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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歌曲是一种很时尚的文化,它要流行,要能唱到每个人的心里。几十年的事实证明,台湾地区的音乐人已经摸到了流行歌曲的脉门,你不服不行,不管是写小情小调的庄奴,还是擅长批判的罗大佑;不管是能善于抓住情感一瞬间的李宗盛,还是能把语言肢解成碎片的方文山,他们都是歌词方面的天才。而这一点,很大程度上受益于他们从小受到的很好的国学教育……

《我是歌手》决赛冠亚军选曲《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和《浮夸》讲的都是“歌手对观众的爱恨”,这种歌曲最容易让歌手把自己的生命唱进去,将戏与人生融为一体,挥发出超常的感染力,观众也极易与之共鸣。为什么呢?因为人都希望得到他人的认同,华人社会更一直对外界、群体的肯定有着病态的执着,这病态又在……

对于很多人来说,管理自己的音乐最常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寻找专辑的封面。的确,封面是音乐专辑精华的集中展示,因此大都设计极为用心,很是精美,深得用户喜爱。那么,我们如何得到这些美丽的专辑封面呢?我个人经常使用的一种方法就是:利用iTunes获取专辑封面。其最大的好处是获得的封面图片可以很大……

在国内网络论坛、微博上受到批评、攻击最多的音乐界人士,就是“乐评人”了。大约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一次对“乐评人”的大批判,通常从“他们就会胡说八道”开始,以“中国就没有真正的音乐评论”为结论,并经常对他们的道德水准和“良心”提出质疑。无论这些对“乐评人”的攻击是否有失偏颇,中国内地音乐评论质量的平均水准不高,是业内公认的事实……

前些年在美国的时候,正好遇上民主党和共和党的全国大会,真是大开眼界,大饱耳福。这两个党代会,用我们的行话来形容一下,四个字:说学逗唱。前面三个字且不去讲它,光说这唱字,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许多大牌歌星云集波士顿和纽约,为各自拥护的党派呐喊嘶吼……

日前,东方宣教有幸拜读了著名作曲家、钢琴家、音乐教育家赵晓生教授的著作,并对赵晓生教授作了一次围绕“音乐与人生”的专访。赵晓生教授就其对音乐的理解和传承,以及钢琴在中国的发展等为题,阐述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分为:音乐与信仰、我的中国钢琴梦、我的音乐心路以及我的学术观点四大部分。

在每个时代顺势而为,他把自己分成了几个完全不同的侧面,人们看到了晚会舞台上励志的汪峰、引领价值思考的迷茫的汪峰以及低声批判的更加摇滚化的汪峰。这是他得以成功的生存逻辑。他很清楚自己的得失。如今,他再也无法买一瓶啤酒坐在长安街边看着车来车往。“现在我必须呆在车里,然后外面还没有警察。”他这样说道……

Discovr Music是一款很特别的音乐软件:当你在其中输入一个喜欢的歌手或者乐队的名字,Discovr Music会在iTunes中搜索到他还有和他音乐风格相关、相类似的其它歌手或者乐队。然后单击它们,Discovr Music会再次进行搜索和展示……

辛丰年先生走了。 有人将此视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读书》杂志为代表的优美文风的一个告别式。我则并不那么悲观。我以为,一种优美文风,正如潮之起落,月之圆缺,不可能总是圆满,却也不容易真的消逝。到一定时候,它又会重现光华。中外历史上,有“古文运动”,有“文艺复兴”,这都是借过去时代之文、之艺……

太多数的人包括我自己都是因为小虎队认识了李子恒,《红蜻蜓》、《叫你一声MY LOVE》、《蝴蝶飞呀》等耳熟能详的作品都出自于他的手笔。正是李子恒的接手,并在小虎队的歌曲中加入了清新的民谣元素,才把小虎队推向事业的高峰,直至今日都是一个神话。在谈到为小虎队创作歌曲时,李子恒说……

