来,整整三年过去了。这位90后的上海青年在完成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学业的同时,进行了将近200场的世界巡演,足迹遍布欧亚美的音乐重镇,所到之处广受好评。但获奖之后回家乡开音乐会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