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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随笔 - 音乐随笔、心得
    对于莫扎特来说,作曲就像生活需求。吃饭、走路、睡觉、玩弹子球的时候,脑子里音符蹦跳,一刻不停。坐到书桌前,他只需拿起笔,将他们记下来,再排排队,改掉几个顽皮的错音,刷刷干净就好拿去排练了。脑子里的音符总是一古脑儿喷涌而出,来不及记录,他常常写信抱怨,我的手指写得疼极了,都没法切面包……
    我有一个最让人意想不到的记忆是和朝鲜歌曲“泉水边上”相连的。那是1957年邻居阿哥因和老婆吵架,吞下一盒火柴,再喝下一瓶汽油闹自杀的事件;当邻居阿哥被人抬着送往医务所时,居民区的喇叭里正在播放轻快的“泉水边上”。然而我的最具史诗性质的记忆,是跟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相关的记忆。
    Beyond 30年,前乐队成员内讧之后,外界的喧嚣又开始了。近几日关于Beyond摇滚是不是“口水”的讨论又开始在文艺青年之间开始了。30年后我们再看Beyond,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乐队呢?上世纪90年代初,处于下岗边缘的父辈们着手规划青年的未来,走各种关系要把大街上惹是生非的年轻人送进一个国营岗位……
    今天人们越来越相信,欣赏音乐是一件非常轻松惬意的行为,古典主义的规则与秩序、浪漫主义的忧郁与滥情、现代主义的晦涩与怪诞都会使意图接近音乐的人望而却步,所以出现“巴洛克回归”思潮绝非偶然。首先西方音乐史特别是器乐创作以及乐器本身的进化历程,都离不开“巴洛克”这个根基,我们甚至可以把它看作“纯音乐”的主要源流……
    其实儿童的音乐熏陶乃至艺术教育,本应该是在公共义务教育体系中完成的,幼儿园、小学、初中应该给孩子提供足够的接触、学习音乐及艺术的机会。但是在“应试教育”的大环境中,“美育”仅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性口号,即便偶尔“抓一下”,也主要体现在办比赛、搞汇演等等功利性、讲成绩的活动上……
    一个歌手如果有机缘演唱一首能传递出自身独特的气质与幽情的歌曲,可以说是一种幸运。比如,张国荣的《我》、王菲的《分裂》、张雨生的《我是一棵秋天的树》、陈升的《关于男人》、黄小琥的《蓝色渐层》等都称得上是歌手的微型自传,而对林忆莲来说,这样的一首歌则是李宗盛为她写的《铿锵玫瑰》……
    2012年是加拿大钢琴家古尔德去世30周年,音乐界有一系列纪念活动。笔者也曾撰文,谈他的弹奏与生命自由之间的关系。但“古尔德崇拜”是近半个世纪的神奇现象(无论乐迷,还是在音乐圈内),至今仍热度不减。今天重温这个神话,清点他的遗产,也许到了较为稳妥的时候……
    卢浮宫音乐家古乐团的春日访沪演出使申城古典乐迷间再度掀起一股古乐热,曾几何时只能在唱片上一窥古乐演奏的国内乐迷如今有越来越多的机会现场领略其魅力,是件令人欣喜的事。古乐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已成为国际古典乐坛最具活力的一个分支,它的魅力究竟在哪里?
