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人 - 著名音乐人

袁凤瑛的出道是于1988年参加香港亚洲电视举办的《未来偶像争霸战》,当时仅获得“最突出台风奖”。及后于1990年加盟当时由罗大佑与滚石唱片公司合作在香港成立的“音乐工厂”,随即受罗大佑力棒。当时,由于滚石和罗大佑当时在华语音乐圈的影响里较大,适逢香港回归前,滚石唱片积极开拓大陆港台三地的市场……

他十几岁就在“披头士”(Beatles)赴港开唱掀起的热潮后“夹Band”(玩乐队),组了“莲花乐队”(Lotus),成为主音,随后和长兄许冠文主持综艺节目《双星报喜》;又在1973年开创“许氏”喜剧电影系列,《鬼马双星》、《天才与白痴》、《半斤八两》等一系列影片不仅票房爆好也红了首首主题曲,奠定其香港第一代“歌神”地位……

在19世纪音乐史辉煌的历史星空中,李斯特·菲伦茨(1811-1886)的名字如同最璀璨的一颗明星高悬天际,不过大约也没有别的伟大音乐家比他经历了更多的曲解与误读,也没有哪一位大师像他这般盛名之下却倍感孤寂。我们不禁想看清,在夺目的清辉之后,究竟是怎样的真容?

2014年3月18日凌晨2:00,第一季《中国好歌曲》决赛在嘉兴学院体育馆录制完毕;两天后,节目如期在CCTV3播出。请来了吴青峰、费玉清、羽泉、郑钧助阵的这档节目,收视率是1.81(CSM48城市网),排在周五当日全国节目的第三名……

莫扎特的早期室内乐作品反映出瓦根塞尔、肖贝特和曼海姆乐派、以及约翰·克里斯蒂安·巴赫的影响。这时的音乐新鲜、自然,想象力的活泼已值得注意。看到他下笔与海顿小心琢磨、仔细掂量的习惯相比显得多么直接、轻松――甚至可以说水到渠成,真是令人惊叹……

著名的波恩学者奥托·杨出版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莫扎特传记(1856-1859)以来,全世界都轻信莫扎特创作音乐时(用瓦格纳的话说)“天真无羁,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思。”不论对于作为艺术家的莫扎特其人,还是针对他的作品,这都是严重的误解。其程度之深,相当于伏尔泰对莎士比亚的著名评语——莎翁在伏尔泰眼里,居然是个“醉醺醺的野人”……

许巍勇敢唱出的,是多少人的心声。摇滚乐有这样的力量,直指人心,而许巍的音乐,更多一分温暖,于沧桑伤感之中,给予你心灵的慰藉。他唱的,也是自己的人生心曲。用《在别处》感动了无数年轻人的许巍也曾经穷困潦倒,萌生过退出乐坛的消极念头,他没有一帆风顺,追求理想的过程中,多有风霜雨雪威胁着前程,但是,就像他写的那首《执著》所唱的……

勃拉姆斯,何许人也?我不知道。今天已经没有人结识过这位伟大的作曲家了。我们不可能通过现存的文献百分之百的还原一个勃拉姆斯。但是勃拉姆斯却一直活在他的音乐中。我们不需要去研究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用去研究他到底有多么的追随贝多芬,也不用去研究他为什么不去向克拉拉求爱……

说苏打绿一身诗意,大概是没有太大异议的。听他的歌,就像跟随少年派开始了一段光怪陆离的奇幻漂流。这种诗意和奇幻的感觉究竟源自何处?苏打绿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我想,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的歌词(尤其是青峰创作的歌词)……

据统计,仅今年上半年,全球即将上演80多个版本的350场理查·施特劳斯歌剧作品。也就是说,全球每个月上演近60场施特劳斯的歌剧,平均每天就有两场演出。如此密集的诞辰纪念活动,在历届作曲家的诞辰活动中都属少见……

