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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介绍 - 介绍音乐与器材
    卡萨尔斯1876年出生。1889年他13岁时,某日在巴塞罗那一间乐谱店闲逛,竟然发现了巴赫于1717年至1723年间写成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的乐谱。这个发现与考古界发现圣经的《死海古卷》性质完全一样。此后这部曲子经他向全世界演绎,成为了大提琴界的“圣经”。当然,卡萨尔斯向世界推出这部作品的演绎是在12年后……
    为什么我在青少年时期听的那些歌比成年后听的任何歌都要优美动听呢?作为一个乐评人,我很开心地告诉大家这并不能完全归咎于我那失败的音乐鉴赏力。近些年来,心理学家和神经系统学家已经证实,这些歌曲会在我们的情绪之中留存有很强的力量……
    聆听拉赫玛尼诺夫亲弹本人作品是一场充满惊喜的体验,这与我们现在习惯的演绎风格大有出入。对比那些个过分绵柔以至于令人发腻的现代版本,拉赫玛尼诺夫帮助我们区分深情与滥情、沉醉与沉沦、忧愁与软弱之间的差异。他稳稳地控制着感伤情绪在旋律中的剂量,绝不使音乐落进无病呻吟和矫揉造作的陷阱……
    全部曲目分别出自于六位作曲家之手:除了施特劳斯家族的四位成员[老约翰、小约翰、约瑟夫、爱德华]之外,还有两张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熟悉面孔——弗朗茨·冯·苏佩以及汉斯·克里斯蒂安·伦拜。由于2015年是施特劳斯家族中的小弟弟爱德华诞辰180周年[1835-2015],因此乐团安排了三首爱德华·施特劳斯的作品……
    这世上,唯一不朽的,只有永远的消亡,和永远的新生。最纵情的歌唱,最高亢的呐喊,除了摇滚,再无一物。这世上有一支乐队,它的鼓手叫做自由,它的吉他叫做放纵,它的主唱叫做疯狂,你、和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它演奏出来的最真切、最自然的产物。
    1944年,美国少年拜伦·贾尼斯有幸与匹兹堡交响乐团配合,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正是这次机会,改变了他的一生。霍洛维茨作为美国享有盛誉的钢琴大师,碰巧来到音乐会上,对贾尼斯的演奏发生了兴趣。他到后台不仅对贾尼斯给予正面评价,还表示他以后可以到纽约跟自己学琴……
    魔岩旧帅,重出江湖。见到传说中的张培仁、贾敏恕,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这两位,造就了中国摇滚乐史上的多少传奇?黑豹、唐朝、魔岩三杰、中国火……都出自他们之手。想当年,何等的气壮山河;铩羽而归,败走台湾之时,又是怎样的凄凉?
    任何伟大的艺术都离不开幻想,因为它本身就是人类心灵的一部分。我一向认为舒曼留给后人的最宝贵遗产并不是那些作品所具有的音乐价值,而是人们通过欣赏舒曼的作品,对生活乃至生命中的不确定有了更深切的感悟……
    夏洛特·摩尔曼从来不是彻底的女权主义者,但她将女性身体从衣服中解放出来,将音乐从陈词滥调中解放出来,将表演者从为稻粱谋的枯燥现实中解放出来。琼·罗斯弗斯不仅为一个有趣的人物写了一部精彩的传记,也极为必要——讲述了一切皆有可能的艺术人生。不消说,书里的插图也叫人兴奋……
    在中国,肖邦是最流行的作曲家之一。每一级钢琴考试大概都离不开肖邦的作品。然而,《练习曲》和《夜曲》无法描摹肖邦的整个面庞。近两年,当我被《前奏曲》带往一个更为深邃的音乐秘境之后,我固执地相信,只有了解了《前奏曲》,才能看懂肖邦的眼睛……
    这两年,“西南音乐”的概念愈发得到了乐坛业界内的重视,彝族歌手吉杰于去年发行的《自深深处》和《彝斯科》两张专辑大量取材了“西南音乐”的元素,得到了乐评人们的一致称赞;今年,同为彝族歌手身份的阿鲁阿卓凭借几首制作精良的单曲和她过往一系列的辉煌“战绩”,或将能把“西南音乐”这一概念继续诠释并传播下去……
    今年为理查·施特劳斯诞辰150周年。理查·施特劳斯音乐给我们的最大教益是,它超越一切艺术的教条……一个人可以在丰富自己时代的同时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他可以向所有时代述说,因为他不属于任何特定的时代。这是一种对个体主义的最终辩护。它声明,一个人可以创造自己的时间组合,拒绝接受时间规范所强加的任何限制……
    “吉他伴着我走过了五十多个国家,已经成为我的终身伴侣,环抱着它有一种贴心的温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弹一曲倾诉一下。”见到杨雪霏就会联想到三毛和《橄榄树》,长发、柔弱的背影,背着一把吉他,浪迹天涯。
    卡拉扬执掌柏林爱乐的三十多年中,可以说创造了一个奇迹。他棒下流出的音响辉煌灿烂,无可挑剔。那拥有锦缎般华美音效的弦乐、奇妙的木管、壮丽的铜管,一同构成了传奇的“卡拉扬之声”。卡拉扬带领柏林爱乐到世界各地巡演,录制了无数唱片,醉心于自己创制的音乐王国……
    睽违四年,痛仰乐队(Tong Young)在8月12日正式发行了他们的全新录音室专辑《愿爱无忧》。而在新专辑正式发行前,知名乐评人邱大立曾发微博指责“一支早年以重型音乐起家的中国硬摇滚乐队,如今已出落成一支喜闻乐见的合家欢型组合”,矛头指向了这支成军15年,曾经是中国硬核(HARDCORE)摇滚领头羊的“痛仰”乐队……
    对于徘徊、等待和命运,年近六旬的侯德健有着深刻的理解。这位曾经的“祸头子”、点火者、撩拨时代的“龙的传人”,从1980年代的理想主义坠入地面,再次归来时却以“永远的客人”自居,淡漠中带着苍凉和郁结,只把“痛的痒的”放在心里……
    让·西贝柳斯虽然难得扮演带路者,可一旦进入古典音乐的密林深处,他的独特魅力便显现无遗。只有他能写出那种风格的音乐,冷静中有激动,孤高而又忧郁,雄壮的声势绝不伴随情感的失控,渺远的气韵带动着一丝神秘……试试看,调动你的想像力……
    巴赫在世时是否意识到自己的伟大?几乎无法作答。因为这种发问本身是“后贝多芬”式的——音乐家获得这种明确的“出人头地”的自我意识,其实是在贝多芬出现之后。前此,音乐家属于“手艺人”行列,社会地位基本与仆役相当,说不上“高雅”,更惶谈“永垂不朽”!即便有些声名,也基本上来自实际的“操作”能力……
    Neil Young一直在寻求资金以生产一种新的格式文件及便携播放器(下图),它们能提供接近于录音室的音质,达到30倍于256kbps MP3播放器、甚至是超过CD的音质。而这被称为Ponos系统,夏威夷语中正直,正义的意思。他的Kickstarter项目是历史上最成功的,仅在第一天就筹资6200万美元……
    贝多芬的交响曲到底是如何如此彻底地改变了音乐的阵地?指挥家里卡多·夏伊在年近六旬时寻找到这个答案——不久前他刚刚指挥自己担任音乐总监的莱比锡布商大厦管弦乐团录制发行了他的第一套贝多芬交响曲全集。这位意大利人正步入指挥家最黄金的时期,掌控全球顶尖的交响乐团和歌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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