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人 - 著名音乐人

很少有作曲家像安东·布鲁克纳(Anton Bruckner)那样将乐迷分为截然不同的两个阵营。对许多人来说,比如他的同时代人勃拉姆斯,布鲁克纳的音乐就像是一条“交响乐的大蟒蛇”。但对另一些人来说,这位作曲家的音乐就像是牧师一样。引用一下他的传记作者马克斯·奥尔(Max Auer)的话……

许巍最近出了新专辑《此时此刻》,前几天听了一遍 ,初听下来,感觉许巍在音乐上确实下了不少工夫,但是歌词仍然陈词滥调。如果说许巍的嗓音是一件乐器的话,那我宁愿把《此时此刻》当成纯器乐作品去听。我非常清楚的记得,1994年,许巍带着一盘样带,里面只有两首歌:《两天》和《青鸟》,来到北京,找到红星音乐生产社,希望那个香港老板能像发现郑钧一样……

本世纪初自诩为“文艺青年者不可能不知道”的野孩子乐队,曾在他们所经营的河酒吧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民谣风,他们的河酒吧更被誉为中国当代民谣的“母亲河”。2003年,河酒吧转让,随后,主创之一索文俊离世,乐队自此解散。直到2011年,才重新成立。12月8日首府八音盒音乐节上,观众们终于又听到了他们质朴的声音……

就具体演奏而论,古尔德与巴赫已经成为一体。自古尔德出现以来,我们对巴赫的感知和理解就与古尔德不可分离。古尔德就代表着巴赫,或者说,巴赫在古尔德手下得到现代性的再生,其栩栩如生的强度有时让人产生错觉——巴赫的灵魂越过时空附体于古尔德,通过古尔德的手指直接对我们发言。但与此形成不可思议的悖论,我们在理智上又清楚地知道……

尤其琵琶一技,三五年苦练,不过得个“入门”,十年八年堪堪抵达“匠人”的中转站,练琴之苦可见一斑。吴玉霞打趣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在学校里靠琴房住,因为“听学生们练琴太枯燥,太揪心,听不下去”,哪怕像她这样和琴弦较劲了40年的人,练琴时也枯燥得让外人难以置信。

很少有歌手能像朴树一样,只有两张专辑,20余首歌曲,淡出公众视线9年之后还能被歌迷怀念。他敏感、低调,和身处的圈子格格不入,在娱乐至死的时代,他的存在显得愈发迥异。“我不讨厌他,我能接受,我过去就是那样的。”朴树把之前的自己称为“他”,“在一个特别强大的感情驱使下写歌。以前歌里的感情太重了。”

2008年,作曲家孟庆华以串通戏曲、依字行腔、诗文吟唱的方式,创造了“伶歌”这种形式。一开始,伶歌最突出的面目是,戏曲名嗓、唱古诗词、录Hi-Fi唱片。这不同于戏曲,而是戏歌。而经典诗词、名嗓、高保真、极致的国乐配器这一系列配套,使它不再是普通的戏歌,而是有着雅乐品质的音色辉煌的中国文人歌曲……

要让传统的民乐焕发出新春,又谈何容易。首先一点,民乐的传统,单打独斗居多,张毅也承认,民乐的乐器整合之后,能否让民乐感动更多的人,这是更大的挑战。另一方面,如何兼顾大众趣味和学术严肃性也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一开始的几届揭晓之后,关于得奖作品动不动听的争论就不绝于耳。

最初回到中国的时候,人们习惯于用“郎朗师妹”的称呼来叫她,虽然与郎朗同出一个师门,可是王羽佳对这种称呼毫不感冒。她只是淡漠地解释:我和他不一样,我练琴不是被迫的。现在没有人用这种称呼去打扰她了。作为一个游走在世界各地的年轻钢琴家,人们现在感兴趣的是她的演奏计划,她合作的大师……

回忆这么多年的音乐创作,我的体会就是四个字:继承、创新。继承就是我们如何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间汲取营养;创新就是你的艺术创作如何能够和时代紧密结合。让作品做到雅俗共赏,这是很不容易的。我觉得其中包括了两个最重要的方面:一是对于传统音乐学习的基本功,一是对生活理解的基本功……