我曾经一个人在伦敦寻找The Marquee(大帐篷俱乐部)的旧址——当年滚石乐队首演的场地,那是1962年7月12日,就像一场伟大的开拓,“滚石”此后不断地在废墟上建造奇迹,也不断地重写分分合合的传奇。50多年过去了,2004年,这支摇滚史上最长寿的乐队又一次告诉世人,他们新的伟大巡演开始了……

自1962年滚石乐队成立起,无数摄影师和导演慕名而来,用影像记录了这支乐队从1960年代被称为“反披头士”的反传统文化符号代表,到70、80年代乐迷心中“最伟大的摇滚乐队”,再到史上最长寿的 “摇滚活化石”的50年历程。其中,发行的照片上百万,纪录片则多达16部……

有人总结出这样一个结论,只要你收藏古典音乐唱片,你的家中一定能找到至少一张马里纳的录制的唱片。这样的说法毫不夸张,国外有媒体统计,马里纳至少录制过500张唱片,量高质更高,包括维瓦尔第小提琴协奏曲“四季”、亨德尔《弥赛亚》以及许多莫扎特的作品,马里纳的录音数十年来始终被奉为经典版本……

也许,作为歌手的她,在国内的知名度还不算太深入民心;但作为演员,她曾于2008年凭电影《我不卖身、我卖子宫》获得第45届金马奖最佳女主角;而作为艺人,她也在2009年左右替香港翡翠台的节目《超级巨星》(类似《我是歌手》、《快乐女声》的比赛节目)中担任主持,因其言辞狠辣独到而广受争议……

阿巴多于2014年1月20日去世,享年80岁。几年前,在国家大剧院音乐厅听拉特尔指挥的柏林爱乐时,我就禁不住想起这位2002年就离开柏林爱乐的大师。他之前,卡拉扬帝王般的控制力,把柏林爱乐打造成古典音乐演绎的最高神话;他,无疑是介于卡拉扬“旧美学”王朝与拉特尔更为时尚的“新美学”之间的大师……

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好歌曲”的舞台上,张岭戴着他标志性的礼帽,手握贝斯,唱一首名叫《喝酒Blues》的歌,这首歌就像是醉酒后的唠叨,在布鲁斯音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有趣、慵懒。“不少观众第一次听到这种音乐类型,特别是用中文唱的布鲁斯。”张岭告诉本刊。那晚,音乐导师刘欢第一个拉动推杆,当他看到张岭时,吃惊地拍着双手,两眼有些湿润……

阿巴多的逝世不属于非正常死亡,应该也不算“英年早逝”。我们惋惜甚至悲痛,但似乎没有震惊与过于痛心的理由。对于一位已经与癌症抗争15年、享年80岁的老人,安详与宁静的离世本身也是一件应该获得尊敬与祝福的事情。作为近十年来很多乐迷心目中的“世界第一指挥家”,阿巴多的离世的确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说起高凌风这个名字,对于内地新生代的歌迷来讲,既要倒时差,还要倒地域差。因为作为一个在八十年代红遍台湾的红歌星,那个时代至今已经有些遥远,而高凌风本人也没赶上两岸三地一体化的好时候。等到台湾流行音乐大举进入国内的时候,他的音乐事业已经开始走了下坡路,而他的许多经典歌曲虽然在大陆广为流传……

前不久,作曲家王西麟一篇发言稿在网络及音乐圈子里引起了一番议论。两年前在云南玉溪纪念聂耳诞辰的活动上,王先生对聂耳是否可以称得上是作曲家(composer)及用简谱的创作方式提出质疑。他认为作曲家“在国际(英语)是composer”,“其国际共识的观念和传统西方音乐史的观念是要写作交响乐、歌剧、室内乐等古典音乐作品的专业作品的作者”……

这几年,郝云的温温好运印证了当下的审美主流:大家伙儿讨厌高深,拒绝严肃,喜欢一种放松的、不复杂的心态。对郝云的拥趸来说,郝云很贴,就是“我们”中的一员,而不是什么明星和艺术家。这审美主流还有一面,人们往往是在很随便的场合、用很随便的方式接受这些歌曲的——歌曲的明白晓畅、一听即懂,代表了传播中的友好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