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与中国相关的文章资料365份

三四年前,智能手机在当时很多人的眼中是那么的神秘与高不可攀,动辄三四千元的价格似乎只专属于那些高端商务人士和追求时尚的白领。然而时至今日,智能手机已经能够普及,具备亲和力的中低端产品大量上市可谓功不可没,当智能手机如“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时,便意味着3G时代的真正到来。

苹果成为最烫手的科技产品话题时,中国有几家企业以各种方式表达某种“反抗”。比如魅族称其产品是苹果的对手,比如汉王在其新闻发布会上砸冰苹果。表面是在“反苹果”,但明显可以看出,那个被咬过一口的苹果其实正是他们难以忘怀的精神图腾。……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以反叛与对抗苹果的名义售卖硬件的中国企业,至少到目前为止,是无法去复制苹果模式中的核心部分的。它们注定还只是个“酸苹果”。

全球WiFi设备呈现迅猛增长的态势。据报道,日前,WiFi联盟首席执行官Edgar Figueroa预计,2010年全球WiFi产品的交货量会达到8亿部,仅仅明年一年就可实现10亿部WiFi设备上市。以后每年WiFi设备交付量都会达到10亿部。Edgar Figueroa还曾表示,“2010年中国的WiFi热点将超过28.5万个。”全球运营商对WiFi的发展充满信心,而国内运营商也加快了WiFi热点的布局

说起中国芯,中国人寄予极大的期望,在大部分国人眼里,芯片业是科技进步的具体体现,芯片业的发展被赋予了一种特别的关照,这种关照其实与信息进步没有关系,而是包含了一种民族强盛的精神寄托。项目组也很懂得这种寄托意味着什么,芯片也被命名成民族色彩很强烈的形式,例如龙芯和汉芯,来吸引关注和引来国家投资。对芯片行业来说,这种关注催生了浮躁,导致了“汉芯造假事件”的出现

“四人帮”垮台以后,贝多芬的介绍和他的音乐的演奏像开了闸的水奔流在中国大地上,受到听众的欢呼和庆幸,本文作者在宣布四人帮垮台不到一个月,便在北京大学举办贝多芬音乐欣赏会,为的是抗议四人帮在文革中对这位大音乐家的亵渎和污辱,也就是那时说的“平反”,欣赏会在北京大学最大的教室举行,不仅是北大师生踊跃参加,连北京各界人士也闻风而来,教室内外挤满了人,上海音乐界的老前辈钱仁康先生因公在京,他也闻风赶来北大……

贝多芬在中国跳出音乐界能在更广大的读者群中传布是通过同时是音乐专家的文学家罗曼·罗兰1902年写、1927年重版的《贝多芬传》的中文译本。重版序言中,作者提到此书初版发行后被争相阅读的盛况和受欢迎的原因。他是这样写的:“大家人手一编地拿了去,给这本小册子走上它不曾希望的好运。那时候法国几百万的生灵,被压迫的理想主义者的一代,焦灼地等待着一声解放的讯号……

“估计今年三大运营商布局WiFi热点的增速还将达到60%左右。”iSuppli公司分析师指出,随着3G用户增加,中国电信3G数据传输最近已经出现拥塞,相信中国联通、中国移动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WiFi热点可以作为3G网络数据传输拥塞的补充。2009年国内WiFi手机销量达到660万部,预计今年将增长到2800万部,而2013年将增长至9670万部,年复合增长率达95.8%

介绍贝多芬到中国来的第一人是李叔同(1880-1942)。这位学堂乐歌先驱者之一1905年去日本留学,入上野美术专科学校学绘画,兼修音乐。他鉴于音乐之伟力能“促社会之健全;陶冶性情,感精神之粹美。效用之力,宁有极矣。” 1906年在日本独力创办《音乐小杂志》—我国近代音乐史上第一个音乐杂志— 撰文 “比独芬传”300余字,除简短介绍贝多芬的生平外,他在文中赞扬了这位西方大音乐家对待音乐创作精益求精的严谨态度和不怕艰苦的磨砺精神……

首先还是要感谢国家感谢党,然后是感谢上海民族乐团的朋友能够让我在周五晚上依然以摄影师身份参与到著名二胡演奏家邓建栋老师与上海民族乐团联手为上海的爱乐者奉献的一场高质量的民族音乐会。对比上一次在东方音乐厅演出时的大量拍摄,在上海音乐厅这场名为《弦歌行》的音乐会中,我实际上拍的少,听的多,算是真正过了一把听音乐会的瘾……

随着技术进步,音乐载体经历了早期蜡盘、黑胶、磁带、CD时代的变迁,这些音乐都必须记录在有形的实物介质上;数字音乐的出世,打破了这一传统理念,它以全新的存储方式,通过网络自由传输,这中间可以不借助任何实物载体,它的出现大大降低了生产成本,减少了流通环节中的费用,不仅符合国际对降低资源消耗,节能环保的理念要求,更重要的是,数字音乐的出现打破了传统音乐价格体系,为音乐的版权保护工作顺利开展奠定了更为坚实的基础……

