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人 - 著名音乐人

7月的朋友圈、微博,反复被一首叫《山丘》的歌刷屏,从最初的唱片界开始,之后,柯蓝、陈妍希、刘若英这类“娱乐圈的文艺女神”也开始转发,再往后,它便“辐射”进普通人的生活。而对它大发感慨的,多半是“有点年纪的老男人”。昨日本报记者联系到《山丘》原创者,“音乐教父”李宗盛……

关乃忠的家里,所有物品堆放得井井有条,只有通过床上那干净而又稍有褶皱的床单才可知道这里是一处舒适的休憩地。关乃忠微笑着一边招待笔者,一边解释说:“我的家里不常住人,已经变成了朋友存放物品的仓库。”几句玩笑话后,这位曾移居辗转于北京、香港、台湾、加拿大的作曲家开始讲述起自己苦难与机遇并存的精彩音乐之路……

为什么昔日摇滚老炮复出频频遇冷,甚至收到歌迷强烈的反弹?是歌手的问题么?抑或是歌迷出了问题?本期观点寻访多名资深摇滚歌迷,他们回顾自己的成长史、听歌史,他们也扪心自问也反思时代环境,让我们和他们一起用理性来思考:到底为什么与旧日偶像不能相见欢?

今年6月30日是黄家驹去世20周年祭日。歌迷没有忘记家驹,没有忘记Beyond,很多城市都有纪念活动。媒体也没有忘记这支传奇乐队。一家杂志刊发文章《Beyond:撒了一点人文佐料的心灵鸡汤》,文中诸如“口水歌”的一些观点引起广泛讨论。近日,记者采访到刘卓辉、黑豹乐队的李彤等音乐人,说一说他们眼中的Beyond……

对于莫扎特来说,作曲就像生活需求。吃饭、走路、睡觉、玩弹子球的时候,脑子里音符蹦跳,一刻不停。坐到书桌前,他只需拿起笔,将他们记下来,再排排队,改掉几个顽皮的错音,刷刷干净就好拿去排练了。脑子里的音符总是一古脑儿喷涌而出,来不及记录,他常常写信抱怨,我的手指写得疼极了,都没法切面包……

只要有一点平常心,就不难看到以下事实:在MV中,杰克逊的自我造神已经出界了。诚然,流行明星的自我造神向来是个常见现象。但杰克逊的自我造神,夸大到了超出了常人理性的、不健康的程度。这些影像,放在任何别的人身上来看,都是难以理解、令人不安的……

《油菜花开的季节》内含8首曲目,5首是佛咒:《释迦牟尼佛心咒》、《金刚萨埵百字明咒》、《莲师除障平安经》、《文殊菩萨心咒》、《六字大明咒》。3首是马常胜自己的词:《油菜花开的季节》、《随愿而来》、《秋鹤高鸣》,也都是参悟证道的歌曲。我们几个,都不是佛教徒,打动我们的并不是佛教的教义……

无论你是不是老鹰乐队的忠实粉丝,这部时长达三小时的纪录片的信息量都已经足以让人饶有兴致地消化一阵子。作为老鹰乐队当仁不让的领导者,弗莱和亨利带着拍摄纪录片的想法找到了导演艾利森·埃尔伍德和制作人阿历克斯·吉布尼。这对奥斯卡级别的拍档尽可能做到了他们眼中的客观……

大多数乐迷会有这个印象:门德尔松的音乐,是写给妇女与儿童听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在笔记中讲他从没有创作过勇敢的旋律,暗指门德尔松的作品过于拘谨,格局不大,缺乏男性气魄。当然,也有学者对此惋惜,因为门德尔松的天赋绝不在莫扎特之下,但成就却不可同日而语……

在香港找寻黄家驹的足迹并不容易,尽管地铁里的纪念黄家驹的演唱会的“驹歌”海报巨大,海报上写着“我们都是听他的歌长大的”也让人心动,可是继续找下去,就会发现处处荒芜:黄家驹和他的兄弟黄家强长大的苏屋邨正在拆除;他读过的中学已经被一家崭新的酒店所取代;唯一重要的纪念场所,是黄家驹的墓地……

