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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比如Adele新专辑为什么会卖得如此疯狂。在普遍认为是唱片业最差的年代,创造了338万的唱片业有史以来最高的首周销量记录。338是什么概念?根据《2015年中国音乐产业发展报告》……

1718年和1719年的冬天,巴赫从科滕出差去柏林,受邀到勃兰登堡大公府上演奏。大公请他送些曲子给他,巴赫于是誊抄了六份旧作献上。这就是后来的《勃兰登堡协奏曲》。只是大公手下仅6名乐手,且水平有限,演奏不了巴赫的大作……

X7是飞傲首台采用Android操作系统的随身听产品,与X3、X5等两代产品相比,由于操作系统的改变X7播放器的硬件架构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而X7也是飞傲首次支持可更换耳机放大输出模块的型号。它的整体定位更高,DAC等配置也再上一个档次。

音乐会“断片”说来也是个历史悠久的话题了。世界上不乏音乐会断片,断片,也就是一场音乐会在演出进行时被突然打断的情形。音乐会断片虽然不太常见但不乏先例。历史上有一些著名的断片现场足成经典,比如托斯卡尼尼的告别音乐会……

一线歌手歌唱竞技,由三位重量级的导师带队PK——这是官方给《中国之星》的定调。依我看,这是一个老歌手聚会的节目,不管过气还是当红,都在属性里。如果要再直白一些,其就是一场录播的拼盘演唱会……

谁说音乐家一定是要伟人?谁说音乐一定得砥砺人心?罗西尼说过,音乐只有两种,一种是好的音乐,另一种是让人烦闷的音乐,感谢这位天才给我们永远听不腻的音乐,当然,还有美食。

大约在十多年前,唱片工业的颓势再也无法隐藏。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纸媒方面,可就我所接触到的情况,国内外似乎都是唱片店的消失多于书店,尽管后者的日子也绝对不好过。而近两年,一方面,EMI被华纳收购,百代的商标从此消失;另一方面,世界最大的实体唱片连锁店HMV宣告破产……

崔健参加《中国之星》,和窦唯坐地铁一样,令外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其实也好理解。原因一:节目制作方灿星的总裁田明是摇滚老果儿,情怀赚钱两不误,幸福加倍,必须得干!一边佩服他的坚持,一边替他闲操心,台上都是四个二俩王,这牌不好打……

前不久,朴树发了一篇长微博《十二年》,说出了十二年来(自2003年推出《生如夏花》专辑至今)积淀下来的一些心里话,包括对行业、对音乐乃至对人生的诸多看法。他说,“我不是用十二年来做一张唱片。如果一张唱片做了十二年,可以预见,那有多糟糕”,他认为自己“只是用十二年找回了做唱片的状态”……

8月20日深夜,20万华约军队突袭捷克,到了21日上午,整个捷克已经沦陷。伦敦当天晚报以醒目头条报道了入侵的消息。正巧来访的苏联国家交响乐团成了众矢之的,音乐厅门前聚集起抗议的人群,高呼着“滚回去!”逍遥音乐节的观众素以自由热情、不拘礼节著称,入场的观众也分成了两派……

巴赫与亨德尔这两位同为1685年出生的音乐大师,其作品正如Louis Vuitton精品的两大类,巴赫只生产经典款,如Monogram与Damier;而亨德尔则走时代潮流,类似与村上龙合作的樱花包与樱桃包,或与草间弥生联名的点点包。幸好亨德尔是限量的,即使过时,终究是保值。

百度贴吧网友援引ORF的消息,发布了2016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曲目单。这套即将于2015年除夕和2016年元旦由指挥家马瑞斯·杨松斯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上演于金色大厅的曲目共计二十一首,其中八首作品将是首度出现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舞台上……

“作曲家”的职业定位就像“文学家”一样,是近代才逐渐确立的。就像荷马、莎士比亚、曹操、苏轼在世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文学家”一样,卡契尼、蒙特威尔第、吕利、姜夔等等也对“作曲家”这个称谓没有概念,尽管他们一直在作曲,但他们“作曲家”的身份是到近代才“追认”的……

把优秀的中国作曲家和中国作品放到和外国经典作品同样高的位置,给予同等关注,本是理所当然。一味向大众宣教历史赐予的“正统”高位而忽视基本的受众研究和资料建设,则有如打造“空中楼阁”,在文化市场中也必将失势。相反,踏实地把这份事业做好、做透,成果会自然显现……

乐评人李皖的口味驳杂,他既分析王菲、周杰伦的流行曲,也评论鲍勃·迪伦的摇滚乐;既听李宗盛、罗大佑,也是资深古典音乐迷。对于乐评人来说,如今遇上的绝不是一个好时代,甚至他们的言论,有时还会被视作嘲笑的对象。但李皖仍然坚持要写……

如果张雨生活到今天,已近知天命的年纪。距他离开这个世界,转眼也整整18年。速朽的物事在飞逝的时光里日夜堆叠。之于善忘的旧识,值得忧虑分心的现实太多。而90年代出生的后辈,恐怕连这张清瘦木讷的面容都难以辨认了……

倘若肖邦活在今日,一、他的肺结核能够治愈,估计可以活到七八十岁;二、要嘛他没志气沦落在Piano Bar当一个师奶杀手;三、要嘛他或许会开创「New New Age」钢琴乐派……

龚琳娜的这张新专辑《唐宋东西》,其实从专辑名字上来讲,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有唐宋,那就一定和唐诗宋词有关;说东西,就肯定会和东西方跨界融合沾边。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太新鲜的玩法,为古诗入曲,最初究竟是谁这么做的,或许已经不可考……

这么危言耸听的标题,埃萨-佩卡·萨洛宁(Esa-Pekka Salonen)本人是不会喜欢的。他也许会觉得有趣,挂上招牌式“意味不明、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一旁,凝神片刻,接着转过头来,用“带着美式鼻音的北欧腔”一小簇一小簇地蹦出一个聪明而准确的答案,把你从云端拉回到现实……

少年成名,既是爱情诗人又是民谣旗手,书香门第又经历弃学,浮躁张扬又秉性纯良,理想丰满又随波逐流,高晓松本人就是一部编年史,如同小说里走出的人物。然而在我们这代人心里,高晓松的名字一直和青春绑定,校园民谣最好的时代是大学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