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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随笔 - 音乐随笔、心得
    一次在某剧院开讲座音乐会,一曲之始刚要弹前奏,听众席响起了手机铃声。对于这种“常规性意外”早已习以为常,我只是把原本要放在琴键上的手又放回腿上,等待铃声的停止。这时真正的意外出现了:听众席中一位先生用非常愤怒的语气呵斥道:“还不赶快关机!都说了多少遍了,还响,什么素质!这是圣殿!”
    很多人对一些“美声”歌唱家固执的不使用扩音设备很不理解——“声儿大点有什么不好的?”其实道理和涮羊肉是一样:欧洲歌剧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话筒才发明多少年?“美声”产生的时候还没有电呢,这种唱法当初就是为了在一个大厅堂里没有扩音设备而专门训练的。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当年不可能有“通俗”唱法……
    对不经常进歌剧院看西方歌剧的观众,是听歌还是看剧?这个问题看起来很无聊。演员的演唱和乐队的演奏是用来听的,而服装、舞美、道具、表演则是用来看的,边听边看,相得益彰,有问题吗? 其实不然。“歌”与“剧”如何互相配合,牵扯到歌剧的本质,以及它的起源和发展理念。其他一些带有歌词的古典音乐作品……
    在音乐学院附中上学的时候,每次演奏会结束,最怕学科主任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弹的我听不懂。”因为这个评价等于是说:“你刚才的演奏一无是处。”长大以后在社会上开音乐会,最怕听到听众说的一句话也是:“你们演的这个我听不懂。”因为这个评价等于是说:“你们刚才的演出毫无意义。”同样是“听不懂”,当年的老师和现在的听众说出来含义是不同的……
    看到微博上疯转的《最炫民族风》的视频,点开一听还真吓了一跳:原来这就是眼下最流行的歌之一!当我们的艺术家要迈出国门走向世界、信誓旦旦德艺双馨的时候,《最炫民族风》不啻狠狠扇了我们一耳光,把漫步云端的音乐人摔在硬泥地上,顿时叫我们明白了学院音乐与大众艺术的差距,也多少加深了……
    作为音乐家的乐评人,适宜于作纯粹专业性的评论,他可能过分注意形式、创新、技巧、师承等诸多方面,而忽略了音乐作用于人心的部分。作为听众的乐评人,是凭悟性、心灵、对自然和人的洞察去领悟音乐的“大自然的器官”,但极易流于外行,所以他必须尽可能多地了解音乐方面的知识,这种知识有别于课堂上的讲授,他用心灵的体验而不是用专业术语……
    关于优劣高下的质量判断,是音乐经验乃至所有艺术经验中一个不可回避、却又令人迷惑的中心课题。不可回避,在于艺术经验从根本上说就是裁决性的——不能做出优劣区别,实际上就等于不懂艺术,如分不清勃拉姆斯交响曲和圣-桑交响曲之间的高下,那就没有真正窥见交响曲的堂奥;令人迷惑,在于这种分别或区别从来就没有统一标准……
    12岁的莫扎特与父亲周游意大利,写了一部被拒演的歌剧之后,13岁到21岁这段青春期,莫扎特回到他的家乡萨尔茨堡生活。相比大都市,山区的人们比较老土,但不管哪个阶层,人们都热衷游戏、音乐、跳舞和偷情。莫扎特在萨尔茨堡的日子过得比较无聊,他在大主教那儿当个小乐师,收入微薄,偶然写点应景的小曲……
    作曲家与演奏家的命运,向来是冰火两重天。从经济学原理看,原创环节与流通环节相比,流通的一方终究会是获利大的一方。如是解释,作曲家生活上入不敷出的境况就容易理解了,也就有了梅克夫人赞助柴可夫斯基这样的传奇。据说第一个有能力自由营生的欧洲作曲家是亨德尔。他不再受制于人,谁给面包为谁唱歌了。但在演奏家群体里,情况另当别论……
    如果你想分析许巍的歌词,可以找些关键词,通过这些关键词在前后运用上的变化就能窥之一斑,比如“旅”,这个词在前期作品中的运用和“飞”一样,根据其中的歌词,你会发现,之前的“旅行”“旅程”都是负重而行,后三张专辑里出现的“旅行”“旅程”犹如穿上了狼爪的户外服装——“专业装备,无需负重。”他在15首歌里出现过“旅”,在最新专辑《此时此刻》里面……