从1985年由地下乐队进入主流唱片市场至今,Beyond一直在寻找商业和摇滚之间的平衡点,直到乐队灵魂人物黄家驹的去世。从四人Beyond到三人Beyond再到Beyond三人各奔东西,不管曾经有过怎样的妥协,这支理想化的乐队一直都朝着心中的理想,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东西……

初听肖斯塔科维奇的作品,会觉得他的感情不温暖,音乐的颜色缺乏光亮,尤其是晚期作品,给人的感觉像看他的照片一样,里面有个冷漠并“皱起眉头”的人。作为二战以后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交响乐大师,肖斯塔科维奇在音乐中准确地描述了20世纪经历过战争与革命洗礼后人类境况的画像……

凭上一张大碟《六九乐章》拿下台湾金曲奖的“金曲歌王”后,有“R&B教父”之称的陶喆反而沉寂了不少,并未乘胜追击。很多人都猜测,陶喆是否应验了那句“得金曲,衰三年”的魔咒?其实,暂时离开公众视线的陶喆一直没有闲下来,他写了好几个剧本、筹拍第一部自编自导的电影……

有记者曾请马木尔谈谈政治,他的回答是:“政治太小了,我关心的是宇宙。”换个人这么说可能会显得很装逼,但由马木尔说出来就成立。还有记者在看完马木尔领衔的iz乐队演出后问他:“你演的还能叫哈萨克音乐吗?”回答是:“我是一个哈萨克人,那我在这演的就是哈萨克音乐。”

一个歌手如果有机缘演唱一首能传递出自身独特的气质与幽情的歌曲,可以说是一种幸运。比如,张国荣的《我》、王菲的《分裂》、张雨生的《我是一棵秋天的树》、陈升的《关于男人》、黄小琥的《蓝色渐层》等都称得上是歌手的微型自传,而对林忆莲来说,这样的一首歌则是李宗盛为她写的《铿锵玫瑰》……

2012年是加拿大钢琴家古尔德去世30周年,音乐界有一系列纪念活动。笔者也曾撰文,谈他的弹奏与生命自由之间的关系。但“古尔德崇拜”是近半个世纪的神奇现象(无论乐迷,还是在音乐圈内),至今仍热度不减。今天重温这个神话,清点他的遗产,也许到了较为稳妥的时候……

在中国乐评界,邱大立是个异类,因为现今这年头,已经很难找到另一个像他那样,还一直坚持靠纯粹乐评撰稿为生的人。19年前,邱大立来到广州,从一名打口小贩开始,到后来成为一名备受尊重的乐评人,一路来靠的是他对音乐的真诚。左小祖咒曾这么评价邱大立,他有着常人少见的忠厚,“你周围有不说谎的人吗?大立从小到大都不说谎,包括他的文字。”

闵惠芬说:我认为,首先民乐作品要为人民喜闻乐见,其次民乐要走向世界。我觉得,要更多地想为我们自己的同胞服务。而不是说到外国去演就是光荣的,在山沟沟演就是不光荣的。在我的演艺生涯中,我几乎什么地方都到过,让我记忆特别深的是当年在矿井的演出,那里的矿工都不能进城看节目,只能在矿井口铺一块红地毯作为舞台……

在1986年取得“嘉士伯流行音乐节”亚军后,名为Fundamental乐队于1987年末1988年初由现代唱片有限公司替其出版第一张专辑《Fundamental》。Fundamental的成员包括主唱杨汉源、吉他手陈光荣、鼓手劳国超、键盘符元伟和胡玉仪、贝司手刘家煌。乐队的组织,和当年其他的乐队类似,都是以同学组成……

晚期的三首交响曲,第39、40和41,都作于1788年,在两个月里写完。三首各有所长。第39交响曲被人们称作“天鹅之歌”。这支乐曲或许没有惊人之处。但它的适度、从容、通透,不得增减一分的骨肉均匀,值得反复咂摸回味。它的结构变得自由,细部精细而丰富,将莫扎特的轻盈机智发挥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