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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比例来说,写作交响乐或协奏曲时,倘若将乐队中三分之一的乐器完全改换,未免过于惊世骇俗。而当勃拉姆斯为圆号、小提琴和钢琴创作一首三重奏时,我们可能会感觉它是最容易接受的音乐杰作之一。第三篇文章就略谈一些“奇巧形态”的室内乐。

记忆里陈百强有两种样子。一种是初出道时候的高贵美少年,在《喝彩》里和张国荣、钟保罗青春本色出演,“三剑客”的美名传遍香江。影片的同名主题曲是陈百强作的曲,词作者郑国江大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与他合作,在之后的日子里搭档写了众多好歌……

初听巴赫的小提琴协奏曲,会产生仿佛在听维瓦尔第作品的错觉。从乐曲的起句到线条,都有相似性。但反复听来,则发现两位大师的区别:维瓦尔第的戏剧性与装饰过多的特点,是巴赫作品里没有的,尽管里边都充满意大利风味。1717-1723年间巴赫担任宫廷乐队队长时期写就的三部协奏曲……

音乐神童有两款,钢琴、小提琴之类的演奏家,偏重技艺的展现,若有才华于幼时得以发掘与训练,这种天才见多了倒不稀奇(你瞧瞧每位演奏家的传记,哪个不是神童出身?);然而音乐的创作,需要与生俱来的天赐灵感,莫扎特虽非独一无二,但绝对是以神童之姿震惊全欧的史上第一人……

汪苏泷的新专辑《登陆计划》,用音乐很好地诠释了英雄不问出处的道理。虽然,其实他在上张专辑《传世乐章》里,就已经有了比《万有引力》更成熟的音乐转型,但至少封面的那副大眼镜,让他还是留在了那个人们印象中的青涩时代。要知道,有些人还真是可以通过眼镜作为评判音乐的标准,而眼镜的另一层寓意,其实就是标签……

从二战后的维也纳录音算起来,卡拉扬录制的《第九交响曲》共有5个版本,1976年的录音可能是最好的,卡拉扬对第一乐章的交响性和终曲乐章中的合唱与歌剧式段落的把握,都表现出极强的权威性,完全可以与重新制作而不够精良的富特文格勒、托斯卡尼尼和克莱姆佩尔的演绎相媲美……

2015年是西贝柳斯(1865-1957)150周年诞辰。相对于前些年马勒、瓦格纳和布鲁克纳的百年诞辰或逝世纪念日显然有些落寞。在我们以往的记忆中,除了《芬兰颂》、《图翁内拉的天鹅》、《忧郁圆舞曲》这样一些常见的音乐会序曲和加演节目,我们对这位北欧作曲家实在缺乏深入观察与思考……

今天,在新的聆听环境下,对绝大多数听众而言,实体唱片基本上失去了实用功能。但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一个数字音乐平台,却一举推出了13张CD形态的专辑。我想,这里有一个关节不得不提:即使是在数字化出版的大潮中,CD的出版,仍会让歌手和作者有更大的存在感……

除了弦乐四重奏之外,钢琴三重奏以及为弦乐与钢琴而作的奏鸣曲是最主流的室内乐体裁,至少是巴洛克之后最主流的。同弦乐四重奏相比,这些体裁最明显的不同就是有钢琴参与其中。这并不仅仅是“多了一种乐器”,钢琴实在很特别,单从音响上说,钢琴的声音不容易同其它的乐器相融合……

张磊在《中国好声音》上的夺冠,与李健在《我是歌手》上的爆红,其实可以做大致相同的理解。两个人都唱的是民谣,都有强大的唱功(许多民谣歌手都是在唱功方面颇受诟病),在个人气质上也一样都偏于安静和内敛。两个人的广受认可,原因很多……

励志文章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名人神格化,万一不能神化,那起码要美化。小学课本教导我们说贝多芬是「乐圣」,然而遍查国外的数据,完全找不到贝多芬=乐圣的信息。即使最崇拜贝多芬的法国作家罗曼罗兰,他的名人传记最多只推崇贝多芬是位「英雄」……

不谈“好声音”,也不谈章子怡。这一次,我只想谈谈汪峰的歌。客观地讲,汪峰确实是目前中国流行音乐界极其罕见的、接受过长时间系统专业科班训练的高材生。中央音乐学院从附小到大学本科十几年的小提琴生涯,造就了汪峰娴熟的技巧和泉涌般的创作欲望……

首演失败的《天鹅湖》,1877年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被人们拿出来改动一下、重新上演,直到大获成功。然而,这一切荣辱早已与柴可夫斯基无关,音乐是属于世界的,但人生之河却需要他自己一个人淌过去……

《中国好声音》第四季决赛之夜,以《南山南》走红的张磊夺冠。网上风言风语说开赛前就已经预料到冠军花落谁家,抛开那些捕风捉影的阴谋论,张磊的夺冠在我看来有极大的合理性,或甚至是某种宣言:曾经民谣“犹抱琵琶半遮面”,如今已正式成为中国流行音乐的主流……

提到室内乐,人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弦乐四重奏、钢琴三重奏,或为小提琴/大提琴与钢琴而作的奏鸣曲,这些体裁对室内乐来说,就好像唐诗中的五律、七绝。而另一些体裁,如弦乐五重奏、钢琴四重奏、单簧管五重奏等,因其独特的编制而成为奇巧形态的室内乐。这里就从最“正统”的弦乐四重奏开始……

许美静复出,亮相简单生活音乐节。别的女歌手一出来,是女神下凡。只有她出来,是故人来叙旧。隔了十年的光阴,不是我们来看她,是她漂洋过海来看我们。听她唱《城里的月光》,头顶的夜空是2015年的月光,不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的……

奥芬巴赫决不仅只是一个“流行”的艺术家,因为他的歌剧也是一幅幅时代的画卷(尽管是漫画式的格调),而流行艺术并不能超越自己的时代。他是一个敏锐的、有着高度批判意识的歌剧作曲家,对于那个他所赖以生存的资本主义社会有着本能地厌恶……

谭咏麟说他“永远25岁”,李宗盛亦然,胡子白了,但依然有一颗少年心。李宗盛近年来仍然坚持持续创作、开演唱会、做吉他,忙得不亦乐乎。他逗趣说,之所以自己在现阶段还可以拥有创作的热情,都是被年轻人给激的。当自己听到年轻人的音乐时,往往都会想:“我还能创作出与年轻人一较高下的作品呢!”

没有某种音乐只适合某种人,也没有某种人只适合某种音乐。总会有乐曲能唤起自己少年般柔软的好奇心,即使我们对它之前并不熟悉。古典音乐可能带来欢乐,可能带来省思,让你开心跟着跳一段埃及壁画舞,或者让你发现纵使生活冷峻无情,经过重重磨折摧损之后,自己身体里仍然存在那向内心探索而执拗的精神……

1904 年是德彪西个人生活巨变的一年,这一年中他和已为人妇的女高音艾玛·巴达克私意相好,德彪西不仅将歌曲集《优雅庆典》第二卷献给艾玛作为信物,更在夏季支开已有身孕的妻子莉莉·泰克西埃,携艾玛周游泽西岛与诺曼底。《欢乐岛》和《假面舞》就是在这一旅途中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