今年是指挥大师、乐队教育家、音响魔法师塞吉乌·切利比达克(Sergiu Celibidache,1912-1996)诞辰100周年,欧洲很多乐团都有纪念音乐会,报刊、广播等公共媒体和乐迷在网上论坛也纷纷撰文以作纪念。他晚年的现场排练和音乐会……

哈密地处新疆的东大门,与甘肃的河西走廊接壤,哈密以盛产哈密瓜出名,哈密的民族歌舞也很出名。在王洛宾编写的哈密民歌中就有《我不愿擦去鞋上的泥》和《哪里来的骆驼队》。1949年冬天,王洛宾跟随人民解放军在进军新疆的途中来到了哈密。当地独特的宗教民俗和民间音乐立即吸引了王洛宾……

如今,人们已经普遍地意识到,勃拉姆斯并没有仅仅维护着传统,而是大大地使传统重新焕发出了活力,虽然勃拉姆斯在一些节目介绍、唱片册和大众普及类的传记中被定义为一个“古典主义者”——正如音乐评论家彼得·莱瑟姆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明确表述的那样“最后的旋律凯撒”。

“唱歌不是为了炫耀技巧,也不是为了表现自己。歌者只是为音乐服务,要把自己放得很低,把音乐放得很高;要和观众在互相的给予、分享和关爱中,共同感受音乐的魅力。”在首届北京青年艺术节名家唱谈会上,歌唱家龚琳娜敞开心扉,和青年听众分享起自己在音乐道路上的困惑与收获。对时下炙手可热的《中国好声音》……

内维尔·马里纳爵士(Sir Neville Marriner)年近九旬,已经录制了600多张唱片,涵盖2000部作品,这份伟大的遗产除了卡拉扬之外无人能望其项背(但卡拉扬的900多张唱片有很多重复)。当卡拉扬成为全球媒体播放机,在每个国际大都市都留下足迹之时,马里纳只是伦敦交响乐团第二小提琴声部的乐手,经常难为指挥大师们……

民谣是一种张力不太大的音乐形式,旋律与配器上的变化是有局限的,但为什么部分台湾民谣,尤其西方早年的民谣有那么大的感染力?主要还是在于吟唱的内容。现在很多大陆民谣表现的是温暖的都市人的心境,缺少更口语化的,或者市民化的表达。这样一个时代,其实有很多值得记录的东西,它是活着的东西……

罗马尼亚著名指挥家塞尔吉乌·切利比达克(Sergiu Celibidache,也被译为:塞尔吉乌·切利比达凯或塞尔吉乌·切利比达奇)1912年6月28日出生于罗马尼亚东北部摩尔多瓦河畔的罗曼(Roman)市,1996年8月14日因心脏病逝世于巴黎郊区纽维尔他的别墅,享年84岁。2012年是他诞辰100周年纪念。

这个夏天,上海人平安用“天籁的回响”击中了无数人之心。《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他在高音之巅起舞,把梦想放逐。其实,平安早已是上海音乐圈里小有名气的擅长飙高音小伙儿。他只是缺少一个机会,从沪上大小酒吧的“驻场小王子”,华丽转身为一名能站上大舞台的真正歌者。11月9日是平安的生日,他笑着感慨忙到只能在飞机上庆生……

“不是我选择了古典吉他,而是古典吉他选择了我。”回答为什么会选择修习古典吉他的时候,杨雪霏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吉他往怀里拢了一下。作为一名中国古典吉他女演奏家、少数在欧美知名的亚洲女吉他手,杨雪霏对各种赞誉和殊荣已经习惯。从七岁开始,杨雪霏就已经注定为了那把古典吉他而存在。当然,即便杨雪霏如今已经蜚声国际……

崔人予在西安上大学学的是飞机设计,毕业之后,他没有去设计飞机,倒是成为一个小众文化的设计者。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上学时喜欢上了摇滚乐,摇滚乐慢慢打开了他的另一个世界,他没有像很多人那样只是成为一个摇滚听众,而是被一种无形力量牵引着——就像《爱丽丝漫游仙境记》里的那只小白兔,带着他,慢慢远离了他的飞机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