矛头指向周恩来的 “批林批孔批周公”运动此时已经开始。批判“贝多芬们”和“无标题音乐”自然成为这个运动中的一部分,从1973年12月起,全国报刊上突然登出成千篇各类 “大批判小组”写的批判无标题音乐和西方古典音乐的文章。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可能很难想象如此简单粗暴的观点曾是“金科玉律”,而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可能多已淡忘,故恕我在此详引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几篇“大批判”文章的观点,因为这些文章典型地反映了“文革”的逻辑与文风……

“文革”中,个人听西方音乐都是罪过,更不要说演奏这些乐曲。不过,当1972年中美最高层接触之门打开时,“贝多芬们”在中国的命运变得更为复杂奇特,成为当时中国政坛政治斗争的“工具”。 1972年8月,为了庆祝当时中国为数不多的盟友罗马尼亚国庆,广播电台请示中央能否播送一些诸如 《云雀》等罗马尼亚的民间音乐,正借“九一三”事件批“左”的周恩来批示:“由广播局和文化组负责审查一下,如音乐健康、有民族特点,还可以播放。”但江青针锋相对地批示道……

1977年,我还在部队当兵,每天早饭后的一小段自由活动时间,连队的有线广播转播的都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一个春日的早晨,当突然听到广播中说,下面我们播送伟大革命导师列宁生前非常喜欢的贝多芬的《热情奏鸣曲》时,我像触电一样,几乎要从饭堂的凳子上弹了起来。实在是太意外了!虽然那时“四人帮”被粉碎不久,几乎每天都有令人兴奋的消息从广播中传来,不是“大干快上”,就是某位老干部被“解放”……

5月7日天公极度作美,起床之后一看窗外的蓝天白云,我立刻涌现出去世博园一游的念头;其实除了天气原因之外,当天还有一个吸引我的因素——晚上世博文化中心将上演费城交响乐团的音乐会,作为一个交响乐迷,我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两个利好因素的叠加,让我心血来潮决意马上出发。随身携带了两台相机、三支镜头,为了拍夜景,把三脚架也放进包里带上;简单设计了一下路线,便匆忙上路了……

其实,在中国音乐家看来,肖邦的音乐充满着中国古典诗词的气质,甚至可以说肖邦的音乐就是李白的诗、李后主的词。肖邦音乐的“诗”的气质,在他的夜曲中作了最为集中的表现,在这些夜曲中,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空灵”、“慈悲”和“禅味”,而这正是中国传统美学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中国红基会“天使回声·漫步者基金”再度划拨150万元人民币,资助30名贫困失聪患儿实施人工耳蜗植入手术,这其中更有10名患儿来自5·12地震灾区。天使回声·漫步者基金自2007年成立以来,基金累计金额达350万元,已成功资助34名贫困失聪儿童,完成人工耳蜗植入手术。

2010年的古典乐界,肖邦成为最闪亮的字眼。为了纪念这位浪漫主义音乐巨匠诞辰200周年,全球的古典音乐人士自去年底就开始为这个名字奔忙,今年一开春更是全球总动员,世界范围内记录在案的相关活动已达2400场。更加饶有意味的是,中国,这个和肖邦诞生地——波兰相距甚远的国度,在这轮纪念大潮中成为除波兰外活动最丰富、亮点最突出的国家之一……

周立波是昨晚的焦点,经过与相声和小品的基本功能予以对比之后,我发现海派清口也是典型的“损人利己,”例如热讽成龙的罗圈腿或者郭德纲的光头之类,但比二人转干净,比小沈阳不俗,比赵本山有文化,比郭德纲有学问,所谓文化和学问就是迄今为止任何一门调侃的嘴皮子活儿的艺术形式都没有和最典雅的古典音乐拉扯到一起……

翻阅典籍,关于音乐的记载更多是有关宫廷音乐的,盛大的气势加之壮观的阵势造就了宫廷音乐在古代音乐史中独特的地位。对于这种盛大与壮观,古代史学家在制史中总会穷尽其文采之能事以描述,有句俗话"百闻不如一见",历史上的宫廷音乐究竟是什么样的?借助于清代丰富的图片资料,这种盛大与壮观得以再现……

对于噱头不断、盘踞新闻焦点排行榜多时的周立波来说,此次跨界听起来没“那么”稀奇;但对于票房不佳、受众不多的中国爱乐来说,或者说对于始终活跃不起来的中国古典乐界来说,这却是一剂赚得关注率的猛料——毕竟,花招百出的周立波,跟年年演奏老三篇的交响乐团,没得比嘛!所以,周立波“受余隆之邀”友情出演,那是必然的……