    无论什么品种的“民族艺术”,如果是“原装”的“真货”,其实都是从家庭熏陶而来,俗称“娘胎里带的”:从小看着父母和家人唱歌,想不会都难,这才是真正的“民族艺术”。 所谓“民族文化特色”,其实是由同一地区,或同一血统与宗教信仰的一个个家庭,其生活与审美的共性组成的……
    瓦格纳是一本大书,一个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参详一二。我对他只有敬仰和钦佩,绝不敢以“信徒”或“粉丝”妄称。所以我对狂热地喜欢他和虚妄地鄙视他的人都只能置之一笑。随着年龄的增长,瓦格纳于我,越来越讳莫如深,以至于成为我心中最隐秘也最崇高的一部分。瓦格纳,我生命中的奇遇,一次绝无迟到之感的必然邂逅,然后在我的成长历程中不断留下“划痕”,甚至出现生命中的某些契合……
    “我是歌手”节目的制作并不复杂:就是歌手上去真唱、乐手上去真弹,“我的音乐我做主”,少说废话。但是这个节目的制作难度却很大:乐器、音响、灯光、摄像等等设备和技师必须都是高度专业、极富经验的,现场预案和音乐排练必须非常充分。因此与其说这是个“大制作”,不如说是一个“专业制作”……
    湖南卫视的《我是歌手》虽落下帷幕,观众在欣赏节目时的两件小事却引起了我的思考。一是节目中歌手刚一张嘴还没唱两句呢,底下观众的掌声便潮水般响起,让人惊奇音乐的力量是如此之迅速;二是“陶醉哥”、“哭泣姐”的截图在网上疯传,让人感叹音乐的力量是如此之强大。当然,此两种情况在其它形式的音乐活动中也存在着……
    最近在几所大学做歌剧推广讲座,每次我都会问一个问题:欧洲歌剧大多数都是意大利语、法语、德语、俄语,连英语歌剧都不是很多,作为对这些语种并不熟悉的中国观众,在欣赏歌剧时如何克服语言障碍?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一位网友在微博上对我的提问。我觉得这个问题过于简单……
    在国内网络论坛、微博上受到批评、攻击最多的音乐界人士,就是“乐评人”了。大约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一次对“乐评人”的大批判,通常从“他们就会胡说八道”开始,以“中国就没有真正的音乐评论”为结论,并经常对他们的道德水准和“良心”提出质疑。无论这些对“乐评人”的攻击是否有失偏颇,中国内地音乐评论质量的平均水准不高,是业内公认的事实……
    古典音乐一直被作为“高雅音乐”被推广,一种流传很广的说法是:多听古典音乐能够提高一个人的艺术品位,净化心灵,从而整个人的层次也能跟着慢慢高雅起来。这其实和与“吃什么补什么”是同样一种善良却缺乏依据的理念。古典音乐是否真的可以用“高雅”来定性姑且不谈,仅“通过听古典音乐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及道德境界”的论断……
    平时总抱怨音乐会票价太贵的人,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来或极少看音乐会的。很多人就算20元一张的公益音乐会门票都不愿买,只有免费的演出他们才会来看热闹。他们喜欢的并不是音乐,而是任何免费的东西,就像有些人家的柜子里囤积了大量酒店卫生间里的免费牙刷、梳子一样。而那些真正经常花数百元购票……
    相信很多70、80后都一样,并不会对这个叫齐秦的名字感到陌生,都是听着他曾经演绎过的很多很多经典的华语金曲长大,也曾经无数次被他那极为嘹亮与磁性的唱腔所打动。提起齐秦,在这个复古与怀旧已成潮流的当下,或许很多人都会想起和他同期出道的童安格、姜育恒、张洪量、张雨生等人……
    在二十世纪钢琴艺术史上,克莱本是一位极为著名又非常特殊的钢琴家:他在舞台生涯的辉煌时期所受到的大众欢迎与知名度,不逊于任何一位流行音乐巨星。而他钢琴技艺的鼎盛时期也和许多流行巨星一样最多只维持了短短的十几年。同时由于他前无古人、一夜成名的模式,使得世界古典音乐界从此进入“比赛时代”……
    近几十年来,能够让我们一直记住,已经步入艺术家殿堂的“流行歌手”几乎全部是创作型音乐人,比如普雷斯利、列侬、麦卡特尼、迈克尔·杰克逊、克莱普顿、罗大佑、李宗盛、崔健等等。这些位当年也都是“超级偶像”,最能说明问题的是“甲壳虫”乐队成员:同样曾经是“披头四”超级偶像,乔治·哈里森和林格·斯塔尔,在今天远不如列侬和马卡特尼家喻户晓……
    民歌是民族的。有多少民族就有多少民歌。它的根扎在土里,代表着一方水土和人文,是土地、风、四季、族群的声音。后来,广泛通行于全球的音乐为欧陆古典体系主导,这是欧洲民歌所衍生的体系,民歌不一定跟它一个家族,可能是平行的家族。因为根植在自己的土地上,它往往显得土,糙,不协和;不识其真面目的人,甚至以为它低级,丑陋,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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