    许巍最近出了新专辑《此时此刻》,前几天听了一遍 ,初听下来,感觉许巍在音乐上确实下了不少工夫,但是歌词仍然陈词滥调。如果说许巍的嗓音是一件乐器的话,那我宁愿把《此时此刻》当成纯器乐作品去听。我非常清楚的记得,1994年,许巍带着一盘样带,里面只有两首歌:《两天》和《青鸟》,来到北京,找到红星音乐生产社,希望那个香港老板能像发现郑钧一样……
    可怜的钢琴,本来和Steel(钢)毫无关系,但是在中国被叫做“大钢”近一百年,想不“钢钢儿的”都难了。相比起其他乐器,钢琴在速度、力度、音准方面具有先天优势,跑得快、弹得响对于专业钢琴家而言并非多高深的技术。而无法像人声、弦乐器那样在一个音上做出渐强、减弱,很难演奏出真正意义上的Legato(连贯),这是钢琴这个“乐器之王”的缺陷……
    以前常听人抱怨国内古典音乐环境不好,音乐知识不普及,“乐盲”占大多数、很多人分不清“演唱会”和“音乐会”在性质上有什么不同。其实在我接触过的非音乐专业或音乐发烧友的欧、美、日等国人士,对古典音乐真正了解、懂得如何去欣赏的也是极少数。区别在于,在欧美发达国家几乎所有人对古典艺术都抱有尊重、虔诚的态度……
    随着国内音乐爱好者欣赏视野的不断拓宽,不同欣赏趋向的音乐爱好者逐渐分化,“北京音乐台”在音乐爱好者的心目中也逐渐从“专业频道”变为“综合频道”了,因为它的内容里什么音乐都有,流行音乐爱好者听到古典音乐栏目时就会换台;古典音乐爱好者听到流行音乐节目时也没有兴趣。于是大批音乐爱好者转而关注起各大音视频网站……
    音乐充满了玄妙,充满了不可言说性,我们只需想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道理,就可以敞开心扉去接受音乐的洗礼,再把它藏在内在细细品味,这样的乐趣何止妙不可言,简直是人间至福。无论你爱上的是巴赫、莫扎特、贝多芬,还是勃拉姆斯、布鲁克纳、马勒,或者你已经走得更远,进入瓦格纳、威尔第、普契尼和理查·施特劳斯的世界……
    十一长假期间有时间和心情好好听唱片,很长时间没有听民乐唱片的我偶然听到一张叫做《自在》的中阮专辑,风格敏锐独特,没想到优雅的民族乐器也能够诠释出如此锐利和“自在”的音乐气质。于是通过网络,我找到了这张唱片的中阮演奏家王艺、整张专辑的作曲家王术、唱片制作人刘星,一起聊起了一些我一直感兴趣,但由于“外行”而不敢发表意见的问题。
    说到拉威尔,人们普遍会提到他微妙的音色,管弦乐《波莱罗》、芭蕾舞剧《达夫妮与克罗埃》等作品。他给人的印象仿佛离尘世很远,是一位躲进密室对形式精益求精的炼金术士。作为色彩讲究的大师,他配器上堪与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相比,也不逊于他的法国前辈柏辽兹。法国人的音乐创作,从来就异于其他欧洲国度……
    流行音乐的灵魂在于创作,只要能够写出好作品,好形象、好声音都可以没有,比如罗大佑、陈升、崔健、郑智化、刘伟仁、张洪量等等,如果作为“纯歌手”他们的嗓音都是没有出道资格的,外形也无“偶像”资质。但是他们能写,而且他们的创作个性鲜明无可替代,且大多是以制作人兼任歌手,因此他们卖的是“作品”而不是“唱”……
    今年是古尔德诞辰80周年,去世30周年。他50岁时意外中风,猝然离世。但关于古尔德的崇拜,自其30岁始就从没停止过。他去世后,加拿大国家图书馆买下了他的所有收藏、手稿及生活用品;1986年,加拿大政府在全球范围内举办古尔德回顾展,引发关注。10年前,北京保利剧院曾有古尔德的图片展览……
    贝多芬作为那个时代的先锋与另类,单就交响曲的影响力而言,有谁的作品比他的《第九交响曲》更大、更撞击人心呢?晚会上病童们的演唱,让人听到了一个人性的贝多芬和爱的不变主题。作为神性与人性之爱的契合,《欢乐颂》的价值观从不另类。而诠释者脱离音乐的那些解读,只是印证了20世纪下半叶强烈的意识形态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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