古典音乐一直被作为“高雅音乐”被推广,一种流传很广的说法是:多听古典音乐能够提高一个人的艺术品位,净化心灵,从而整个人的层次也能跟着慢慢高雅起来。这其实和与“吃什么补什么”是同样一种善良却缺乏依据的理念。古典音乐是否真的可以用“高雅”来定性姑且不谈,仅“通过听古典音乐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及道德境界”的论断……

“唱功”现在是个热词。尤其是在微博博主“梁欢”推出“我心中的华语乐坛歌手唱功排行榜”之后。仅就唱功而言,他提出的从“邓丽君100分”到“杨幂0分”的排名原则与我基本上是一致的。但很可惜的是,这份榜单以及它引发的公众热议渐渐陷进了另一个误区——“唯唱功论”。似乎唱功是考察一位歌手的唯一绝对标准……

在之前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各种技术和应用上的革新层出不穷,使得手机、平板电脑、相机等都得到了飞速的发展,而它们及其相关行业的市场格局也因此发生巨大变化。在接下来一年时间里,这些领域又将会出现哪些变化呢?

平时总抱怨音乐会票价太贵的人,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来或极少看音乐会的。很多人就算20元一张的公益音乐会门票都不愿买,只有免费的演出他们才会来看热闹。他们喜欢的并不是音乐,而是任何免费的东西,就像有些人家的柜子里囤积了大量酒店卫生间里的免费牙刷、梳子一样。而那些真正经常花数百元购票……

开门时,83岁的辛丰年一身干净的灰蓝色毛装扣到领口,可能经过有西洋趣味的裁缝的改编吧,袖口果如大儿子严锋在那篇序言里描述的:“常有油迹,做家务弄的”,头戴渔翁一般的风衣帽子,像旅行时的老作家。但屋里并没有风,下午中的下午,既听不见音乐,也不见那些浓缩的薄片紧密地陈放着。

很多年前,我和辛丰年同在《读书》杂志开专栏,他在先,已经功盖当时;我在后,在他开辟《读书》乐评版块14年后;他评古典音乐,我评流行音乐。开专栏时,吴彬要我考虑一下栏目的名字。我说,最好的名字已经被辛老先生用了,“门外谈乐”——我们都是这么自觉于自己业余和外行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2013年3月26日,微博上传来噩耗,严格(辛丰年)老先生不幸因病去世。这一消息迅速在爱乐者中传播开来,引发了大家的集体追思。许多音乐爱好者,都是读着严老先生的文章走入古典音乐大门的,他的文字有营养、有趣味,同时又充满着人性的光彩。今天特转载严锋教授的一篇旧文——《我的父亲辛丰年》,以此悼念这位令人敬佩的长者。

相信很多70、80后都一样,并不会对这个叫齐秦的名字感到陌生,都是听着他曾经演绎过的很多很多经典的华语金曲长大,也曾经无数次被他那极为嘹亮与磁性的唱腔所打动。提起齐秦,在这个复古与怀旧已成潮流的当下,或许很多人都会想起和他同期出道的童安格、姜育恒、张洪量、张雨生等人……

自8岁在伦敦写了《第一交响曲》之后,14岁和16岁之间,少年莫扎特写过不少交响曲。他小时候写的交响曲,类似音乐会序曲:重点在第一乐章活泼的快板,之后是弦乐或单簧管表现的如歌的小乐章,最后热热闹闹地结束。这种写法继承自意大利式交响曲,华丽而惬意。意大利式交响曲一般有三乐章,莫扎特喜欢加一首小步舞曲,后来演变成了……

这些年,因为电视选秀的缘故,翻唱歌曲才开始时髦。参赛选手没有自己的作品,只能唱别人的歌,从《超级女声》到《我是歌手》,无一不靠翻唱别人的歌曲来撑门面。翻唱没什么不好,关键是怎么翻唱,因为每个人对歌曲的理解都不一样,每个人的声音特点也不一样,只要能把自己的那版感觉唱对了,就算成功,至少能让人听到不同的理解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